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寒十五六岁的时候就对他的小叔季谨心怀不轨了。 季谨在家族内也是个异类,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成婚,旁人都说是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不想耽搁人家女孩子,可季知寒却怀疑这传言的真实性有几分。 季谨面色难堪,柔软的唇齿被撬开侵占,他感觉季知寒甚至得寸进尺的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他喘不上气来,面色涨得通红,眼中被刺激出生理性的眼泪洇湿了大红的丝绸。 虽然季谨不怎么配合,但是肏进喉头深处,被紧紧地包裹住的快感还是让季知寒感到了极致的愉悦。 季知寒瞧着他这幅模样心疼归心疼,胯下的动作可丝毫不停,一下比一下更深地肏进了柔软紧致的喉头。 季知寒本来是想直接射到“叔叔”的脸上的,不过怕把季谨给真气狠了,他还是收敛了几分。 “真不愧是个私生子,什么下作的手段都使的出来,我这么多年的就当是喂了条养不熟的野狗。”季谨眼睛渐渐适应过来这通红喜庆的画面,冷冷瞧着季知寒。 可是,季知寒非但没有生气,而且居然开始恬不知耻地开始解他的衣服! 莹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红色的衣物更更显得他肤白如雪,而季知寒却被季谨的胸牢牢吸住了目光,瞳孔骤然一缩。 身下人似乎很恼火,胸膛起起伏伏,双腿不停地蹬着,浑身泛着一层薄红,更像是被人窥伺到自己秘密后的恐慌,想要逃避掩饰,害怕被发现更多不堪的事实。 他知道那个老不死的一直垂涎他,所以处处规避着,闭门不出,但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居然对他心怀不轨。他是双性人,这是季家的秘辛,没几个人知道,他确实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但一直未婚的原因还是因为双性人这层身份。 为了证明他的想法,季知寒直接扯下了他亲爱的叔叔的最后一道防线,让他掩藏多年的秘密无处可逃,他看到后呼吸一滞。 季知寒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直接揉上了季谨软嫩挺翘的ru尖,掐弄着胸前缀着的红果,刻意拿指甲剐蹭着乳孔的位置。 季谨晃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胸前的魔爪,但身体又敏感的厉害,就单单是被摸了摸nai子,酥麻的快感像是电流般传遍他的四肢百骸,腰也软的不像话了,于是他的挣扎便像是主动送上去勾引人多多怜爱他一样。 见季谨不说话,他便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娇嫩的乳肉挥掌而下,白嫩的乳肉上被扇的颤了好几下,像是白色的波浪。 他没得到答复,便又在乳肉上叠加了五六巴掌,下手位置随意,nai尖也被波及,被抽的嫣红肿胀。 季知寒眸光更冷了,他有些失控了,又是几巴掌落下,他下了狠劲,“看起来是已经被人玩透了!” 季谨疼的实在受不住了,哀鸣颤颤出声,“没有。” 季谨说不出口,眼眸半阖,纤长的睫羽遮掩住了他眼波中难堪痛苦的挣扎。 季知寒终于收手了,他白嫩的ru尖上落下了层层叠叠凌乱的掌印,被抽的泛着深红色,肿起来很高。 季知寒执拗不理解,面上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偏执,“叔叔,我只要你。是你当年说过,要一直陪着我,你要说话算数。” 季知寒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无所谓,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手,所以宁可把人囚禁在自己身侧。 他可不满足于此,把季谨捆绑着的双腿放了下来,用比较宽松的锁链扣在他的脚腕上,略带几分试探的向下摸索,揉捏上了身下人细腻柔韧的腰身。 “叔叔的腰怎么这么敏感”他那个色欲熏心的侄子附在他耳侧喃喃道。,水津津的。 季谨羞愤欲死,浑身僵硬,但女穴传来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女穴没被开发过,只是简单的几下揉捏,就连带着小腹不住抽搐,女穴里分泌的汁水打湿了季知寒整个手。 季知寒的温柔十分有限,轻轻柔柔地揉捏不是他的风格,在季谨快要高潮时,他拿指尖狠心地拽起了敏感的肉蒂,看着身下人皱紧了眉,绷直了脚尖,哀鸣含泪看着他“…疼…呃不要了。” 