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谨话外之意不外乎是以命相挟,可季知寒置若罔闻,又往穴内送了一根手指。 他只觉得的穴内发胀痛,便夹得愈发紧想要阻拦在内作乱的手指。 季谨梗着脖子不吱声,女穴疼的厉害,火辣辣一片,那么娇嫩的部位哪受的住这种苛责。 不过身下人俨然不肯收他的好意,双腿带着锁链不停地挣扎着,想要躲过他的巴掌。 季谨闻言身子一僵,便愈发愤怒的瞪着季知寒,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一被激,胸内的气怎么都抚不顺,被气地开始干咳,眼前也开始发黑,他思想本就有几分古板,哪成想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季知寒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还是不行啊,他本来也不太想用那种手段的。 趁着季谨正身体不适,他钳制着季谨的手腕给他注射了进去。季知寒眼波汹涌,神情执拗而癫狂,他知道这一针下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季知寒没动,他静立在床侧看着被禁锢着的人,他想,他真的放不开,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把人绑在身侧,只要连续给季谨连续打一个周这个药,他的身体便再也离不开了他了,性瘾会渐渐吞噬掉他,他会越来越依赖他,而且不会完全让他丧失神智。 “知寒,热…我,好难受啊…”尖锐刺耳的语调变成了甜腻的求欢,床上人双眼迷离涣散,他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双手发软。 季谨这时也很配合,微微仰着头,和他唇齿交合,阖上了漂亮的眼睛,喉间溢出几声轻喘,即使被咬疼了也不推拒。 季知寒脱掉了自己碍事的衣服,展露出了精壮有力的上身,宽肩窄腰,腹肌练的形状练的很好看,但并不夸张,身上有不少伤疤,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季谨贪婪地想要更多,但他潜存的意识告诉他,他们不能发生这样的关系,只能难耐地摇曳着腰肢蹭着床单,想要那两根手指肏得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他找到后剐蹭了几下便抽出了手指,短短一下手上就又已经挂满指尖的透明清液。 他感觉自己像个布偶娃娃一样被肆意玩弄,身子被摆成了跪趴状,纤细的脚腕被黑色皮质扣带绑在床上,双手反绑在背,显得肩颈线条格外漂亮,面部埋在床上,大脑充血的晕沉感更让他无力失神。 可是季知寒迟迟没有动作,他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知寒…帮帮我,”他的意识尚未完全沉沦,眼角滑落下了几颗屈辱的泪珠,但是身体的本能背叛的他的意识。 季谨听到‘叔叔’二字后,浑身一震,似乎是想要从沉重的欲望泥沼中挣脱,季知寒却又再次挑弄起了从那湿热红肿的软肉中剥出了被玩弄不成样的肉蒂,用指甲狠狠地按了上去。 “嗯…里面好痒…求你帮帮我。” 他强迫季谨半转头看着他,慢慢抵着女穴的穴口肏了进去,前戏做的很充分,湿滑热情的穴肉百般吮吸讨好着他,不过第一次被这么粗的东西进入,穴内还是过于紧致,对于季知寒快感瞬间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大开大合地掐着季谨的腰直接肏到最深处。 他甚至能感觉到季知寒粗长的性器在女穴里炙热的温度和每一寸的形状,肉棒上的青筋的跳动也传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不可救药想追寻快感。 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季知寒捕捉到了,他眉头一挑,掐着那柔韧的腰身就直直送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毫不拖泥带水,直接破开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肏入了女穴深处。 铺天盖地的快感把季谨淹没其中,他被轻易地抛上了高潮,女穴内猛地抽搐了一下,汁水四溢,温热的液体喷在了龟头上,他眼神彻底失神,汗水打湿了他的面颊,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 “你要是摸了的话,明天就别想下床了。”季知寒冷冷警告道。 季知寒肏得更用力了,刚刚高潮后的快感还未消退,新一轮的快感便向前再次涌来,季谨低垂着的身体再次被揽起,季知寒似是想要把人揉进骨血,两人肌肤紧紧相贴,他另一只手把他的头微转了过来,吻上了季谨。 季谨只觉得穴里酸胀的厉害,挣扎着不让他肏那处。 女穴早就被肏得熟透了,穴肉艳丽鲜红,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毫不收敛得吮吸着穴内的巨物,任由那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感觉被肏得越来越深了,女穴深处的那道狭小的缝隙也渐渐有了被肏开的迹象。 季谨浑身一颤,女穴死死咬紧了穴内的性器,宫口抽搐痉挛着,下意识惊呼,“呃太深了不要” 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大股的淫液充斥了穴道,又被季知寒堵着,涨得让他难受,“不要了求你”。 