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不派大军前来,便是被中、西亚的星星教三百万联军拖住、分不开兵力,也支撑不了更多战争的财政压力。
据逃回将领详述,周军战舰上竟然装备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新式火器,威力远比当年在辽国时见过的虎蹲炮厉害,射程远达3、4里,一炮打来,巨大的炮弹往往便能击沉我军一艘战船。
周军目下已攻占山口港登陆,若是以此种火炮前来攻打我军,那我们数年来精心打造装备全军的板甲,会变得不堪一击!”
萧胡辇沉默半晌,道:
“大王,想不到周军日新月异,发展如此迅速,你我苦心筹谋数年,皆付流水。
以我军兵力不过十万,武器不过板甲、刀枪箭矢,如何能抵挡当年灭亡大辽、如今又战胜三百万星星教联军的大周军队?
我等该当如何,还请大王决断。”
景琼叹道:
“
这么多年未听到耶律贤等辽人消息,应当是成功找到了远离大周的安居之地。
若是早知周军会穷追不舍、攻打入扶桑来,那当年我等该当追随耶律贤向极北逃亡的!
在耶律贤面前受气,总好过今日面对柴宗训大军的生死难料!”
萧胡辇叹道:
“谁又能料想到这么远的未来情形,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大王,如今是战是降?周军只怕一、两日内即将攻来,须速做决断。”
二人都知连扶桑都被周军攻打了过来,大陆上已尽是周土,还能往哪里逃?
即使不顾大海风险,驾船出海,又岂能逃得出千艘战列舰的大周皇家海军?
景琼沉吟半晌,忽道:
“夫人,你身为大辽后族之人,往昔在上京时,与耶律和古典情谊如何?
本王听闻前几年,柴宗训曾携耶律和古典及她所生皇子柴济会一同巡游大草原,对她宠爱非常。”
萧胡辇道:
“夫君,你是想派人疏通耶律和古典的关系,让她帮我们在柴宗训面前进言求情,以保住性命?”
景琼点头道:
“正是!我观周帝柴宗训历来行事,若是早早投降的敌国君主,都得善待。
先抵抗后投降或被俘的君主,几乎没有善终的,除非是为柴宗训立下了大功。
我等曾长期反抗柴宗训,就怕即使投降了,他也要杀我们!”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