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所有人都称呼那位为大老闆,只有焦五称呼“老大”。
别看这个简单的称呼,其实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焦五叫大老闆叫作老大,说明什么?
说明他和大老闆关係近。
据我所知,就连朱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大老闆。
而焦五却不同,逢年过节他都能和大老闆一起吃饭。
大老闆一般很少在园区,大多数时间都在菲律宾那些地方。
“上次我和老大说要去菲律宾养老,他死活不给,说什么我要是不在园区,他都不安心……你们说这算哪门子事?”焦五打出一张叁万,笑着说。
朱奎似笑非笑地接话说:“那可不,园区谁不知道五哥?大老闆让你留在这,自然有他的用意。”
“也是,我们这些人也不可能猜到大老闆的思维。”焦五笑道。
花姐对他们的话无动于衷,只是专注着自己手里的牌。
她的女伴坐在旁边,时不时给她喂一些乾果,帮她点点烟。
“怎么这么多万子?你们都不要吗?”焦五说着打出一张牌,“六万。”
“胡!”花姐推倒自己的牌,脸上掛着一个笑容,“打牌就好好打牌,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
焦五眉头一皱:“怎么老是我点炮?”
“谁让你不专心?”花姐笑着说,“赶紧给钱。”
焦五一脸的不爽,给了两张记分牌。
这时,我桌下的脚忽然被人踢了一下,我抬头看到朱奎一脸笑容,只是微微给我使了个眼色,便和花姐扯起间话来。
“老花,你这妞看着不错,要不回头给我玩两天?”
花姐冷冷地回道:“你还缺女人?何克粱别墅里不都是女人吗?你想要,问他要去啊。”
“老何那边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没玩废的他不会给别人碰,玩废的我也下不去手。”
“哟,老朱你不是不挑食吗?怎么现在又讲究起来了?”
就在两人扯着间话时,麻将已经码好,而我也已经做好了牌。
在花姐丢完骰子后,开始拿牌。
眼看要拿到我做好的牌时,将牌朝前推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将两张牌换了一下位置。
被我这么一换,我做的牌全都到了朱奎手里。
跳完牌,朱奎才瞄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嘴角就不由上扬。
“妈的,把把这种烂牌,玩个屁。”朱奎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开口骂了一句。
花姐接话说:“烂牌也有烂牌的打法,越烂的牌越容易胡。”
“那就借老花你吉言了。”朱奎摸起一张牌打了出去。
轮到我的时候,我摸了一张牌,将自己的一对六条拆了一张打出去。
“碰!”朱奎笑着,将我的六条拿过去。
紧接着花姐又打了一张四条。
“再碰!”
连碰两张牌,花姐挑眉说:“老朱你真的是一点也不老实,你这牌连碰两张,还叫烂?”
“怎么不烂?你又不知道我走什么路子。”
朱奎大言不惭地说着,摸起一张牌直接推倒:“胡了!清一色大碰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