紧致的宫颈口被他这般粗暴地肏干也略微松软了下来,整个女穴被彻底肏开了。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开季知寒的眼睛,他面色微沉,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他看着季谨把自己送上顶峰,被撸动的深红漂亮的性器射精过后,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季知寒呢喃道,他也用力一顶,大股浓精射在了柔软的宫腔内,把柔软的肚皮撑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受情欲控制下的季谨倒是很敏锐,感觉季知寒怕是不会放过他,呜咽着求饶“不要再来了就这一次行吗?” 季知寒再度破开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操着娇嫩的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弄出各种形状,宫腔不住地抽搐。 季知寒粗暴直接地肏着女穴,每次都连根拔出,带出嫣红娇嫩的媚肉,湿漉漉的穴眼溢出几缕浓精,从季谨的腿间滑落,然后再直直地捅进去,毫不停歇地肏弄,让季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鸡巴tao子一样,被无情地使用着。 季谨恍若漂浮在虚无不定的海洋间,一侧是无边炽热,一侧是彻骨寒凉,两者交织,让他一晚睡的都浑浑噩噩。 可身体的感知渐渐复苏了过来,逼穴里的塞子是木制的,在淫水里浸泡了一晚后,变得膨胀了不少,严丝合缝的卡在了穴口,不安分的穴肉紧紧裹着木塞,企图从中摩擦出几分快感。穴内了涨满浓精,酸胀的厉害,逼穴被昨晚的凌辱扇的高高肿起,又肿又痛。 “叔叔昨晚被操得很爽吧,”季知寒单手撑头,倚靠在床侧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怎么穴里还这么湿啊,看起来叔叔很适合这项‘任务’啊。” 季知寒畅通无阻地把手伸向了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逼穴,白嫩的花唇被扇的一片深红,脆弱娇小的花蒂被掐弄得变大了一倍,昨晚被肏的张开地穴眼现在已经紧紧合拢上了,把塞进去的木塞紧紧吞进花穴内部,他熟稔地剥开穴肉,把玩了着肿胀起的花蒂。 “什么任务?呵”看着季谨面色潮红,但依旧一身硬骨头要和他对着来,季知寒便猛地把木塞往花穴深处狠狠地推去,“自然是好好服侍家主,纾解家主性欲的任务啊,季家可不养闲人。” 刚刚季知寒不知轻重地一推,正好把木塞碾过穴内的敏感点,彻底唤醒了敏感的女穴,花穴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缓了良久,从层层情欲中剥离出几分,“季知寒,你可真是恬不知耻。” 季知寒脾气乖戾,睚眦必报,一贯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对季谨也毫不心软。 他毫不在意穴肉的挽留,随意地抽出了手,徒留满身情欲给季谨。 “不记得也没关系,”季谨面色毫无波澜,像是完全把季知寒的话当耳旁风,“那就让叔叔自己来选惩罚吧。” 季知寒也不在乎他这幅态度,拿出注射剂,针筒慢慢蓄满液体,虽然和昨晚间隔有些短,但是为了能更快的驯服季谨,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了他的体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荒唐的样子,再次经历过极端的愤怒后,便是漫无边际的无力感。 猝不及防地胸前一痛,娇嫩的nai子被银色金属夹夹住了,乳夹做的很漂亮,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吻上了乳首,不过这番美丽可是需要付出不少代价的。 “唔,接下来是第二个。”季知寒拿起了一个黑色细条波浪状的柱状物,他瞧着季谨一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早就不爽了,他粗暴的揉捏了几下,阴茎前端便渗出了一堆黏黏糊糊的液体,他拿指尖剐蹭着马眼,看着马眼口渐渐张开。 季谨就已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多重快感惹得他脚腕不住的动,细腻的肌肤早就在昨晚的摩擦后磨破了皮,一片通红,挣扎也不过是带了更多的痛感罢了。 季知寒置若罔闻,调整着角度,试探着那狭小敏感的通道内的敏感点,来回在腔穴内抽插着,穴道内清液四溅,把昨晚刚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 季知寒把手上的马眼棒转了个角度,又往前送了一截,让狭小的腔穴吞下了更多珠子。 阴茎被他玩弄的高高翘起,可堵在尿道内的马眼棒阻止了季谨射精的可能性。 “惩罚还没开始呢,叔叔,还有东西哦,”季知寒拿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跳蛋,只不过上面的软刺和吸盘可不怀好意,“你说跳蛋会不会把你穴里的塞子顶到子宫里拿不出来呀?” 季谨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就彻底慌了神。 穴内的跳蛋也开始疯狂跳动起来,三处的快感叠加起来让季谨完全承受不住。 “为了让叔叔好好感受,想清楚到底要取下哪个,我们四十分钟后再做决定。”