他不为所动,另一只手安抚性地握了握季谨的手,但在下面的手却没松开,看着季谨从痛苦中快要缓过来了,他直接反方向一拧,肉蒂娇嫩无比,被他折磨的掐弄得嫣红肿胀,本来紧紧阖上了阴唇,现在下面确被劈开了缝隙,阴蒂肿的撑开了一部分阴唇。 他心中涌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这幅身体实在是太……下贱了,只是这么几下他就已经食之味髓了,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要更多,更凶猛的快感,他忽然想干脆就这样吧,有什么不好呢,他这么些年过得如履薄冰,可逃不开的始终逃不开…… 即使是有分泌出来的液体润滑,女穴内也是紧致的可怕,仅仅是进入了几个指节,带来的疼痛就让季谨回过了神。 眼眸发红“季!知!寒!你要是继续下去的话,我不介意舍了这条命!” “看起来还是不够啊,都堵不住住叔叔的‘小嘴’,”季知寒笑里藏刀,眼神看得季谨背后发毛。 季知寒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抽出手来便破空扇下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娇嫩的穴口处,红肿的阴蒂也没能幸免,整个花穴被打的抽搐了一下,本来掩着入口的嫩肉也被扇的泛红,“叔叔要是不想要了,我帮你扇烂这sao逼怎么样?” 季知寒也不在意,接着在同个部位叠下了几巴掌,巴掌带着女穴的淫液翻飞,淫靡的落在了床铺上,想着一会还要再肏下手倒是收敛了一些。 “再躲,就不会这么轻了。” 身侧那个恬不知耻的人也知道他的旧疾,看他这个样子有些慌了神,着急忙乱地给他喂药。 但手上还是坚定地拿起了准备好的药剂,尖锐的针头穿过瓶口,蓄满了一种不明的液体。 季谨眼前发黑,从黑暗的缝隙中窥见了闪着冷光的针头,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他总觉得事情的方向发生了偏移,走向了他无法控制的一端。 季谨渐渐觉得身上火热了起来,对刚刚被掌掴过的ru尖和花穴感知更加敏锐了起来,身上仿佛有百蚁啃啮,肢体酥麻,前后两穴都饥渴的要命,想要被彻底填满,他的意念已经被汹涌澎湃的欲望所碾压。 事已如此,他也不再犹豫,敛去了多余的情绪,又带上了那副笑意盈盈的面具,他倾身而下,轻轻地吻上了那张他觊觎了多年的唇,他也是法,动作凶猛,牙齿磕碰,唇齿间带着几分血腥气,他太过用力,心里想要把眼前人拆吃入腹,便一时失神把季谨的上唇咬破了。 这场简单粗暴的吻比先前更露骨的行为更让季知寒心潮澎湃,他胳膊上青筋暴起,胯下的巨物也肿胀的顶起一个小帐篷,冷峻的面孔上从额头上滑落下几滴汗落入衣衫内。 他再度探向了被扇的红肿的穴眼,因为肿了起来,女穴夹得更紧了,不过却没了那种推拒感,红艳艳的媚肉一翕一合,格外讨好那两根手指,百般吮吸,穴内紧热湿滑,分外诱人。 不知道是不是季知寒的恶趣味,他摸索了一番找到了女穴内的敏感点,他指尖轻轻划过,让季谨浑身一战,女穴里的黏腻的液体又涌了一波。 季谨只觉得无法控制自己了,他现在完全无法获得任何快感,巨大的欲念要把他折磨疯了。 季谨下意识的塌下了腰肢,把白嫩的臀部翘得更高了一点,女穴穴肉不断绞紧,刚刚的胀痛转化成了情欲,火热而缠绵,心底疯狂地渴望被使用、被填满。 “叔叔要我怎么帮你啊?”季知寒继续刁难道。肉蒂,用指甲狠狠地按了上去。 “嗯…里面好痒…求你帮帮我。” 他强迫季谨半转头看着他,慢慢抵着女穴的穴口肏了进去,前戏做的很充分,湿滑热情的穴肉百般吮吸讨好着他,不过第一次被这么粗的东西进入,穴内还是过于紧致,对于季知寒快感瞬间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要大开大合地掐着季谨的腰直接肏到最深处。 他甚至能感觉到季知寒粗长的性器在女穴里炙热的温度和每一寸的形状,肉棒上的青筋的跳动也传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不可救药想追寻快感。 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季知寒捕捉到了,他眉头一挑,掐着那柔韧的腰身就直直送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毫不拖泥带水,直接破开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肏入了女穴深处。 铺天盖地的快感把季谨淹没其中,他被轻易地抛上了高潮,女穴内猛地抽搐了一下,汁水四溢,温热的液体喷在了龟头上,他眼神彻底失神,汗水打湿了他的面颊,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晕过去。 “你要是摸了的话,明天就别想下床了。”