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寒按压下心里肆虐而起的凌虐欲,静静地看着季谨被快感俘获。 四十分钟到的时候,季谨面色潮红的已经不像样了,眼尾晕染着大片红晕,唇瓣也被他咬的渗出了血,脚尖绷的很直,床单上是大片被洇湿的水迹,他身体保持高度敏感状态,就在刚刚最后一刻,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床上的人惊呼一声,“唔要进去了把穴里的拿出去” “我猜对了,叔叔果然选了这个呢。”季知寒面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过,这也足够让季谨心底松一口气了,起码,木塞不会滑进子宫里。 季谨浑身一僵,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你,,,” 季谨屈辱的闭上了双眼,“那你先把我松开!” 季谨忍着难堪,自己试图用手拿出女穴里的跳蛋,修长指尖破开谄媚娇嫩的穴肉,堪堪摸到跳蛋的边缘,完全够不到。 “你自己掰开双腿,下腹用力往出排。”季知寒给了一些小提示。 他试着用力排出跳蛋,跳蛋只在穴内滑落了一段距离,但表面张牙舞爪的软刺,滑过穴内的敏感点,让他有一种在控制跳蛋玩弄自己的奇妙错觉。 这一下他就缓了良久,他再度用力,跳蛋便滑落了大半,可是宫颈口卡的太紧,木塞只是没有再往下滑落。 红嫩的穴眼半卡着跳蛋,跳蛋表面挂着粘腻的液体,淫荡又放肆,让一旁的人大饱眼福。 “我…弄不…出来,”季谨本想驳斥他,可其余两处毫不停歇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季知寒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所谓挑选,不过是一来一回的,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顺便为惩罚增加一些乐子罢了。 不过要让季谨看了恐怕是汗毛倒立的效果,摆着各式各样狰狞的假阳具,五颜六色的跳蛋、粗长的拉珠、项圈口球一应俱全 季知寒没有选那些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而是抽出了金属推车。 这时季知寒恍若化身魔鬼,或许他本来就是他想要把季谨拉下神坛,堕入黑暗的沼泽,让往日不可迫近的寒冰染上脏污,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藏品。 他被季家带回来后,就就先被寄养在季谨那里。季谨面冷心热,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有些嫌弃的样子,但却会在他受一些伤没法去医院时,悄悄给他送药和一些必需品,帮他准备参加各种宴会的礼服,教给他季家的潜规则 季知寒注视着他的“私藏品”,捏住季谨的脚腕想要再度把他钳制在银链之中,季谨怎么可能配合。 “啪!”季知寒骤然面上传来痛意,季谨这巴掌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倒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只是眸光冷了几分。 季知寒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他,把他的四肢再度用银链束缚住,把尿道帮慢慢抽出来,顺带“关照”了一下尿道内的敏感点。 马眼棒抽出的瞬间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却又被季知寒用手死死堵住了出口,他甚至用力扇了几巴掌那高高翘起的骚鸡巴。 季知寒语气淡淡,“你要是再射出来的话,你的膀胱和子宫可要受大罪了。” 季知寒按了一泵酒精消毒液在手上,双手交叠进行消毒,指节修长漂亮,薄薄的肌肤下随着手的转动青筋显露,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水这么多,其实不用润滑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季知寒带上手套,拿着导尿管准备往里塞。 话音刚落,季谨浑身一僵,克制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管流了出来,他继续向前插了四五厘米,然后把气囊打开,卡在了膀胱口。 季知寒把生理盐水袋准备好,把针管插在尿道管接口处,刻意把流速调慢。 季知寒格外享受这种把季谨的全部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的叔叔更让他心动。 正常人膀胱内有四百毫升就会有明显急切的尿意了,更遑论他本来就存储的尿液。 季知寒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拿着手玩弄着泥泞一片的女穴,拿出了一个鸭嘴钳,探入了红嫩湿滑的穴口。 他拿了一个小灯照在穴口处,看到女穴深处含着木塞的紧致红嫩的宫颈口,穴肉红漉漉的外翻着,像一朵淫艳娇嫩的花朵。 季谨本来就处于高敏感的状态,又因为膀胱不敢怎么挣扎,他这么一刺激让他把刚刚注射进来的液体又堵在了导尿管里。 他本来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双眸,无可奈何地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情欲,卑微哀求着罪魁祸首。 