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佑躺在塌上,打算闭眼歇息,只是内心杂乱,时不时的听着外边的声响,自然睡不着,白白在塌上翻腾了半个时辰,偶尔还扯着伤口,疼得更睡不着了。
“世子,您当心些身子!”
楚佑猛的坐起身来,怒道:“扶我起来,我倒要看看沈清笳究竟在做什么?”
“世子,您慢些。”
张添急急的跟上楚佑,生怕他扯着自己的伤给恶化了。
……
昨日歇息了一日,沈清笳精神了不少,顾定之恰巧也空出了时间,陪着她一道在山林里玩。
有了顾定之作陪,今日打的猎物多了不少。
“没想到你还擅长骑射啊!”
顾定之笑起来:“君子六艺,骑射自然也在其中。”
其实科举中,寒族子弟少有人考这些的,只是也有人下功夫去练。
两人打了不少猎物,便一道回去了,偶尔说说笑笑的,走在一起实为相配。
楚佑才来,便恰巧撞见这一幕,气得眼中发红。
“好啊,好啊,本世子受伤修养,他们倒是谈情说爱的。”
楚佑觉得自己做的这些,都是白费,沈清笳不会领自己半分情,连来看自己都不愿意,将自己抛之脑后,与情朗谈情说爱。
顾定之打的猎物大部分都给了沈清笳,沈清笳自然也不会与他客气。
回到自己帐内打算简单清洗一番,谁知彩环才出去,自己便被突兀的捂了嘴,按在床上。
沈清笳看清面前的人,是楚佑。
她瞪大了眼睛,这人不是受重伤了吗?怎么还能出来闹事?
“沈清笳,你好的很,再一次放本世子的鸽子!”
沈清笳眨眨眼没明白,她已经忘了昨夜睡觉前彩环告诉自己的事。
楚佑轻轻松开沈清笳的嘴,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沈清笳起身推开他,却听见他抽气的嘶痛声,看他那样子,是自己方才推到他伤口了。
“不好意思啊楚世子,您既然受伤了,不好好待自己帐内,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沈清笳已经退开,与楚佑保持着较远的距离,眼里没有半分关切,有的只是警惕,生怕他再闹出什么事来。
“沈清笳,你究竟要与我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