季知寒冷冷警告道。 季知寒肏得更用力了,刚刚高潮后的快感还未消退,新一轮的快感便向前再次涌来,季谨低垂着的身体再次被揽起,季知寒似是想要把人揉进骨血,两人肌肤紧紧相贴,他另一只手把他的头微转了过来,吻上了季谨。 季谨只觉得穴里酸胀的厉害,挣扎着不让他肏那处。 女穴早就被肏得熟透了,穴肉艳丽鲜红,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毫不收敛得吮吸着穴内的巨物,任由那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感觉被肏得越来越深了,女穴深处的那道狭小的缝隙也渐渐有了被肏开的迹象。 季谨浑身一颤,女穴死死咬紧了穴内的性器,宫口抽搐痉挛着,下意识惊呼,“呃太深了不要” 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大股的淫液充斥了穴道,又被季知寒堵着,涨得让他难受,“不要了求你”。 紧致的宫颈口被他这般粗暴地肏干也略微松软了下来,整个女穴被彻底肏开了。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开季知寒的眼睛,他面色微沉,眼神里多了几分深意,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他看着季谨把自己送上顶峰,被撸动的深红漂亮的性器射精过后,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季知寒呢喃道,他也用力一顶,大股浓精射在了柔软的宫腔内,把柔软的肚皮撑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受情欲控制下的季谨倒是很敏锐,感觉季知寒怕是不会放过他,呜咽着求饶“不要再来了就这一次行吗?” 季知寒再度破开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操着娇嫩的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弄出各种形状,宫腔不住地抽搐。 季知寒粗暴直接地肏着女穴,每次都连根拔出,带出嫣红娇嫩的媚肉,湿漉漉的穴眼溢出几缕浓精,从季谨的腿间滑落,然后再直直地捅进去,毫不停歇地肏弄,让季谨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鸡巴tao子一样,被无情地使用着。 季谨恍若漂浮在虚无不定的海洋间,一侧是无边炽热,一侧是彻骨寒凉,两者交织,让他一晚睡的都浑浑噩噩。 可身体的感知渐渐复苏了过来,逼穴里的塞子是木制的,在淫水里浸泡了一晚后,变得膨胀了不少,严丝合缝的卡在了穴口,不安分的穴肉紧紧裹着木塞,企图从中摩擦出几分快感。穴内了涨满浓精,酸胀的厉害,逼穴被昨晚的凌辱扇的高高肿起,又肿又痛。 “叔叔昨晚被操得很爽吧,”季知寒单手撑头,倚靠在床侧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怎么穴里还这么湿啊,看起来叔叔很适合这项‘任务’啊。” 季知寒畅通无阻地把手伸向了已经被凌虐的不成样子的逼穴,白嫩的花唇被扇的一片深红,脆弱娇小的花蒂被 季谨的身体很快的便接纳了这份快感,过了一晚上催情剂的药效消退了不少,虽然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面色深沉,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任务?” 季谨浑身一惊,肢体下意识反抗,链子发出了稀碎的碰撞声,修长白洁的双腿又无力地垂下,“呃…太深了……” 说落,屋内的氛围骤然凝滞了下来。 他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却相当恶毒,“昨晚在床上求着我上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话间,并拢的两指把塞子推向更深处,破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指尖顺带碾压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滑嫩的穴肉不住的轻颤。 “叔叔,还记得昨晚我说的惩罚吗?”季知寒慢悠悠地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淫液,眸中却波涛汹涌。 “那么我先来介绍一下规则,乳夹、马眼棒、跳蛋接下来会分别戴在你身体的各个部位,叔叔哪个地方先求饶,我就先帮你取下来那个小玩意,每个地方都代表着一种惩罚方案哦。” 