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爅卿和游鸿煊在跑步机上小跑着,两人的额头上都绑着发带,发带捆着一只小鱼竿。
鱼竿上吊着一包薯片,在他俩眼前晃啊晃。
活像那拉磨的驴,眼前吊着一根胡萝卜的模样。
六姐说这是望梅止渴,能提高他们的动力。
虽然但是……
最馋薯片的难道不是六姐本人吗。
两位少年不理解但照做,主打的就是一个乖巧听话。
“七姐真的好有意思啊。”
跑步机上,游鸿煊边跑边看向窗边的谢弥。
此时谢弥正整个人站在绿植后面,只从枝叶间露出一双眼睛,眯起眼睛警惕的监视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游鸿煊被逗的嘎嘎乐,“她是你亲姐姐吗?”
“不是。”
“那是表姐或者堂姐?”
“……也不是。”
“那她为什么住在你家,还这么照顾你啊?”
正是对新鲜事物感到好奇的年纪,游鸿煊眨巴着眼睛八卦了一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不是姐弟胜似姐弟!你们就像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那样,对吧?”
沈爅卿眉头轻蹙,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曾经也很希望能和六姐成为家人。
在之前的两次相遇里,他都对六姐有着极强的依赖,唯独愿意对她敞开心扉。
可是……
他现在却不太喜欢这个词。
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