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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秒,谢轻意便微微张开了嘴。她心道:“肺活量不行啊。”不得不说,谢轻意的身子骨是真的弱。那微启的嘴唇写着别样的诱惑,施言抬指轻轻碰了碰谢轻意的嘴唇,强压住亲上去的念头,心道:“暂时放过你。”实在是,不敢!谢轻意的底细、实力,她是一点都没摸着。可谢轻意的脾气,她是看清楚了的。惹到她,连自己和亲爹都往死里捅。施言不觉得自己真对谢轻意做了什么,会不挨收拾,而眼下,她甚至摸不准,如果谢轻意要收拾她,会如何出招。后果难料,有再多的想法,憋着吧!忽然,谢轻意睁开眼。施言吓了一跳,又稳住,状似什么都没发生,抬头朝谢轻意看去。谢轻意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跟前闹她,睁开眼看到是施言,安心地闭上眼,原地翻个身,继续睡。夜里,施言翻出被子,在自己的床边打地铺。两米宽的大床,谢轻意贴边睡的,给她留了一米五宽的位置,施言却没敢上床。实在是,被窝里的谢轻意穿得实在过于清凉,施言怕自己上床后,忍不住摸过去,再摸到没有衣料遮着的地方,再一激动没忍住做出点什么,那就真的……找死了。施言打地铺,躺地上,又一次失眠了。她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但跟谢轻意睡一间屋子,那都不是考验,是折磨。看得见,摸得着,不能吃!她暗暗咬牙,在心里发狠:“谢轻意,你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准叫你下不了床!哼!”25第25章 谢轻意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久的觉,醒来时,有着极其难得的得到充足休息的放松感。她侧蜷在床上抱着被子,肌肤接触到的是蚕丝被的丝滑触感和空气里的暖意,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她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屋子,有着隐藏于黑暗中所带来的安全感,又似睡在四四方方扣得严严实实的古墓里长眠不被打扰,舒适且自在。卧室门把手被人轻轻拧开,有人站在门口半推开门,光线照进来,谢轻意看清了来人,是施言。施言穿着宽松休闲的居家立领毛衣,长裤,毛绒绒的绵拖鞋,居家气息十足,温婉大方,宜家宜室的模样。“想娶”两个字就这么突兀地闯进谢轻意的脑海中,让她的心脏极微轻的抽搐了一下。施言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本想看谢轻意醒了没,低头正好迎上谢轻意望来的目光。那惬意慵懒的小模样像极了蜷在窝里晒太阳的猫,看得她手痒好想rua。她凑近谢轻意,语带调侃:“你太能睡了吧。在我这里,你怎么睡得着的?”谢轻意问:“我睡了多久?”施言说:“从昨天下午两点睡到这会儿,十一点。”她没忍住,手指往谢轻意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她原本是打算轻轻戳一下就挪开的,过过手瘾,顺便试探下谢轻意的态度,可实在是这会儿的谢轻意看起来太软萌,轻柔和煦的模样,让她的手指落在她的鼻尖上就有点挪不开,视线也不由自主地挪到谢轻意那看起来就口感极好的嘴巴上,想亲。谢轻意瞧见施言望来的目光,眼里漾出笑意。她笑起来,眉眼间尽是柔和,仿佛度过寒冬的的枝头绽放出几朵雪白剔透的梨花,正迎风招展。施言心头的痒意更甚。她用力地咬咬唇,掩去唇齿间的麻痒触感,起身站起来,泄愤似的轻轻踢了脚床,说:“起床了,要吃午饭了。”这就破防了呀!谢轻意在心里哧了声:“出息!”她坐起身,起床,去浴室。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被子滑落,半泄的春光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映入施言的眼帘。她的肩带有一边滑落到了胳膊上,而小睡裙的领口原本就开得足够低,如此一来,胸前的柔软几乎只虚虚遮住一点点,加上皮肤极白又细腻光滑,无论白瓷还是美玉,与之相比都要逊色三分,再衬上精致小巧的锁骨,略带瘦削的身形,以及随意披散的如瀑长发,将柔美纤细演绎到极其,偏又带上自顾自的随性从容,更添魅惑。施言定在原地,连呼吸都凝固住,无数念头直冲脑海,却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不是怕谢轻意收拾她,而是……怕碰碎了。谢轻意那打着夹板绑着绷带的手,太刺眼了。施言望忽然就想起谢老爷子过世第二天的早上,谢轻意用匕首捅进小腹浑身鲜血淋漓的模样。