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一遍遍地吻着她的唇,简直就像强迫症病人一样,原本甜蜜的温存让他弄得吓人。 她嘴巴都发木了。 “你还要吗……”宛薰忍不住问,她真是好奇,他这充沛的体力和旺盛的性欲到底哪里来的。 他听了,动手给她按摩起腰来,按得很舒服,她发出了享受的哼吟。泍攵jiāng在se120213o120215n9468襡榢更噺璉載 綪荍蔵棢圵 他眼神热烈,语气也诚恳:“就最后一次。” 她咬唇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腿勾上了他的腰,把自己微肿的穴递给那根又昂然挺立的性器,它急切地推开缩动的肉褶挤了进去。 当他用着又一个新换上的避孕套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驰骋时,她受不了了。 “就快好了,宝宝。”他话再怎么温柔,可在身下发着凶,又快又重地捣着软嫩的肉,肉穴里的爱液沿穴口的缝隙成沫推出。 操了一会,又发觉她叫床不卖力,打了她几下屁股,把身下的兔子惹急了扭头就咬他下巴,好一圈牙印。 “不会。”她没好气,嗓音沙哑,还说她不叫呢,她还怎么叫唤? 在这事上他特别有耐心,比教她写题的时候耐心多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说。 她下面流的水已经够多了,多到她自己一摸都会觉得夸张的程度。 她不搭理他,咬紧牙关,哼,臭男人,早知道就该再买点酒把他彻底灌晕,趁他睡觉用他的弟弟舒服一下就美美躺上床,还不用应付这个变态。 这里他刚刚凌虐过的,刚拔出肉棒,红肿的蚌肉还合不拢,不住地吐着淫水。 “嗯……”她身子直颤。 紧接着他扣住她的膝窝,脚踩在床上抬起臀半站半蹲地猛肏起来,又深又激烈。 她的呻吟大半是哭喊。 “嗯啊啊、慢、求求、啊啊、” 因为她又慌又怕,就开始夹小腹,吸着他绞着他,结果也只是让他更用力操开,前后进进出出地把她的抗争磨没,疼的也只有她。 神经就像被扔进洗衣机里卷。 她本来哭花的脸蛋上被射的都是浓稠的白浆,惹人怜惜又尤为淫靡。 女孩拿手背揩着脸颊,嗓子沙沙的,带着特别的不满:“又对着我脸弄……烦死了你……” …… 宛薰从后门进来,快步到傅朝的座位前,像递交重要文件一样把成绩单和几张卷子呈上,语气严肃:“总裁,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请您过目。” 傅朝忍俊不禁,看着她这正派的样子,交文件的小姿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下午叁点左右您有一场会议,数学组的组长会向您汇报工作。” “还有一件事。” 她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 总裁挑了挑眉,思索了片刻,“好吧,批准了,不过这个月只有这一次。” 宛薰手上没活干了,坐下来从书包里翻水果吃,是他早起给她剥好皮的橙子和切好的蜜瓜,还有一些圣女果和坚果。 “你是不是下个月十六号过生日?”她叉起一块蜜瓜放进嘴里。 肖逸几个朋友会在他生日左右这一两天打着庆生的名号喊他出去聚会,e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 他已经得到她了。 傅朝眼前一亮,捏着她那份又刚及格的化学卷,逗她说:“我过生日,你要送我什么?” 还把自己唱乐了,还不等他发脾气,她就立马改口:“我在准备呢。” 她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但是我想送你。” 他在想过今年生日要不要把她拐去外地好好玩一圈,好好过一次二人世界。 蔡书语把口袋里的果汁插好吸管递给她,“诶,所以你爸真的失业了?” “那你过来我家住呗,我爸妈都想你了,还问你咋老不来。”蔡书语吸着果汁。,要不就去你家玩了。” “就那个最近刚内测的战旗游戏,我还给你看过pv。” 宛薰趁机偷了她一块炸鸡块,“因为我有想买的东西,嘿嘿。” 宛薰虽然年纪不大,但天赋异禀,绘画技术力超高,从去年开始就可以接外包了。 这样身心都很累,一般她不怎么会接大单,偶尔接几个私单赚赚零花钱,不管宛驰伸手就行。 正聊着,她们的身边又突然多了两个餐盘,两个高个子的少年坐下来。 傅朝旁若无人地揽过宛薰的肩,看她的盘子没动几口的饭菜,“怎么又吃这么少,多吃点。” “怎么,我不能坐这啊?”他勾唇道。 感受到斜对面朝自己释放的低压,蔡书语不禁汗颜,这男的看对象也看的也太紧了吧。 她就和旁边这个哈士奇一起照亮小情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