季谨完全没有注意季知寒讲了些什么,只是感觉手腕被钳制住,冰冷的液体注入了他的体内,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荒唐的样子,再次经历过极端的愤怒后,便是漫无边际的无力感。 猝不及防地胸前一痛,娇嫩的nai子被银色金属夹夹住了,乳夹做的很漂亮,忽闪忽闪的,像是蝴蝶吻上了乳首,不过这番美丽可是需要付出不少代价的。 “唔,接下来是第二个。”季知寒拿起了一个黑色细条波浪状的柱状物,他瞧着季谨一早就高高翘起的阴茎早就不爽了,他粗暴的揉捏了几下,阴茎前端便渗出了一堆黏黏糊糊的液体,他拿指尖剐蹭着马眼,看着马眼口渐渐张开。 季谨就已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了,多重快感惹得他脚腕不住的动,细腻的肌肤早就在昨晚的摩擦后磨破了皮,一片通红,挣扎也不过是带了更多的痛感罢了。 季知寒置若罔闻,调整着角度,试探着那狭小敏感的通道内的敏感点,来回在腔穴内抽插着,穴道内清液四溅,把昨晚刚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 季知寒把手上的马眼棒转了个角度,又往前送了一截,让狭小的腔穴吞下了更多珠子。 阴茎被他玩弄的高高翘起,可堵在尿道内的马眼棒阻止了季谨射精的可能性。 “惩罚还没开始呢,叔叔,还有东西哦,”季知寒拿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跳蛋,只不过上面的软刺和吸盘可不怀好意,“你说跳蛋会不会把你穴里的塞子顶到子宫里拿不出来呀?” 季谨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就彻底慌了神。 穴内的跳蛋也开始疯狂跳动起来,三处的快感叠加起来让季谨完全承受不住。 “为了让叔叔好好感受,想清楚到底要取下哪个,我们四十分钟后再做决定。”季知寒的恶趣味堵上了季谨想要求饶的嘴。 女穴内的跳蛋已经轻易地顶弄到了更深处,宫颈处被木塞撞击着,他又爽又怕,穴肉绞得很紧,被轻易地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穴眼溢出的汁水中混杂了些许昨晚堵在穴内的浓精,红嫩的穴肉搭配精液的白浊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季知寒坐在一侧瑕以好整的坐在一侧,看着季谨完完全全了丧失神智。 “……唔……太深了…不要这些”他仰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凌乱无比,被汗水打湿,眼波流转,哀求着望向季知寒,愣是把他勾的浑身燥意。 屋内呻吟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季谨虽失了神智,但出于本能发现季知寒不会放过他,便绝望地自己硬抗下这重重折磨,唇齿间溢出的只是被快感俘获的喘息声。 季知寒俯视着,调笑问,“叔叔想好了吗?要选哪个呢?” 原来是跳蛋不安分,真的把木塞一点点向里面推了进去,随着跳蛋的震动木塞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本就被 “我猜对了,叔叔果然选了这个呢。”季知寒面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过,这也足够让季谨心底松一口气了,起码,木塞不会滑进子宫里。 季谨浑身一僵,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你,,,” 季谨屈辱的闭上了双眼,“那你先把我松开!” 季谨忍着难堪,自己试图用手拿出女穴里的跳蛋,修长指尖破开谄媚娇嫩的穴肉,堪堪摸到跳蛋的边缘,完全够不到。 “你自己掰开双腿,下腹用力往出排。”季知寒给了一些小提示。 他试着用力排出跳蛋,跳蛋只在穴内滑落了一段距离,但表面张牙舞爪的软刺,滑过穴内的敏感点,让他有一种在控制跳蛋玩弄自己的奇妙错觉。 这一下他就缓了良久,他再度用力,跳蛋便滑落了大半,可是宫颈口卡的太紧,木塞只是没有再往下滑落。 红嫩的穴眼半卡着跳蛋,跳蛋表面挂着粘腻的液体,淫荡又放肆,让一旁的人大饱眼福。 “我…弄不…出来,”季谨本想驳斥他,可其余两处毫不停歇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季知寒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所谓挑选,不过是一来一回的,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顺便为惩罚增加一些乐子罢了。 