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莉莎,来自暹罗,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到我们大唐,我就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学习咱们的语言跟文化。”
“今天既然正巧到文学馆来,我想对她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李恪向李泰介绍了莉莎的基本情况。
李泰笑着说道:“皇兄,其实你不用过多解释,这我还是懂的。”
“听说皇兄身边时常桃红柳绿,充满了各种风情,这都是人之常情嘛,并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何况你我是兄弟。”
李泰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猥琐表情,让李恪心里相当不爽。
我呸!
什么叫你什么都懂,这是把我想成跟你一样的人了?
李恪在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句。
坦白说,他当然很享受身边时常围着些绝色美人的滋味,尤其是别人还会向他投来羡慕又记恨的目光,那感觉简直不要太过瘾。
但讲道理除了明媒正娶的房遗玉,他可没对其他姑娘们下过水,至少暂时还没有!
李恪并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他有身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征服欲和好色心,但跟那些脑满子色欲的男人相比,他贵在能尊重女性,并且保持克制。
随后他几句话将这个有些恼火的话题给翻了过去,并让莉莎在文学馆四处转转,只是不要离开他太远。
这时,一名胡子花白的家奴端来酒壶和杯子,为李恪和李泰各自倒上酒。
他枯槁的双手稳健有力,淌入酒杯中的酒液丝毫没有飞溅出来。
李恪问道:“老人家在这里多少年了?”
老家奴答道:“从咱们王爷成年开始,老奴就一直在府中效力,多是做些端茶倒水的活,承蒙王爷不嫌弃我又老又笨,否则只怕早就流落街头,连一顿饱饭也吃不上喽。”
“老黄不必这样说,这么多年我就只习惯你在身边伺候着,以后若是换了其他人,我还不习惯呢。”
李泰对这个忠心耿耿的老仆人也是相当信任。
等老黄退下去之后,李泰见四下无人,故意压低声音对李恪说道:“皇兄如今还能坐在这里与我饮酒,真是福大命大。”
“这话怎么讲?”
李恪明知道李泰说的就是那天晚上被人设局,身陷囹圄的事,但他就是偏要李泰自己把话挑明了。
李泰也不闪烁其词,直截了当地说道:“皇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普宁房那座宅子可是高阳的,而她又跟太子走得很近,你在那里要是出了事,你说该是谁下的套?”
“你我都是成年皇子当中被太子所忌惮的最大威胁,他想要除掉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你就甘心这么忍下去?”
李恪晃动了几下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说:“并没有证据证明那天晚上的死士跟太子有关,至于高阳不过是个有点任性的丫头,她干不出那种事来。”
“皇兄,你不愿意跟我说实话。”
李泰故作神秘地继续说道:“实不相瞒,不久前太子曾来找过我,扬言要同我联手对付你,当时我是断然拒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