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推开房门,看着床上的人,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她侧卧着,被锁链拷起来的一双手乖巧地放在胸前,脖子上的铃铛项圈周围有发红的指痕,想是她扯带子时弄的。 傅朝不自觉放轻了吐纳,低下头凑近些,伸手像窃者去染指那昳丽的脸庞,感慨何时他也学着变得小心。 宛薰感到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大腿,一寸寸向上,掀开他强迫她穿的这件布料精简的女仆装。 她夹紧腿,瞪着他,皱紧一双黛色的眉。 她哼吟一声,从腕子连到墙上的锁链晃得出响,看向他的眼里全是不满。 宛薰把脸贴在胳膊上,不看他,胸口起伏加快。 他解开皮带、裤链,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双腿分开,露出腿心的娇软。 傅朝总是毫无征兆地朝她发泄性欲,他最喜欢看她委身于下、任他蹂躏的样子,他尤爱在镜子前做爱,能让她也看见她自己沉沦肉欲的模样。 她脸上的烦躁消散,尽是平静,张张嘴,答:“我渴了,想喝水。” 他的等一下,让她等了半个钟头。 “小色猫。” 他手上用力揉了把她翘起的臀,插得更快更深,她不可控地吟叫起来,带着一点哭腔。 她趴在那里,一点都不想动,合上眼眯了会。 这一唤,让她喉咙的咽沙感顿增,撑起身子向他挪了过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要她坐上面。 他吻了下她的头,“喝吧。” 死变态。 宛薰嗔他一眼,还是低下头来,像只小动物汲取他掌中的清凉,唇舌不时触碰他手心。 就这样喝了大半,剩下的都从他指缝流走。她冷不丁地咬在他虎口,用牙齿尖尖的部分扎他皮肤细嫩的地方。 “还要吗?” 他给她解开硅胶制的手铐,揉了揉她的腕子,把她带进浴室去洗澡。 他从来都没有做过一次就满足的时候,在性事上作风向来凶猛。 “傅、朝,慢、慢一点。” 他能感觉得到她里面的痉挛,粗喘着气,“让你夹那么紧。” 抽插数下后,一股滚烫的浓精被射入她的子宫,他重而长地喘了口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宛薰气息尚未平稳,软软地挂在他身上,情欲染透的酡颜快要滴出血来。 傅朝仔细地舔掉她脸颊上的泪,舌头把咸咸的湿润卷入喉中咽下,吻她眉眼,轻而柔。 “啊……不要,不做了,傅朝!”她试着推搡,可他实在像一堵墙,无法撼动。 说着轻点,到最后还是大开大合地操弄、插干,带着白沫的爱液汹涌地溢出,滴在淋浴间的地板上。 宛薰没精神地任他抱在浴缸里,身心被酸涩、疲惫和饥饿感接连碾压,慢慢便失去了意识。 洗完澡,傅朝只让她睡了一小会,喊她起来吃晚饭。 从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坐起来,揉揉眼睛,低头看自己身上换成了睡衣。 “下个月办婚礼。”他给她夹了一块剔好刺的鱼肉。 傅朝觉得她这问题可笑,“当然是我们。” 他眼尖,“把鱼吃了。” 然后傅朝才说:“你爸已经把户口本送来了。”又动手给她剥虾。 他细致地剥掉了虾壳,伸手把大虾放进她碗里,语气很冷静,“我为你改变的还不够多吗?” 他看着自己被油渍弄脏的手。 她不说话,他又给她剥了一 “我的真心啊,都喂了小狗。”傅朝弯唇揶揄道。 宛薰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思考问题,先闷头大吃一碗,放下碗筷才跟他说:“在你学会相信我尊重我之前,我不想和你结婚。” 而第二天,他就把一排婚纱推到她面前,要她挨个试给他看。 许是这股倔强和决意刺到了他,傅朝拿起一件走到她面前,沉声道:“你是自己穿,还是我来动手?” 他根本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