季知寒的恶趣味堵上了季谨想要求饶的嘴。 女穴内的跳蛋已经轻易地顶弄到了更深处,宫颈处被木塞撞击着,他又爽又怕,穴肉绞得很紧,被轻易地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穴眼溢出的汁水中混杂了些许昨晚堵在穴内的浓精,红嫩的穴肉搭配精液的白浊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季知寒坐在一侧瑕以好整的坐在一侧,看着季谨完完全全了丧失神智。 “……唔……太深了…不要这些”他仰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凌乱无比,被汗水打湿,眼波流转,哀求着望向季知寒,愣是把他勾的浑身燥意。 屋内呻吟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季谨虽失了神智,但出于本能发现季知寒不会放过他,便绝望地自己硬抗下这重重折磨,唇齿间溢出的只是被快感俘获的喘息声。 季知寒俯视着,调笑问,“叔叔想好了吗?要选哪个呢?” 原来是跳蛋不安分,真的把木塞一点点向里面推了进去,随着跳蛋的震动木塞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本就被肏开没多久的松软的宫颈口,就在刚刚甚至把木塞卡在了宫颈口出,甚至有向里面滑落的倾向,木塞材质很粗糙,甚至表面上还有一些细密的小刺,肏弄着敏感娇嫩的宫颈口,让季谨几近发狂。 按照约定,他把跳蛋的开关停了下来,只是尿道里的马眼棒和带着电流的乳夹并未停歇,依旧刺激着季谨。 “那么,现在叔叔先自己掰开穴把跳蛋排出来吧。” “叔叔是不想要拿出来吗?那我可要继续下去了。” 季知寒到没再为难他,把他身上束缚着的链子解了下来。 不仅没能把跳蛋弄出来一点,反倒因为这一番动作,卡在宫颈口的木塞进的更深了,处在即将滑落的边缘,恐慌和害怕让季谨再度冒了一身冷汗。 季谨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都这时候了他也顾不得羞耻,艰难地抱着膝弯,把两个湿漉漉的红嫩穴眼袒露了出来。 马眼棒刺激的他不住分心,阴茎高高挺立了起来,尿道内的敏感点也被折磨的够呛。 他急得冒了一头的汗,顺着下颌滴落,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珠,终于跳蛋被排出来了。 “骚穴是不是想把木塞吞下去呢?”出来,”季谨本想驳斥他,可其余两处毫不停歇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季知寒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所谓挑选,不过是一来一回的,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顺便为惩罚增加一些乐子罢了。 不过要让季谨看了恐怕是汗毛倒立的效果,摆着各式各样狰狞的假阳具,五颜六色的跳蛋、粗长的拉珠、项圈口球一应俱全 季知寒没有选那些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而是抽出了金属推车。 这时季知寒恍若化身魔鬼,或许他本来就是他想要把季谨拉下神坛,堕入黑暗的沼泽,让往日不可迫近的寒冰染上脏污,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藏品。 他被季家带回来后,就就先被寄养在季谨那里。季谨面冷心热,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有些嫌弃的样子,但却会在他受一些伤没法去医院时,悄悄给他送药和一些必需品,帮他准备参加各种宴会的礼服,教给他季家的潜规则 季知寒注视着他的“私藏品”,捏住季谨的脚腕想要再度把他钳制在银链之中,季谨怎么可能配合。 “啪!”季知寒骤然面上传来痛意,季谨这巴掌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倒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只是眸光冷了几分。 季知寒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他,把他的四肢再度用银链束缚住,把尿道帮慢慢抽出来,顺带“关照”了一下尿道内的敏感点。 马眼棒抽出的瞬间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却又被季知寒用手死死堵住了出口,他甚至用力扇了几巴掌那高高翘起的骚鸡巴。 季知寒语气淡淡,“你要是再射出来的话,你的膀胱和子宫可要受大罪了。” 季知寒按了一泵酒精消毒液在手上,双手交叠进行消毒,指节修长漂亮,薄薄的肌肤下随着手的转动青筋显露,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水这么多,其实不用润滑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季知寒带上手套,拿着导尿管准备往里塞。 话音刚落,季谨浑身一僵,克制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管流了出来,他继续向前插了四五厘米,然后把气囊打开,卡在了膀胱口。 季知寒把生理盐水袋准备好,把针管插在尿道管接口处,刻意把流速调慢。 季知寒格外享受这种把季谨的全部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的叔叔更让他心动。 