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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在谢轻意下课前散会,顺便在咖啡厅打包了杯咖啡和一点小蛋糕给谢轻意带去。然后,谢轻意这辈子头一遭,下课后,在教学楼的台阶上坐着吃蛋糕喝咖啡,美其名曰:下午茶。谁家下午茶是在台阶上吃的呀。谢轻意在心里默默吐槽,但还是乖乖地接受了投喂。之后,施言骑着自行车载着谢轻意出了学校。没换乘汽车,而是继续骑自行车。谢轻意好奇起来:“去哪呀?”施言把车子蹬得更快了,逗她:“把你拐去卖了。”谢轻意“呵”地一声,环住施言的腰,抱紧她,悠哉地看着沿途的风景。不到半个小时,谢轻意坐着施言的自行车进入了隔壁大学。她拖长声音“哦”了声:“你以前读书的地儿呀。”施言问:“感兴趣吗?”谢轻意对施言的人生轨迹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对于她的学校不仅不陌生,比自己现在念书的学校还要熟悉,毕竟视频照片看得多嘛。可看视频和照片跟亲眼见到,还是不太一样。她“嗯”了声,说:“有点。”施言领着谢轻意在学校转悠,向谢轻意介绍学校和她以前在这里的点点滴滴。眼线拍到的,跟施言领着来亲眼看到、听她亲口讲述的,带来的感受完全不一样。眼线拍到的,在谢轻意看来,她就是个旁观者,看着别人的热闹,再分析分析下利弊、有无影响。听着施言说的,就好像走进了施言的过去,有血有肉有着开心的、不开心的、高兴的、不高兴的、遗憾的、充满成就的过去。这里有施言的过往,她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完成学业、创立了朱雀会,有了自己的事业,也有了回苏城搞事情向谢承安复仇的底气。谢轻意的目光从学校建筑、风景,落到了施言身上,好像,又触碰到了一些施言的内心世界。夜幕降临,施言问谢轻意:“饿不饿。”谢轻意说:“吃过下午茶,还不饿。”施言又拿着谢轻意去打包食物,然后,带谢轻意去她当初躲避谢轻意眼线的秘密屋,将地道、藏武器的地方,一些机关部署等都告诉谢轻意。虽然这样做没什么意义,但她想对谢轻意没有秘密。她想谈一场全心全意喜欢的恋爱。想对谢轻意好一点,再好一点,更好一点。直到深夜,两人才坐着车子回家。谢轻意的体能并不好,逛了一天有些累,懒洋洋地贴着施言。她说:“我俩的行程,能不能互相通个气儿?”施言诧异地凑近谢轻意的脸,盯着她看,问:“怎么呢?”谢轻意“呃”了声,本来想说,不想耽搁她的事儿,但……真实想法并不是这样的嘛。她说:“想多跟你相处,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算了。”施言轻笑出声,说:“女朋友大人,我会及时报备自己的行程的,您请放心。”谢轻意的眼睛又亮了几分,添了许多笑意。她说:“把时间都耗在学校太浪费,没课的时候,我都可以出去转转。可以去谈谈生意,见见客户和合作商,也可以到处旅游、陪你。”施言笑得极放肆,说:“什么叫把时间都耗在学校太浪费,你是压根儿不想上学好不好!”谢轻意饶是向来绷得住,脸上也不由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不还是去上学了嘛。”施言说:“好好上学,我给你当陪读。”谢轻意更窘了。别会都是妈妈陪读,她是女朋友陪读。不过,又好开心。施言说陪读,就真陪读,但凡谢轻意有课都准点接送,绝不让谢轻意迟到或早退。课外活动什么的,也就随便她了。毕竟能让谢大小姐老实待在教室上课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谢轻意跷课,是从幼儿园一直跷到大学,连高考那会儿,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家自学或者请家教,一年没几天到学校。如今真就是破开荒的,好好在学校读书了,可因为有人陪着、哄着,还真让她坚持下来,一堂课都没再跷,跟同学们也逐渐熟悉起来。一到下课,出了教学楼,大家都能看到施言在等她,一来二去的,同学连施言也都认识了。没课的时候,有时候她俩出去疯狂,一些不消耗体力对老年人比较友好的活动,还会把施惠心带上。