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只能用一次,一次一个时辰,这是紫金色令牌传给姒癸的信息。
换而言之,姒癸有可能会白白浪费一次珍贵的机会,一无所获。
想到此处,姒癸捂着额头,只觉得头疼不已。
就像一座金山摆在眼前,却不知道怎么开采,只能白白看着,既蛋疼又惆怅。
这时,祭坛传来一道意念:“你在做什么?”
姒癸闻言有些犹豫,自从他猜到自己不是重生,而是被人模拟做了一场大梦时,开始有意识远离祭坛。
因为祭坛很可能是幕后黑手留在他身上,用来控制他的手段。
犹豫只在一瞬之间,便被姒癸抛到脑后,眼下拿到《先天易经》要紧,祭坛哪怕是颗毒药,这时候也和糖果差不多,等到发作,还不知道要多久。
况且《先天易经》未必不能作为他对抗幕后黑手的筹码和手段之一。
“我在找一本秘典《先天易经》……”
作出决定的姒癸传了一道意念给祭坛,包括大宗正给他令牌,以及交代的一番话。
祭坛回道:“你可知神物自晦?”
神物自晦?
姒癸闻言下意识回道:“《先天易经》只是一部秘典啊。”
祭坛反问道:“谁告诉你神物自晦只有神物才有表现?秘典、神通、巫宝,到了一定层次,皆有这种现象。”
姒癸顿时绷不住了:“照你这么说,《先天易经》这门秘典没看上我,所以隐而不见?”
祭坛:“这间石室里到处都是《先天易经》的气息,你丝毫感受不到,还不够明显吗?”
姒癸觉得心口中了一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也是正儿八经的伏羲血脉啊,居然被老祖留下的秘典看扁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那我怎么样才能拿到这门秘典?”
姒癸深吸口气,向祭坛求助。
抛开这次机会得之不易,忍不了入宝山而空手回,他更咽不下被看扁的这口气。
“简单啊,屏气凝神,仔细感受。”
祭坛回了一句,接着一阵清凉的气息传进姒癸脑海,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正当姒癸将要沉迷其中时,耳边响起一阵炸雷,接着大道之音传入他的耳中:
“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
姒癸慢慢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至理。
过了许久,姒癸睁开眼睛,脸上浮现些许迷茫。
一篇数千字的秘典,就像铭刻在了他脑海里。
每一个字,他都能看懂,连在一起,似乎懂了,实则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大宗正说过,准备等他晋升巫尊境,再传他这篇《先天易经》。
可姒癸有自知之明,巫尊境的他,同样不见得能看懂。
在他感到困惑之时,怀里的令牌开始发热,准备带他离开。
即将离开之际,姒癸脑一抽,顺手拿走了那颗普通的夜明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