昨天晚上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宛薰没等来他的道歉,也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日本。 出门都是他开车,见她穿上外出的衣服,他挡在楼梯口,问:“干嘛去?” 宛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去学校复习。” 而她往后退,让他扑了空。她别开视线,盯着地面,“家里学不进去,我去图书馆。” “你等我穿个外套,我们一起去。”他先把她手腕捉住。 他蹙眉,沉声:“宛薰。” “昨天我不是告诉你了,等我放了假有空,我就带你去日本玩,也可以顺便去看看你妈,这样还不行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勾到她书包肩带往下拽。 宛薰按住他手不让他拿,“我就想跟我朋友出去玩几天怎么了?我又不是跟男的跑了,你干嘛要这样,你,昨晚上你还强迫我!我不想要的……” 他一把揽住她,不顾她挣扎把她背着的书包强硬地从她双肩顺着手臂脱下来,踢开旁边书房的房门,将书包随意地甩了进去。 “这事不完,别想出门。”他直截了当。 他笑了笑,捏住她下巴,“宝贝,我给你的自由才叫自由。” 宛薰怒目而视,拿开他的手,转身去捡书包,而他从容迈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我不用你学习,学随便上上就行了,毕不了业也没关系,老公照样养你,乖宝。”他紧紧抱住她,低头凑近吻她。 你能赚几个钱,他意识到这句话不能说,不然一定会激起她独立的想法。 傅朝放软了语调。 还真学啊? 傅朝没想到她真坐在这心无旁骛地学了好几个小时,他也在旁边陪着复习自己的课业。中午吃饭他起身去做的,做好了喊她来吃,她也没闹别扭说不吃,饭还是乖乖吃了的。 拿这招对付他,他真受不了。 自己的书倒是一页都看不下去了,女朋友却心无杂念地在那奋笔疾书,他搂她的腰,她不反抗也没反应,当他不存在。 她摇摇头,“不去,晚上我想打游戏。” 她哼了声,“你太菜了,不和你打。” 上了大学忙得确实没时间玩,他认真道:“宝贝,我一定好好练号。” 晚上打游戏她也不带他,她自己一个人大杀四方到十点多,下机睡觉。 好多年都没闹冷战了,再次体会被她冷落推开的感觉,是极其难以忍受的。他不让她出门,她就一直这样,不会回抱、回吻,牵手不会扣紧,说话只有嗯啊哦,更别提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了。 比打死他还难受。 “你到底还要这样多久?”他把她拥入怀,重重地吮吻她的脖子,喷息滚热。 他该怎么告诉她,他快装不下去了,比起简单的一场意外事故,他更想把她的朋友推进最脏的地方毁掉全部的清白。 女孩思忖片刻,“你跟我道歉。” “那我明天要出去和蔡书语办签证。”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谁和你说好了?我要和她去。” 他淡淡地看着她,很久,才说:“那后天吧,后天去办签证,我开车送你……” 终于他的女孩鼓着脸颊,模样娇纵,主动钻到他怀抱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数落他的不是。不再缄默的夜,傅朝一点点剥落她的衣物,她没推开。 可是第六感这东西有时候真的神,她带着不安的预感在第二天傍晚给正在走夜路的蔡书语打了通电话。 听她话里的害怕,宛薰担心到坐不住,“你给我分享一下位置,赶紧去人多的地方待一下。” “呜呜呜宝你别挂电话,我真的感觉有人跟着。” 不一会,宛薰担心真的会出问题,让蔡书语先到了一家便利超市等着,然后她马上打了报警电话。 有的人就是这么走运。 翌日,他皮笑肉不笑地把两个女生送去办签证。 七天的分别开始了,傅朝开始忙并且同时也忙着想她。 宛薰和蔡书语在陆衣燕那里住,陆衣燕的房子很宽敞,有一间是特别腾出来给宛薰的,她正好休假,陪她俩一起坐新干线去旅游探店。 和蔡书语刚打了场雪仗,宛薰坐下来休息,陆衣燕递给她罐装的热茶,“怎么就住七天,再多住几天吧,女儿。” 宛薰点点头,母女温暖地拥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