镊子一推,木塞彻底滑落进了子宫内。 季知寒拿着镊子破开宫颈口,探入子宫中,慢慢地寻找着木塞。 季知寒拿着木塞在子宫内壁玩弄了好一番,才把木塞从子宫内夹了出来。 他难受的涨红了脸,但又不敢分心,只能感受着膀胱内液体一点点充盈起来。 季谨受药效影响,只觉得女穴内空空荡荡,渴望像膀胱一样被再度填满。 季知寒直接按上了白皙鼓起的小腹,大手直接揉捏了上去,季谨哆哆嗦嗦地打着尿颤,只能任人摆布。 季谨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膀胱酸胀肿痛,被撑起来的柔软部分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季谨只觉得膀胱内的水四处晃荡,下意识地想要干呕,膀胱深入骨髓的疼,加之下身和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认知都错乱了,快感痛觉交织,对他来说像是一种浩大漫长的折磨。 季知寒扇得尽兴了后,便把季谨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季知寒还是小瞧了他,季谨如果真的是是个纯粹的花瓶,季老头怎么会犹犹豫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余力护着他,沦为这个境地,也不过是被自己养的小白眼狼毫不设防地反咬了一口,没反应过来罢了。 他痛苦地皱着眉,膀胱内的液体随着时间愈发充裕了,阴蒂上高速震动的小跳蛋刺激着女穴不住抽搐,快感总是打断他的思绪。 他现在的状态太难清醒过来了,双性人的身体成为了最大的桎梏,陷入情欲之中时,他完全无力挣脱,季知寒掐着他的死穴。 他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对快感的依赖程度飙升,再这么下去,就彻底走不了了。 他的意识渐渐涣散,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怎么也做不到,膀胱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尿意依旧不停歇地逼迫着他,药效初期的作用褪去,那寒意如同附骨之疽般再次袭来,冷热交加,嘴唇格外干,喉咙间溢着血腥气。 “季知寒,要是想要我的命那干脆你痛快一点”季谨声音轻飘飘的,单薄极了。 季谨若是一心求死,那他就让这些年他精心维护的心血通通毁掉。 在社会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总有人溺死在黑暗的深渊中。 他艰难的在夹缝中保身的同时,也在竭尽全力为别人撑起了伞。 “季知寒!你……呃,”季谨还没来得及和他呛声质问,就被膀胱上 “看起来叔叔还没有认清现实啊,你现在在我手上,那么我要你活就必须活着。”季知寒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他在这方面是个纯新手,下手没什么轻重,脾气一上来就会有些失控,比如现在。 季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暴行,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拉下床,摆弄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下意识一颤,半跪趴的姿势压迫着本就胀痛酸涩的膀胱,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身体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本该是高高昂起的头,却被迫低垂而下,掩藏已久的私处被强行固定抬起,无形中斥责着他的淫荡和不堪。 后穴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爱的器官,下意识的抗拒排斥着异物,不过穴口由于有润滑油和女穴汁水的润滑,倒显得没有那么干涩,只不过还是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让他分寸难进。 季知寒无视肠穴内的推拒,在腔穴内直接探入,在腔穴内按压着肠肉,他手指修长,在这方面又出奇的天赋异禀,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前列腺点,他绕着那点打转画圈,惹得季谨刚刚缓下来的气息又急促起来了。 他后背发紧,腔穴内咬的愈发紧了,阻止着季知寒的动作。 季谨这时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责罚弄得本能地学会退让了,几乎不需要季知寒多加训斥,就做到了他的要求。 虽然季谨抗拒他,宁死也不肯被他折辱,但身体却在他在这简单的调教中就会做出合理的回应了。 做完了简单的扩张后,他把软管塞了进去,把灌肠液慢慢挤了进去,微凉的液体进入肠道,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不可避免的带来了恐慌感。 涨的季谨控制不住反呕,太多的液体挤占了其他器官的生存空间,浑身涨的难受。 随着又一袋灌肠液被灌入,他已经面如白纸了,液体全部被季知寒拿肛塞堵在了脆弱的腔穴内。 季谨知道季知寒是要他一个服软的态度,心底突如其来的反抗心理。