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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额叹气:“完了,成妻管严了。”谢轻意冷哼一声:“顶多有一腿的关系,你连正牌女友都不是。”妻管严,想多了。施言贴近,用只有她俩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要不晚上我再努力点?”谢轻意腰疼。她对施言说:“要点脸。”施言说:“不行,我要当正牌女友。”谢轻意说:“拒绝。”施言抱住谢轻意的胳膊晃着,拖长声音撒娇道:“求求你啦。”她的模样长得好,撒起娇来,全无平日里的正经模样,妖妩娇媚得宛若苏坦己贴在谢轻意身上喊大~~王~~,生生地让谢轻意浮起满身鸡皮疙瘩,只觉骨头缝里似有蚂蚁爬过,差点没忍住抖上三抖。谢轻意努力绷住表情,装作不动如山的模样,说:“好好说话。”施言“哦”了声,斜睨一眼谢轻意,趁她不注意,往腰间的痒痒肉一挠。谢轻意秒破功,哆嗦着往旁边侧身躲开,气得差点把手上的筷子给折了。她恼羞成怒,叫道:“施言!”施言噗哧一乐,谢轻意怕痒。欺负谢老板可有成就感了。谢轻意扫她一眼,暗哧声:“无聊。”她气不过,又补充句:“幼稚!”等晚上睡觉让施言表演斟酒喊大王!哼!她气了两秒钟,又忍不住去看施言。自从她俩又凑到一起后,施言的气质愈发柔媚,从骨子里渗出勾魂撩人的媚意,随手一个撩头发,或者是低头喝汤的动作都极好看。施言直乐,问:“谢轻意,你是不是好喜欢我?”谢轻意不理她,低头吃饭。想转正,没门儿,哼!晚饭后,谢轻意和施言沿着小区人行道散步。谢轻意告诉施言:“冯明明天下午到,应该会过来见我。”施言原本心情极好,走路偶尔还能蹦达两下,闻言瞬间沉默,气压也一下子低了下去。她的身世,比自己想象中更不堪。谢轻意没劝施言。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全凭施言的意愿。她只是提醒一句。错过这机会,南天海北的,谁知道哪天才能又见到。就上次这两人视频会议上看到对方,看对方的眼神,都不像是不在意的。有时候,有些事情,与对方和解,不是原谅对方,而是放过自己。可愿不愿意与对方、与过世和解,愿不愿意放下,还是得看自己。施言本来约了朱雀会的人谈事情,犹豫过后,把时间挪后一天,实在着急的,就打电话或开视频会议。她极罕见的坐立难安又暴躁,想发脾气,在书房呆不住,去到客厅,坐到客厅又忍不住看向门口,又觉得自己这样子实在过于可笑。她想见冯明吗?见冯明做什么?知道一切缘由,理解冯明为什么不要她,理解自己不被期待来到这个世界,如果有的选择,她早被打胎掉了。施言想哭,但哭泣只会显得可怜又好欺负。她索性起身去酒柜,挑了瓶烈酒,直接对瓶吹,几大口下去,一瓶酒直接见底。把守大门的保镖领着三个人进屋。紧跟在保镖身后的就是冯明,她的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人员,从穿戴气度来看,应该是企业高管。冯明进入客厅,就看到站在吧台后,大白天喝酒的施言。施言也看到了冯明。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施言率先回过神来,一改之前的慌乱,极冷静地微微颔首,神情微冷。冯明颔首,视线在她手上的酒扫了扫,挪开了。这孩子是个酒鬼,但很少在白天喝酒,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保镖请冯明和她的随从人员在客厅稍侯,他则上楼到书房请谢轻意。施言在吧台坐下,有一口没一口的,把瓶子里剩下的酒也喝空了,心头舒服多了。看吧,见了跟没见一样,怪没意思的。谢轻意下楼,先是看到冯明带着两个分公司负责人站在身后,又再看到施言又喝上酒了,目光从他们几个身上扫过,径直去到客厅主位上坐下,招呼道:“坐吧。”冯明落座,说:“我跟宋信一躺航班回来的。他对段开留下的产业没兴趣,主攻金咏夜留下的那些产业。段开留下的产业,苏杭商会和朱雀会足以吞下。”如果只是吞段开的产业,完全没必要叫她过来。谢轻意说:“段开做的是政策生意,他的盈利点跟常规生意买卖不太一样,其他人接手后,按照他那一套走,行不通。”冯明问:“他的生意经不起查?”