谢轻意周五都没课,周五、周六、周日就会在各个州、乃至周边各国逛一逛,谈生意见客户、考察新项目。以前这些事只能通过派别人去,自己远程操控,现在可以自己跑了。施言陪着谢轻意跑生意,见客户,隐约的,也有点明白谢轻意为什么不喜欢上课了。她做生意的许多东西,课本上是没有了,那是浮于规则之下的规则,另一套规则。她有不明白的地方,谢轻意手把手掰碎揉烂了教。之后,她再用从谢轻意那里学来的东西去掌管朱雀会,那真是手拿把掐得心应手,许多事情处理起来也都游刃有余了。时间安排得充实忙碌,不知不觉间,寒假了。二十多天时间的寒假,当然是要回苏城了。谢轻意和施言,带上施惠心一起回的苏城。谢轻意理所当然地把施言和施惠心一起安排到谢家大宅。文兰算着谢轻意放寒假的时间,休假。有她们在,自老先生过世后,冷清下来的家里,又开始有了家的味道。这一次,文兰不听任何人讲她的孩子怎么样,她自己有眼睛看,去慢慢了解自己的孩子,然后便发现,谢轻意在跟施言相处时会比较活泼,其余时候都是安静温和的,没有冷漠,没有尖厉,没有竖起满身的刺,甚至有时候施言不在家,她自己独处的时候,会有种仿佛只剩下她自己孑然一身的寂静感,那双眼睛沉寂得看不到悲喜情绪,好像世界对她而言,没什么意义。文兰在谢轻意去医院复诊后,看过她的复诊报告,又拜访过替谢轻意治病的老教授,得到的答案就是没好,还病着,但她能维持正常人的生活,就让她这样维持着,不要去刺激她。她的病基本上没有痊愈的可能,即使好了,也随时有可能复发。这答案,让文兰像剜心般疼。她恨自己,也恨当初针对谢轻意的那些谢家人,所以对谢家几房的没落,那是相当的乐见其成。再然后,她对谢轻意跟施言在一起的事,恨不得拿个雷达出来照几圈,唯恐有谁出来挑事给她俩找不痛快。在她看来,她俩好不好,那是直接影响到谢轻意好不好。谢轻意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回来后,歇了两天,去爷爷的一些故交那里串了串门。之后思来想去,还是没敢去老先生的坟前探望,只在祠堂对着牌位上了香,聊了些家常近况,说了些心里话。忙空之后,她领着施言去大家心心念念的地下宝库,把施言的生物识别信息录入进去,教施言怎么操作各道门锁的开关,再给现有的防盗系统又升了一次级。她把意定监护人授权书、遗嘱一并带进地下宝库,告诉施言:“你的那份我放在书房了,要是弄丢了,这里还有。”施言拿起意定监护人授权书和遗嘱翻了翻,就又放回去,对谢轻意说:“你觉得我能玩得转你的生意买卖?你还是好好的吧,我还指望着抱你的大腿躺平过舒服日子呢。”谢轻意说:“可以用不上,但得有。”她家的财产继承,不是一份遗嘱能搞定的。从她带着施言到五湖会,与她站在一起上香,到后来谈生意买卖、见人都带着施言,让施言了解、学、参与进来,是一个漫长的逐渐接掌的过程。她想跟施言像爷爷奶奶那样相互扶持着共渡一生,而不是像儿戏般高兴了就凑在一块儿谈场恋爱,不高兴了就分手。其实,在内心深处,她只是想把自己拥有的分给施言,她俩可以离得更近、再近一些。施言揉揉谢轻意的脑袋,抱紧她,说道:“谢轻意,我不走,你用不着上这么大的拴狗绳。”全部身家啊!至于嘛!谢轻意问:“那你喜欢吗?”施言拉着谢轻意去到存放金条的地方,抓起两根沉甸甸的大金条,说:“你猜我喜不喜欢!”金条哎!谢轻意的眼里漾满笑意:“这满库的东西,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些金子。”施言:“……”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这满库的东西,我只能看懂金子的价值,其余那些古董玉器压根儿看不明白。她点头附和:“嗯,我也最喜欢。”然后,她就拉着谢轻意开始数有多少金条、金锭子。这辈子没这么富过。四舍五入,她的了!好过瘾啊。谢轻意看出来了,施言这是真喜欢!其实,她觉得,施言比金子好看。【作者有话说】完结了。前几章内容就已经写完了,但向来完结困难,到后面更得拖拖拉拉的。后面再写两章番外,更的时间不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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