让他再难维持下去那副伪装服软的面具,他不怕死亡,可是他要是死了,季知寒这种疯疯癫癫的性格绝对会让那群本就没有被老天善待的苦命无辜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想,无论如何,都要再活下去试试看。 “这就对了,早说哪还用遭这罪啊,让我多心疼啊。”季知寒帮他把束腰解了下来,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咳咳……你是真想要我命啊,”即使沦为了这个境地,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命令着季知寒,“把这些小东西拿走吧,养了你这么多年,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些下作的手段”。 季知寒面色一怔,眼神阴冷犹疑中夹杂中几分难掩的激动。 季知寒稍微有些松动,想着今天确实玩的有些失控了,也顺带试试季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虽病弱,但骨架不属于纤细那一挂的,长手长脚地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感觉分外束缚。 “关于叔叔的一切我都乐意效劳的,”季知寒俊美的面孔上展露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容,“不过,不知道叔叔说的配合能做到那个程度呢?” “这么多人心心念念着我这副病态的身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对象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起码不是那个半截身子都要进土了的老头子,不是吗?”话里真假参半,让季知寒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漏洞。 动作有些粗暴,但季谨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了,明明只是没有敏感点的穴口,被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肛塞摩擦的捉摸出了几分快感,刚刚还能维持住三分体面的身躯,下意识颤抖了两下。 季谨眼睫被汗水打湿,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腔穴内汹涌的液体上了,反应自然慢了半拍,一愣神间下颌便被毫不留情地钳住。 季谨被打湿的睫羽微颤,心中冷呵一声。 季知寒被撩拨自己耳根一热的,有些失控的垂下了手,说了句,你先自己排干净后穴里的东西,就出去了。 控制着穴口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把体内的秽物排了出去,肠道内的涨感,水 腹部的液体危机并没有彻底解决,膀胱内的液体也发来抗议,猛烈冲击着尿道口,又疼又涨,羞耻被痛觉盖过,疼痛让他无法直立。 “钥匙,帮我把前面解开,”他冷着脸,眼神锐利。 “想要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季谨步步紧逼。 他称呼忽然地转变让季谨心里有些不安,汹涌的尿意、难耐的情欲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副理智的样子了。 涨的愈发大膀胱,似乎要把季谨的腹部肌肤撕扯开一样。这在季知寒眼里漂亮诱人极了,他又没轻重地揉捏了几下,成功让季谨呼吸一紧,猛地弯了下腰。 阴茎淫荡地高高翘起,憋得颜色紫红,前端不可避免的分泌出一些液体。 本来腹部就掌印交错,红肿不堪,季知寒却毫不留情,又是几巴掌叠了上去,扇的腹部颤颤。 季知寒又扇了七八巴掌后,他都快站不住了,腹部被扇的麻木,尿意要逼疯他了,腿软地发颤。 太久没有排泄,即使他放松了尿道口,但还是无法自主排尿,他越想尿就越尿不出来。 季谨眼睛通红,浑身发颤,如果再尿不出来膀胱真的会炸的,求生的本能逼着他开口,“求你让我尿出来” 指尖揉捏着他尿道口,让他肌肉放松下来,一手按压着他的膀胱。 季谨刚刚感觉到了膀胱不那么疼痛,季知寒就喊了停。 不过手上之前凝结的伤口由于再度用力又崩开,血液从手掌滑落。 季知寒没有给他多少缓冲时间,力道毫不收敛,又朝着脆弱的膀胱处甩了几巴掌,腹部已经被抽的一片深红色了,映着季谨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是吓人,季谨被尿意和痛觉刺激得下意识退了几步。 他整个人都恍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被允许放了一次尿,时间很短暂,他几乎刚刚尿出来就被喊停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又一波药效上来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权渐渐丧失,又被人拽着头发拽起,腹部再受一击,尿液从前端溢出,泄了一点就被憋了回去,季谨眼神中带着恐惧,“我错了不会这样了” 这一番羞辱让季谨更加无地自容。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腿侧流下,尊严、体面被撕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