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秋还勾结了高丽那边的势力?”李章好奇地问道。
“是的,如今,安东都护府有一大半的地盘落到金春秋的手里了,形势危急,我们得马上出击,收复失地。”刘仁轨说道。
“除了我们这一支水师,还有别的军队参与作战吗?”李章问道。
“有的,还有一支陆军,约有十万,经辽东往东,攻打叛军,领军的是翼国公秦大将军。”刘仁轨回答道。
“秦大将军?秦琼,秦叔宝?”李章惊讶地问道。
“是的。”刘仁轨回答道。
“至于吗?打个小小新罗,居然要出动秦大将军这样的大杀器?”李章不解地问道。
“嗯,情况有点复杂,就是,那新罗女王到了长安,见过陛下之后,就住到皇宫里去了。”刘仁轨略带着尴尬说道。
“什么?住到皇宫里去了?陛下他?”李章眼睛都瞪大了,还有这样的事?
“嗯,就是这么回事。陛下发话了,要我们打一场漂漂亮亮的大胜仗,决不能让他丢了面子,新罗必须拿下来,那以后就是我们大唐的领土了。”刘仁轨说道。
“陛下这还真是,嗯,怎么说呢,得了美人,又得了江山啊。”李章这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陛下英明神武,无人能及。”刘仁轨也是十分的佩服。
“这样,你在这里住几天,我把这里的事交接一下,就随你们去安东都护府那边,和水师会合。”李章说道。
把刘仁轨一行人安置好了之后,李章找来了玉琉璃和张守正。
三人聚在一起之后,李章把这事说了一遍。
“肯定是崔少卿那家伙,使了什么阴招,逼反了金春秋。”张守正一口咬定,这里面,肯定有崔松的功劳。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总之呢,我这两天就要走了,那边还等着我去打仗呢。”李章说道。
“师弟啊,你也没带过兵,打过仗,能行吗?”玉琉璃担心地问道。
“没事的,我不会带兵打仗,那个刘仁轨会啊,让他管事就行了,我只负责砍人。”李章则是一点都不担心。
“你要是走了,我们怎么办?要是来个妖王,对我们出手,只怕我们全都得交待在这里。”张守正说道。
“那你们就跑吧,跑到京都去,跑进皇宫去,狐妖王想必会保住你们的。”李章说道。
“那如果要对我们出手的,就是狐妖王,那怎么办?”张守正又问道。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事后为你们复仇了。”李章无奈地说道。
“真是的,不是说你能在这留一年吗?不是说有人来接替你吗?你就这么走了,我们怎么办啊?”张守正哀号着说道。
“我也没办法啊,这军令都来了,我不能不走啊。兴许等我打完仗了,还能回来接你们回大唐。”李章安慰道。
“这仗一打,还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呢。”张守正抱怨着说道。
“师弟,你什么时候走?”玉琉璃问道。
“过个两三天就走,军令在那呢,我也不好拖太久。”李章回答道。
“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送送你。”玉琉璃说完,就走了。
“她这是怎么了?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要走了似的?”李章指着走远了的玉琉璃,对张守正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女人的心思最难懂了,我要是懂得,就不会活了大半辈子了,还在打光棍。”张守正撇着嘴说道。
“也对,问你那是问错人了。”李章点着头表示赞同。
“我去收拾收拾东西,跟你一起走算了。”张守正咬着牙说道。
“你的任务完成了?”李章问道。
“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交差了。本来还打算在这里多待一阵子,多过些清闲的日子,不过,既然你都跑了,我还是跟着跑吧。”张守正说道。
“你的任务是什么?能不能说说?”李章好奇地问道。
“跟你说说倒也无妨,你只要不说出去就行了。第一个,是画堪舆图,我已经把京都和附近的区域都画下来了,这个任务已经完成了。第二个,就是断了扶桑的龙脉,这个也做得差不多了,只是最终能达成什么样的效果,还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来观察。”张守正回答道。
“扶桑的龙脉,在哪?你是怎么断的?”李章更加好奇了。
“咱们琉璃寺所在的位置,就是龙脉的咽喉所在,有咱们琉璃寺镇着,这龙脉的灵气就会慢慢枯竭的。还有,你把粪水排入小河的主意,简直就是神来之笔,把龙脉的精华都给污染了,真有你的。”张守正赞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跟我有什么关系?”李章不解地说道。
“简单的跟你说,咱们琉璃寺背后的山脉,就是扶桑的龙脉,那条河水从山里流出来,就是龙脉的精华,滋润着京都里的天皇,你往龙脉的精华里掺了粪水,那精华,可就成了毒药了,那天皇,也就没好日子过了。”张守正乐呵呵地说道。
“哦,我说你们为什么挑一个这么不方便的地方建琉璃寺,还以为你们就是想远离京都,图个清净呢。”李章恍然大悟着说道。
“扶桑人不懂风水,也没有龙脉的概念,以后就算他们懂了,把琉璃寺拆了,也没用了,我们已经把龙脉的咽喉打了个洞,修补不回去的,即使他们有大能耐,勉强修补回去了,也是四处漏风的。”张守正得意地说道。
“也就是说,现在的天皇是没好日子过了,以后的天皇,也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李章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