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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爱回不回,她不奉陪了,可又担心谢轻意病了。这都过了好几个月,想顺着这条线查谢轻意已是不可能,好在可以确定谢轻意还活着,最大的担忧解除了。两人回了谢家大宅。施言知道文兰工作忙,最近总是往返奔波,成天悬着心胆忧不已,脸上全是疲惫。她说:“我慢慢找吧,总能找到的。”文兰又在家住了两天,眼看请假到期,只能先回部队。她挺难受的。要是多关心些轻意,但凡能跟孩子相处相处,都不至于让谢轻意成了现在这模样。是她对不住谢轻意。转眼间,到了六月初,还是没有谢轻意的消息。施言人都麻了:谢轻意,你到底出不出来?到底病得怎么样了!忽然,她想到谢轻意好像不是那种病了硬扛着不去看医生的人。精神科的卢教授给谢轻意看病一直看得挺好的,想来,谢轻意应该不会轻易换医生。施言想到这里,拿了车钥匙开车直奔医院,一问才知道卢教授今天不上班,在家休息。她又向护士打听谢轻意最近有没有来看病。护士告诉她:“没有,要是有的话,我早就打电话给你们了。”那么高的酬谢金额,谁不动心啊。施言在谢轻意住院那会儿,因为作为谢轻意的陪护家属,跟卢教授互留了电话。她又给卢教授打电话,打听谢轻意的情况。卢教授说:“她一直没到医院看病。”施言又问:“那有没有只来拿药不看病的?”卢教授说:“不来看病谁敢给随便开药,吃坏了怎么办?”施言“哦”了声,说:“那您要是有轻意的消息,一定告诉我。”卢教授说:“好。知道你们着急。放心吧。”那边挂了电话。施言其实不太放心。她又打电话给吕花花和庄宜,向她俩确定:“谢轻意回家以后,每天都有按时吃药吗?”两人都明确地告诉施言,有的。施言问:“有忘记吃药的时候吗?”两人都告诉她,没有。施言可以确定,谢轻意一定还在服药。要么,她从老教授这里开药,要么,网购。网购不能用自己的名字,还可找人代为购买嘛。谢轻意身边一定有人照顾。这事,又得请刑警帮忙。施言立即回到谢家老宅,找到谢轻意之前服用的药,拍照后,再去到刑警队请他们帮忙调查这几种药,看能不能从网购下手。刑警队长告诉施言,早查过了。精神类药品属于处方药,购买人有没有到精神病院的看病记录,还是很好排查的。施言不死心地问:“那给谢轻意看病的卢教授的家里,去过吗?”刑警队长说:“去过。我们上门了解的案情的时候就去过了。谢轻意病得很重,她失踪之前一直有按时看医生、定期开药、服药,我们有从医院方面下手。”说罢,摇了摇头,没线索。施言问:“那卢教授会不会出去替人看诊,然后隐瞒不报?”刑警队长说:“你要不要看看你们找谢轻意给出的酬谢金额?”施言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看钱。这酬谢金额是文兰给的,如果卢教授有替谢轻意私下看诊,是一定不会收这个钱的。况且,以谢轻意洒钱的劲儿,卢教授真要贪钱,找谢轻意要就是了。从谢轻意平日里的排场就能看出,谁是更大的金主。她以要上门拜访卢教授,亲自再问问谢轻意的情况为由,向刑警队长要了卢教授家的地址,回到车上后,又打开小程序点开医生挂号界面,看卢教授哪天上班。私下出诊,当然不能选上班点了。今天卢教授确实不上班。施言开车去了卢教授家,没登门拜访,而是先转悠了圈找到卢教授的车子在家,把车停在了离他的车不太远的地方,坐车上抽烟。她蹲人家门口等人都等习惯了,打算以后没事就来蹲一蹲,万一就等到了呢。施言在车上坐了半个多小时,正要给文兰发消息,想让文兰也从看病方面查一查,就看到卢教授提着旅行袋从楼栋里出来,绕过楼下的绿化带,来到停车位前。他把旅行袋放在后座上,上了车。一个老教授,穿着正装,提个旅行袋?出差?可他明天出诊啊。施言等到老教授的车子开出去,保持一定距离,慢慢跟上。车子出了小区,开了十几分钟,到了一个高档楼盘。老教授的车子直接开了进去。施言的车子够壕,她按个喇叭,门岗只当她是业主回来了,给她开了门。她一路跟进去,见到老教授的车子拐进一栋有高院墙的独栋别墅。这别墅院子里种着树,院墙上栽着花,隐约能看到点搭建的玻璃房的一角,但从院外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施言把车子停在路边的停车位,靠在坐椅上等。