谢轻意说:“要是经得起查,他就不用死了。”冯明说:“所以接手之后,需要将产业重新整合规划。老板是想整合成跨国生意?”谢轻意说:“你刚接手的金矿产出,跟这边工厂的产出,正好可以做贸易往来。那边缺粮食、生活物资、生产资料,国内对矿的需求量大。环节衔接好,能压缩很多成本,达到盈利的目的。”冯明应道:“好的。那我回头跟周会长、施……施会长这边商议出个方案,再报给您定夺。”谢轻意“嗯”了声,点点头。施言心说:“你们谈事情关我什么事?”她不想跟冯明凑一块儿谈事情。别扭!可她明白,这是谢轻意带着她做生意赚钱,开拓更广阔的生意渠道,别人想找门路都没地儿找的好事。只是她的心头委实不痛快,于是刺了句:“哟,凤总说话烫嘴吗?”冯明:“……”谢轻意:“……”她俩齐刷刷地扭头朝施言看去,又不约而同地看对方一眼。冯明随即答道:“有点绕口。”施言不阴不阳地哼笑两声,想要转身上楼,可想着要谈事情,又坐到了冯明对面。两位分公司负责人的目光从施言和冯明身上扫过,从她俩的长相,都能猜出关系。谢轻意让两个分公司的负责人把在这边开分公司的事情张罗起来,便将他俩打发了,留下冯明和施言,说:“你俩要聊要吵都随意。”施言扭头看向起身离开的谢轻意,气得直咬牙,又有种被戳中心事想要跳脚的不适感。要是以前,她铁定炸毛,可现在就是有点堵得慌,也明白谢轻意是真瞧准了她的心思。她对冯明说:“我不怪你。”只是心里积压了太多太多的委屈。这些委屈压了太久太久。冯明不想见施言就是不知道见了该说什么,更明白,不打扰是最好的。可她知道施言介意,介意她的身世,介意她被扔了、卖了,介意她差点被打掉,不是被父母期盼来到世上的。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怀你的时候,每天都会听你的胎心,到你六七个月大时,经常在我肚子上鼓起一个小包包,隔着小包包,我能摸到你,跟你说话,你会有回应……”她顿了下,又说:“原本是想把你打掉的,后来,舍不得了……我那时候养不了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天就没了,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生下你的那天,把你给施姐,你才能安安稳稳地活。与其一起死,不如换彼此一条生路。我不后悔当时的选择,无论你是否怪我怨我。”施言问:“你恨段开吗?”冯明笑了,说:“他排不上号。”施言默然。冯明当时被亲生父母、弟弟所背弃,男朋友,真排不上号。冯明又说:“你是不是还想问冯鲲?他不在意我的生死,我为什么要在乎他的生死?他有我的银行卡号,没有给我转过一分钱,BB机留过几次言,让我回电话,都是问我账本在哪,从来没有问过我一句好不好,没有想过我躲避追杀要怎么过活。施言,亲情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施言笑了,语带嘲讽:“叫施会长烫嘴绕口,叫施言倒是挺顺口。”冯明默然。施言的名字是她起的,言,出自言笑晏晏。施言看出冯明的别扭劲,突然就明白自己是随谁长的了,没忍住骂了个脏字,心头隐约有点释怀,就好像正拿刀子在剐心头的腐肉。冯明:“……”行叭,骂脏话就骂脏话吧,没资格管。然后,母女俩就没话说了。冯明提议:“要不,还是谈生意?”施言暗松口气,点点头,“嗯”了声,可谈生意也别扭。她气得扭头对着楼上喊:“谢轻意,下来谈生意。”叫你把人叫回来!尴尬不尴尬!楼上没人应。施言对冯明说:“你稍坐片刻。”起身,去书房见到谢轻意居然在看书,问:“你还有闲心看书?”谢轻意说:“是你见亲妈,又不是我见。”施言:“……”你们一个个的有没有心。她说:“那是你手下,你自己去招待。”谢轻意斜睨眼施言,在心里暗哧声:“出息。”她收起书,下楼,把冯明请到茶室,喝茶,聊家常。施言跟过去,接过泡功夫茶的活计,听着她俩扯家常,没一会儿就把冯明的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家住哪里,有什么喜好,出国后一直一个人忙着搞事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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