那情形,似一场春雨将盛开的梨花树浇打得满地落花,雪白的花瓣铺满地,又让人泼上了血。雪与血交织,耀眼刺目,灼心。她转身出了卧室,又没忍住回头望向传出洗漱声的浴室方向。心,彻底乱了!理智已到失控边缘。欲念翻涌。可,这是在家。妈妈在家!施言突然明白谢轻意是怎么敢在她这里安心补觉的了。妈妈在家,谢轻意笃定她不敢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妈妈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仅有的温情。要是没有妈妈,她比谢轻意还可怜。谢轻意即使失去了爷爷奶奶跟父母翻脸,仍然是高高在上的谢家大小姐,坐拥无数财富,有着许许多多死心踏地护着她的人。而她,不过是一对年轻人不负责任的产物,刚出生就被扔到孤儿院,哪怕有妈妈收养,看似过上富足的生活,也不过是个受人欺凌让人看不起的野种。就连她的财富,也是因为妈妈的亲生儿子没了,她继承了属于他的那份,这并不是她的。从来,她除了是妈妈的精神寄托以外,一无所有。施言也一下子明白过来,她内心最柔软最在乎的,早被谢轻意看透,且登堂入室,大咧咧地闯进来,对她说:施言,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但我就这么睡在你的床上,你也不敢碰我一丝一毫,不敢有半点出格不轨。谢轻意在用她对妈妈的在乎、在意来制衡她,对付她。施言有着被谢轻意直接剥开内心最深处、最在乎、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插上一刀的刺痛、狼狈和不堪!她转身回到卧室,锁门,给妈妈发消息:“妈,你先吃饭,我陪一会儿轻意,待会儿下楼。”妈妈知道谢轻意精神状态不好,她陪谢轻意,妈妈只会觉得是谢轻意有什么不妥,不会怀疑其它,还会担心刺激到谢轻意,尽量不来打扰。施言进入卧室,关门,上锁,又推开虚掩的浴室门,入眼便是谢轻意站在洗手台前的纤瘦身影。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光滑似美人鱼的后背,灼人眼。谢轻意站在洗手台前,刚洗漱完把毛巾挂回去,便听到施言去而复还的动静,扭头便瞧见施言的神情阴沉,眼神充斥着欲望、狂暴、疯狂,刚才温婉动人的宜家宜室女子,转身的功夫,变成从牢笼里脱困而出的凶兽。她心道:“施言的病情只怕不比我轻。”只是这会儿施言冲着她来,就不太美妙了。她在看向施言时,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卧室,手机在床头柜上,想叫人,得去卧室。施言进入浴室,反手将门关上,落锁。她的嘴角浮起冷笑,说:“我房间的隔音很好。”她说话间,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轻意的反应,面无表情,目光带着打量,没有丝毫慌乱,甚至没有一丝意外。这让施言更觉失控和暴躁,凭什么谢轻意能如此高高在上,如此冷漠淡然,如此淡定,而她只能是不堪,卑微,可笑,像一只阴暗扭曲的蝼蚁。可高高在上的谢大小姐让她堵在了浴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让施言有着即将实施报复的快感。整个谢家最有能量的人,就在这里。谢家大房的那些人,包括谢承安,在谢轻意这里也不过是个废物点心!若是能将谢轻意压在身下狠狠欺凌,呵……施言步步逼近。谢轻意侧身回头的动作变成面对施言,她靠在洗手台上,看起来随意从容又淡定,但右手正慢慢地摸向身后的洗漱杯,摸到牙刷,攥在手里。施言来到谢轻意的跟前,在欺身压在谢轻意身上的同时,手伸到谢轻意的身后,一把抽走了谢轻意攥在手里的牙刷,嘲讽道:“谢大小姐,你想用牙刷戳死我吗?”随手将牙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做出她想了很久的举动,一只手将谢轻意的右手固定在身后,身子紧贴压住谢轻意,让她无法动弹。她慢慢凑近,轻轻地咬在谢轻意的咽喉上,迫使谢轻意仰起头。咽喉被咬的刺激,让谢轻意条件反射地吞咽。施言低喃道:“谢轻意,果然,你的味道很好。”她的舌尖抵在谢轻意的喉咙*处打转,又不时轻轻咬在喉骨上,似逗弄猎物,又似在威胁,警告猎物不要轻动,否则,她能轻易咬破对方的咽喉。谢轻意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逼近过,更没有感受过这种威胁。好原本是想要反制施言,但左手被夹板固定行动不便,又让施言压住,右手被扣紧,就连身子都被迫不断后仰,连站直都办不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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