忽然,她瞥见院墙上方的摄像头,再定睛一看,好家伙,跟谢家大门上的是同款,老贵了!狗东西原来躲到这里来了。施言下车,砰地一声,重重关上车门,去按响了门铃,又抬起头看向摄像头喊:“不开门,我翻墙了啊,电死我算了。”别以为栽了花做掩护,就不知道你装有防盗网,通电的那种。过了两三分钟,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六十来岁模样的老阿姨,一看就是保姆,有点眼熟。施言的记忆力很好,稍微一想就想起来。她小时候去谢家见过她。谢轻意那时候丁点大,就是这个保姆在带。保姆什么都没说,让开了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施言本来很生气,可又突然揪心起来。她想问,谢轻意还好吗,喉咙哽住,问不出来。反正好不好的,待会儿就能见到了。她跟在保姆身后,进屋,顺着楼梯往地下室去。地下室很宽敞,做了天井采光,顶上是玻璃罩,天井里做了仿雨林的流水造景。一身居家常服的谢轻意坐在轮椅上,从天井洒下来的阳光就在她的脚下。老教授正在替她看诊。施言凑近,便看到谢轻意的眼睛一点焦距都没有,空茫茫的。她没绷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夺眶而下。63第63章 老教授对于施言能找到这里来,既意外又不意外。不意外的是,施言去过医院,又打电话给他,已经在往他这里找了,意外的是,居然找来得这么快,且能确定谢轻意就在这里。他挺好奇的,问施言:“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来替谢轻意看病?”施言说:“门口的监控跟谢家大宅是同款。我们之前查过安保公司,谢轻意买的安保设备向来是最好的,这一款特别贵,私人买它的,只有谢轻意。”老教授“哦”了声,满足了好奇心,便把话题到谢轻意的病情上,“她是从三月中旬开始发病,最开始时是听觉和视觉有点受影响。听觉表现是听声音越来越模糊,视觉表现则是可视范围越来越窄,随着听觉和视觉陆续消失,触觉也在缓慢消退,直到半个月前,彻底没了反应。直到她的触觉消退前,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还……还学了哑语和盲文。”这是他见过最令人揪心的病人。说她疯着,她又是清醒的。说她没疯,她又困在了自己的小天地里。施言听着老教授的话,极痛心,只轻轻地点点头回应。她的目光落在谢轻意身上,舍不得挪眼,可瞧见她那样子,是真难受。老教授见到施言这模样,叹口气,说:“知道你们在找她,但你知道她的病情,最好还是不要让她跟她……那两人见面。”施言点头,说:“理解。”清脆富有节奏的脚步声顺着楼梯下来。一个年龄约在三四十岁左右美得极具风情的女人正缓步从楼上下来,步履摇曳生姿,优雅从容,浑身上下都沉浸着富养出来的贵气。施言一眼认出,这是森茂国际集团的总裁郁容。她震惊极了,惊呼出声:“郁总?你……你怎么在这?”她又看向照顾谢轻意的保姆:这不是谢轻意提前安排好的落脚点藏身地?跟郁容又是什么关系?施言感觉自己CPU要被烧了。郁容回答了句:“这是我家。”她去到谢轻意身旁蹲下,抬起头看向她,喊了声:“老板……”又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依然是毫无反应。施言惊得嘴巴都张开了,叫道:“老板?”郁容的父亲不是森茂国际集团的创造人吗?森茂成立的时候,谢轻意还没出生呢。随即施言便明白过来,森茂国际集团背后估计有谢家人出资,那应该是谢伯儒老先生了。难怪谢承安和谢承佑会那么祸害谢轻意。谢轻意的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资产!难怪一直找不到谢轻意。谁能想到森茂国际集团的背后是谢轻意,谁能想到谢轻意会躲在郁容的家里。她们平时……那真是八杆子打不着一点关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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