正常人膀胱内有四百毫升就会有明显急切的尿意了,更遑论他本来就存储的尿液。 季知寒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拿着手玩弄着泥泞一片的女穴,拿出了一个鸭嘴钳,探入了红嫩湿滑的穴口。 他拿了一个小灯照在穴口处,看到女穴深处含着木塞的紧致红嫩的宫颈口,穴肉红漉漉的外翻着,像一朵淫艳娇嫩的花朵。 季谨本来就处于高敏感的状态,又因为膀胱不敢怎么挣扎,他这么一刺激让他把刚刚注射进来的液体又堵在了导尿管里。 他本来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双眸,无可奈何地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情欲,卑微哀求着罪魁祸首。 镊子一推,木塞彻底滑落进了子宫内。 季知寒拿着镊子破开宫颈口,探入子宫中,慢慢地寻找着木塞。 季知寒拿着木塞在子宫内壁玩弄了好一番,才把木塞从子宫内夹了出来。 他难受的涨红了脸,但又不敢分心,只能感受着膀胱内液体一点点充盈起来。穴眼被玩得有些松了,被含在深处的混杂的液体缓缓从穴口流了出来。 可是季知寒刻意折磨他,在阴蒂上放了一枚高震动的小跳蛋,逼得他高潮连连,却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膀胱内的液体一波一波冲撞着膀胱壁,胀得连带着尿道口生疼,他感觉液体挤压着其他器官,水涨得要从他的口腔内溢出来了。 季知寒直接开始用手扇了上去,鼓起的膀胱被扇的发颤,白嫩的腹部留下了明显的掌印。 “下次要是还敢对我动手,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季谨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里没有一丝屈服之意,是浓浓的反抗欲。 季谨这人生平恪守规训,从不做出格之事,性子又像一块万年寒冰一样,又冷又硬,要想让他真正低头是不可能的。 现在他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太少了,他手下的人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反应不过来他被囚禁了,季知寒之前装得人畜无害的,和他关系亲密,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怀着这种龌龊的心思。 正是因为积年累月的那份熟悉,成了如今致命的一击。季知寒每次都能飞快的捕捉到他的情绪波动,挖出他心底最见不得光的念头,逼他说出最不情愿说的话。 季谨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季知寒这哪是喜欢他,分明是想要他的命,他这本就残破不堪、疾病缠身的身体能陪他玩几天。 他一直保持着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季知寒进来的声音。 “你要是死了,那可就护不住你想护的东西,毕竟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季知寒早就准备好了要挟他的条件,织好了天罗地网等着他。 那是他们两人一起缔造的救护所,专门收留、帮助各种与世不容的“异类”的机构,譬如身体畸形从小被抛弃的流浪幼童,被迫在娘胎里染上毒瘾的少年,被强暴染上性病的贫苦少女…… 季谨自己也属于这类人,要不是这副畸形的身体,他哪会沦落至此?哪至于被囿于季家最不为人知的角落之处? ……不过这些对季知寒来说可没用,他共情能力极差,偏执又执拗,没有什么道德底线,有季谨牵着他才勉强游离在一个正常人范围内,但又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总想要欺负自己喜欢的人,以此来夺得更多的注意力。 “看起来叔叔还没有认清现实啊,你现在在我手上,那么我要你活就必须活着。”季知寒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他在这方面是个纯新手,下手没什么轻重,脾气一上来就会有些失控,比如现在。 季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暴行,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拉下床,摆弄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下意识一颤,半跪趴的姿势压迫着本就胀痛酸涩的膀胱,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身体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本该是高高昂起的头,却被迫低垂而下,掩藏已久的私处被强行固定抬起,无形中斥责着他的淫荡和不堪。 后穴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爱的器官,下意识的抗拒排斥着异物,不过穴口由于有润滑油和女穴汁水的润滑,倒显得没有那么干涩,只不过还是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让他分寸难进。 季知寒无视肠穴内的推拒,在腔穴内直接探入,在腔穴内按压着肠肉,他手指修长,在这方面又出奇的天赋异禀,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前列腺点,他绕着那点打转画圈,惹得季谨刚刚缓下来的气息又急促起来了。 