不过要让季谨看了恐怕是汗毛倒立的效果,摆着各式各样狰狞的假阳具,五颜六色的跳蛋、粗长的拉珠、项圈口球一应俱全 季知寒没有选那些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而是抽出了金属推车。 这时季知寒恍若化身魔鬼,或许他本来就是他想要把季谨拉下神坛,堕入黑暗的沼泽,让往日不可迫近的寒冰染上脏污,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藏品。 他被季家带回来后,就就先被寄养在季谨那里。季谨面冷心热,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有些嫌弃的样子,但却会在他受一些伤没法去医院时,悄悄给他送药和一些必需品,帮他准备参加各种宴会的礼服,教给他季家的潜规则 季知寒注视着他的“私藏品”,捏住季谨的脚腕想要再度把他钳制在银链之中,季谨怎么可能配合。 “啪!”季知寒骤然面上传来痛意,季谨这巴掌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倒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只是眸光冷了几分。 季知寒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他,把他的四肢再度用银链束缚住,把尿道帮慢慢抽出来,顺带“关照”了一下尿道内的敏感点。 马眼棒抽出的瞬间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却又被季知寒用手死死堵住了出口,他甚至用力扇了几巴掌那高高翘起的骚鸡巴。 季知寒语气淡淡,“你要是再射出来的话,你的膀胱和子宫可要受大罪了。” 季知寒按了一泵酒精消毒液在手上,双手交叠进行消毒,指节修长漂亮,薄薄的肌肤下随着手的转动青筋显露,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叔叔水这么多,其实不用润滑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季知寒带上手套,拿着导尿管准备往里塞。 话音刚落,季谨浑身一僵,克制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管流了出来,他继续向前插了四五厘米,然后把气囊打开,卡在了膀胱口。 季知寒把生理盐水袋准备好,把针管插在尿道管接口处,刻意把流速调慢。 季知寒格外享受这种把季谨的全部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的叔叔更让他心动。 正常人膀胱内有四百毫升 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必须控制膀胱把所有液体吞下,可是有有导尿管他下意识的想要排出膀胱内的液体,只能凭借着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袋子中的生理盐水全都进入膀胱。 透明冰凉的器具分开了松软漂亮的穴眼,把娇嫩的穴肉强行暴露在了空气中。 季知寒用细长的镊子探入穴中,却没有直接帮去探宫颈口的木塞,而是按压上了穴内凸起了敏感点,捏着那块敏感可怜的软肉百般夹弄。 源源不断的尿意与快感吞噬掉了他最后的理智,“我错了,知寒放过我吧太难受了” 季知寒手上的动作却冷酷的告诉了季谨他的态度,他用镊子拽着木塞肏弄了一番柔软的宫颈,把宫颈口肏得松松垮垮,红嫩的穴肉间溢出了之前堵在子宫内的浓精,显得格外淫荡。 “不要!会坏掉的”季谨痛苦地睁着眼睛,双脚绷直,穴肉咬紧了鸭嘴钳,娇嫩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内壁被粗粝的木塞磨得又疼又痒。 又胀又爽的感觉轻易地把季谨送上了高潮,逼穴不住的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液。 这时,季谨膀胱已经被灌得胀起来了,小腹显示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估计膀胱内已经有五六百毫升的液体了。 取出木塞后,女穴内空空荡荡的,穴眼被玩得有些松了,被含在深处的混杂的液体缓缓从穴口流了出来。 可是季知寒刻意折磨他,在阴蒂上放了一枚高震动的小跳蛋,逼得他高潮连连,却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膀胱内的液体一波一波冲撞着膀胱壁,胀得连带着尿道口生疼,他感觉液体挤压着其他器官,水涨得要从他的口腔内溢出来了。 季知寒直接开始用手扇了上去,鼓起的膀胱被扇的发颤,白嫩的腹部留下了明显的掌印。 “下次要是还敢对我动手,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季谨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里没有一丝屈服之意,是浓浓的反抗欲。 季谨这人生平恪守规训,从不做出格之事,性子又像一块万年寒冰一样,又冷又硬,要想让他真正低头是不可能的。 现在他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太少了,他手下的人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反应不过来他被囚禁了,季知寒之前装得人畜无害的,和他关系亲密,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怀着这种龌龊的心思。 正是因为积年累月的那份熟悉,成了如今致命的一击。季知寒每次都能飞快的捕捉到他的情绪波动,挖出他心底最见不得光的念头,逼他说出最不情愿说的话。 季谨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季知寒这哪是喜欢他,分明是想要他的命,他这本就残破不堪、疾病缠身的身体能陪他玩几天。 他一直保持着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季知寒进来的声音。 “你要是死了,那可就护不住你想护的东西,毕竟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季知寒早就准备好了要挟他的条件,织好了天罗地网等着他。 那是他们两人一起缔造的救护所,专门收留、帮助各种与世不容的“异类”的机构,譬如身体畸形从小被抛弃的流浪幼童,被迫在娘胎里染上毒瘾的少年,被强暴染上性病的贫苦少女…… 季谨自己也属于这类人,要不是这副畸形的身体,他哪会沦落至此?哪至于被囿于季家最不为人知的角落之处? ……不过这些对季知寒来说可没用,他共情能力极差,偏执又执拗,没有什么道德底线,有季谨牵着他才勉强游离在一个正常人范围内,但又像个顽劣的孩子一样,总想要欺负自己喜欢的人,以此来夺得更多的注意力。 “看起来叔叔还没有认清现实啊,你现在在我手上,那么我要你活就必须活着。”季知寒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他在这方面是个纯新手,下手没什么轻重,脾气一上来就会有些失控,比如现在。 季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暴行,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拉下床,摆弄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下意识一颤,半跪趴的姿势压迫着本就胀痛酸涩的膀胱,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身体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本该是高高昂起的头,却被迫低垂而下,掩藏已久的私处被强行固定抬起,无 季知寒带好手套,把润滑油直接从高处倒在季谨尾椎骨上顺着滑落而下,让白皙的躯体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他探了一个指节进入了季谨粉嫩的后穴中,紧——是季知寒第一感觉。 季谨额头触地,唇侧是无力的呜咽,多重感觉交汇,让他觉得怕是真的要把这条命交待给季知寒了。 刚刚下床被强行拉下床时,被按压在阴蒂上的强震动跳蛋被取了下来,刺激他的快感本来没有那么强烈了,更多的是膀胱尿意的酸痛以及生病时的疲惫虚弱感,但忽然被破开的后穴,前列腺点传来的和女穴截然不同的快感。 “要不想遭罪的话就放松。” 真可谓——天生的玩物。 季知寒又往里送了一指,两指慢慢的抽插着,慢慢摸索着穴内的敏感点,让后穴渐渐放松了下来。 后穴下意识绞紧,但是灌肠液还是被一袋接着一袋灌了进去,肠道内液体翻涌,本来就凸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大了。 季谨算是个硬骨头的,但是被这几近是酷刑的折磨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喘息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攥得死死,掐出一道道血痕。 季知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季谨拷着双手绑在了一侧定制的环上,他佯装着要拿束腰把高高隆起的腹部全部都束缚起来的样子。 