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斗,孔白无比舒心说:本官宣判:李二宝威逼她人做自己女儿还要以此谋利,判李二宝全部家财归这丫头所有。至于欠老鸨的钱,就让李二宝以肉抵债,去做□,什么时候替老鸨赚够了钱什么时候才能有自由身。对了,全部家财包括李二宝的娘子。
老子只有嫖人的份。我不服,那是我女儿。李二宝目露凶光,威胁道:不要以为你是个当官的老子就怕你,我会去知府那里告你。
看你家徒四壁,我会怕你一穷人。孔白得意对老鸨说:你若不要他抵债,我可就当你放弃债务了。你放心我替你谋划好了,你把李二宝的胡子拔了,把他打扮的花枝招展让他出门迎客,你再把我的判决书往门上一挂,保证轰动姜国。说不定本老爷还要去光顾呢。你的妓院在哪儿?
老鸨想了想,谄笑道:大人高明。别忘了奴家。奴家的胭脂楼就在下马城。说完便吩咐人将李二宝拖走了。
下马城!这辈子她孔白再也不愿回想的噩梦之地!
在一片赞扬声中,孔白顿时觉得自己高大起来。茶铺的老板笑着靠了上来:大人,您吃得包子共计十文,您看。
这时怎能破坏她的形象,孔白挥手对衙役甲说:给钱。她真没钱,县令是年薪制,一年才发一次薪水,她现在吃穿用度全靠叶冷秋,身上连个铜板也没有。
大人,远处另一名衙役气喘嘘嘘的跑来:衙门有人告状,等了您一上午,叶姑娘都生气了,您赶紧回去吧。
备轿回衙。
大人,我们是走来的。
啊?
在漫漫的回县城的路上,孔白思考着:命案的第一要素不是要仔细地观察现场,而是要确定受害人有没有死亡!
神探孔白?
孔白无聊地打着哈欠,衙役们没精打采地站着,一个时辰过去了,公堂上还有精神的就剩正在跪着的几个人和一只牛。没错,她孔白累死累活地跑回,匆匆忙忙地换上官服,心急火燎地升堂,等来的案件就是两家争牛。
一只牛,多大点事啊。怎么判?把牛劈一半分了?她不敢,背骂名是小事,关键是叶冷秋还沉着脸在后衙等着她。要不先,孔白一拍惊堂木:择日宣判,退堂!
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最难捱的,孔白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果然晚饭后,叶冷秋把孔白叫到书房,冷冷地开口道:今日中午你很威风啊。
中午的事她怎么知道的?孔白未及细想答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知你这个县令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