他后背发紧,腔穴内咬的愈发紧了,阻止着季知寒的动作。 季谨这时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责罚弄得本能地学会退让了,几乎不需要季知寒多加训斥,就做到了他的要求。 虽然季谨抗拒他,宁死也不肯被他折辱,但身体却在他在这简单的调教中就会做出合理的回应了。 做完了简单的扩张后,他把软管塞了进去,把灌肠液慢慢挤了进去,微凉的液体进入肠道,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不可避免的带来了恐慌感。 涨的季谨控制不住反呕,太多的液体挤占了其他器官的生存空间,浑身涨的难受。手攥得死死,掐出一道道血痕。 季知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季谨拷着双手绑在了一侧定制的环上,他佯装着要拿束腰把高高隆起的腹部全部都束缚起来的样子。 腹腔内过度挤压的液体在束腰扣上第一个扣时,他就眼前阵阵眩晕发黑,心跳的很快,喘不上气来了。 “放过我吧季知寒都按你的来,我会配合的”季谨咬着牙低了头。 季谨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呼吸幅度小地可怕,疼地直直发抖,冷汗从额际顺着下颌角低落在了地板上。 他自被囚禁后便很少有这样的反应,像极了他们关系没发生转变前,季谨一贯是这样尖锐又充斥着不容推拒的上位者威严姿态。 “你最好趁我还没反悔。”他还陷还在剧痛之中,却窥探不出丝毫的弱势,眼尾出晕开的是之前性爱带来的情潮,冷冷撇了季知寒一眼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许可与挑逗。 季谨察觉到手铐被解开了,那人强有力地抱起了他。 到了卫生间,季谨一副等着季知寒伺候的神态,“既然嘴上说是因为爱我到痴狂,那行动上不好好表示一番吗?” “季知寒你都做出这档子事了,叫我叔叔还不嫌膈应吗?”季谨看似训斥的话语下埋藏这对另一重关系的肯定。 季知寒没表态,心中犹疑不定,怕真把人玩废了,还是帮他把肛塞取下了。 “自己憋着,别弄脏地板。”季知寒淡淡吩咐道,一手又揉捏上了那高高涨起的腹部,“做我的性奴可是件辛苦事,您一贯养尊处优怕是要挨上一段日子了。” 季知寒撕下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伪装,彻底展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那人的瞳孔像毒蛇般阴冷,语气潮湿粘腻,“别想耍什么花招,折腾来折腾去苦的还是你。”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被药效操控失神饥渴的样子,“唔后面好难受好涨” 大量的液体终于被允许得到释放,穴口肌肉紧绷太久一时松弛不下来,液体淅淅沥沥的泄了一部分,腹腔内的液体找到了出口,蜂拥而至挤压着柔软温热的肠道,他痛苦地皱着眉,蜷缩着身体。 腹部的液体危机并没有彻底解决,膀胱内的液体也发来抗议,猛烈冲击着尿道口,又疼又涨,羞耻被痛觉盖过,疼痛让他无法直立。 “钥匙,帮我把前面解开,”他冷着脸,眼神锐利。 “想要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季谨步步紧逼。 他称呼忽然地转变让季谨心里有些不安,汹涌的尿意、难耐的情欲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副理智的样子了。 涨的愈发大膀胱,似乎要把季谨的腹部肌肤撕扯开一样。这在季知寒眼里漂亮诱人极了,他又没轻重地揉捏了几下,成功让季谨呼吸一紧,猛地弯了下腰。 阴茎淫荡地高高翘起,憋得颜色紫红,前端不可避免的分泌出一些液体。 本来腹部就掌印交错,红肿不堪,季知寒却毫不留情,又是几巴掌叠了上去,扇的腹部颤颤。 季知寒又扇了七八巴掌后,他都快站不住了,腹部被扇的麻木,尿意要逼疯他了,腿软地发颤。 太久没有排泄,即使他放松了尿道口,但还是无法自主排尿,他越想尿就越尿不出来。 季谨眼睛通红,浑身发颤,如果再尿不出来膀胱真的会炸的,求生的本能逼着他开口,“求你让我尿出来” 指尖揉捏着他尿道口,让他肌肉放松下来,一手按压着他的膀胱。 季谨刚刚感觉到了膀胱不那么疼痛,季知寒就喊了停。 不过手上之前凝结的伤口由于再度用力又崩开,血液从手掌滑落。 季知寒没有给他多少缓冲时间,力道毫不收敛,又朝着脆弱的膀胱处甩了几巴掌,腹部已经被抽的一片深红色了,映着季谨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是吓人,季谨被尿意和痛觉刺激得下意识退了几步。 他整个人都恍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浑浑噩噩地被允许放了一次尿,时间很短暂,他几乎刚刚尿出来就被喊停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又一波药效上来了,他对身体的控制权渐渐丧失,又被人拽着头发拽起,腹部再受一击,尿液从前端溢出,泄了一点就被憋了回去,季谨眼神中带着恐惧,“我错了不会这样了” 这一番羞辱让季谨更加无地自容。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腿侧流下,尊严、体面被撕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