腹腔内过度挤压的液体在束腰扣上第一个扣时,他就眼前阵阵眩晕发黑,心跳的很快,喘不上气来了。 “放过我吧季知寒都按你的来,我会配合的”季谨咬着牙低了头。 季谨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呼吸幅度小地可怕,疼地直直发抖,冷汗从额际顺着下颌角低落在了地板上。 他自被囚禁后便很少有这样的反应,像极了他们关系没发生转变前,季谨一贯是这样尖锐又充斥着不容推拒的上位者威严姿态。 “你最好趁我还没反悔。”他还陷还在剧痛之中,却窥探不出丝毫的弱势,眼尾出晕开的是之前性爱带来的情潮,冷冷撇了季知寒一眼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许可与挑逗。 季谨察觉到手铐被解开了,那人强有力地抱起了他。 到了卫生间,季谨一副等着季知寒伺候的神态,“既然嘴上说是因为爱我到痴狂,那行动上不好好表示一番吗?” “季知寒你都做出这档子事了,叫我叔叔还不嫌膈应吗?”季谨看似训斥的话语下埋藏这对另一重关系的肯定。 季知寒没表态,心中犹疑不定,怕真把人玩废了,还是帮他把肛塞取下了。 “自己憋着,别弄脏地板。”季知寒淡淡吩咐道,一手又揉捏上了那高高涨起的腹部,“做我的性奴可是件辛苦事,您一贯养尊处优怕是要挨上一段日子了。” 季知寒撕下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伪装,彻底展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那人的瞳孔像毒蛇般阴冷,语气潮湿粘腻,“别想耍什么花招,折腾来折腾去苦的还是你。”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被药效操控失神饥渴的样子,“唔后面好难受好涨” 大量的液体终于被允许得到释放,穴口肌肉紧绷太久一时松弛不下来,液体淅淅沥沥的泄了一部分,腹腔内的液体找到了出口,蜂拥而至挤压着柔软温热的肠道,他痛苦地皱着眉,蜷缩着身体。 腹部的液体危机并没有彻底解决,膀胱内的液体也发来抗议,猛烈冲击着尿道口,又疼又涨,羞耻被痛觉盖过,疼痛让他无法直立。 “钥匙,帮我把前面解开,”他冷着脸,眼神锐利。 “想要这场游戏继续下去的是你,不是我。”季谨步步紧逼。 他称呼忽然地转变让季谨心里有些不安,汹涌的尿意、难耐的情欲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副理智的样子了。他面前,身上斑斑点点全是他们性爱留下的痕迹,温热紧实的肌肤让他黑暗扭曲的想法暂时平息了,他想,要是季谨说的是真的,那他也不是不可以摒弃这些不堪的东西,和季谨好好的在一起。 他不舍地把玩了会儿,才解开了季谨阴茎的锁,季谨粗重地呼吸着,浑身绷着,像张弓快要被拉破了的弓。 “好好受着,别躲,要是未经我允许尿了出来,明天一天就别想尿了。” 季谨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才没有泄出来,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叫嚣着逃跑,可是他却只能咬牙受着这般酷刑,躲都不敢躲,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眼角被生理性疼痛的眼泪浸润了。 那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发令了,“尿吧。” “还有一分钟排尿时间哦,要不要求我帮帮你,不过阿谨膀胱破裂后绑上尿袋的样子,一定会更漂亮。” 季知寒顺带把水龙头打开了,“放松一点,别这么僵硬,” 汹涌的液体终于冲破了尿道口,泄了出来。 他艰难地把剩下的液体憋了回去,尿意比之前更甚,尿道口颤颤巍巍渗出了几滴液体,迫切的排泄欲望被季知寒短短几个字强制压下,但还未见他失态。 但美人落难隐忍着颤抖这副模样是最漂亮的,要是再逼得他崩溃垂泪那就再好不过了。 又被拽前去坦露出脆弱的腹部让人按揉了一番,唇齿间溢出哀鸣声,“知寒饶了我吧” 季知寒下一轮的手段更让他痛不欲生,他居然被当成了拳击袋,一拳下去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 季知寒瞧着他这脸颊泛红模样,身下汁水淋漓的样子就是sao病又犯了,“果然适合当性奴,作为季家长辈级人物,都开始恬不知耻的四处撒尿了。” 但意识被黑暗的、情欲的泥沼淹没,身体本能反应往往违背他的内心,他被接下来一拳锤得彻底控制不住失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