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碌钻进更加浓郁的青烟中,我整颗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从来没有作为一个“向导”带领一队人,此时难免有些压力。更何况,对于这里的情况我简直是一窍不通,任何决定都是以感觉为基础。 这一点,我甚是欣慰。 “我去!撞墙了。”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我随口说了句。 “怎么回事?叫你带个路而已,有必要撞墙吗?”白斩鸡郁闷地说了句,我明显能感到他话中带刺。 “朝上吗?”我嘀咕了一声,开始回忆先前的感觉。 “或者是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我感觉是朝下啊!”我淡淡道。 “说的也是……”连带着雪条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 迅速转了个方向,我忙大步跨去,没想走了不到两米远的距离,脸部再一次遭遇撞击。 这时候,大家也慌了,忙在周围乱扒一阵。但经过一阵摸索,得到的结果都是——路是死的。 这点我是怎么也想不通。 所以,我立即想到了阵法。 “可能是阵法!”这时,周名也警惕地说了句。 “你还好意思说?”白斩鸡立即怼过来。 误入阵法,通常有两个前提,一个是主动,另一个则是被动。 虽然本质上我们存在主动的一面,但实则这是被困境所逼。 冷静了一会,众人更是疑惑。 但闻声后,那白斩鸡顿时就又炮轰起来:“什么线不线的,如果不是某人自作聪明,我们怎么会陷入此困境?” 就在我们扯着嘴皮子的时候,周围的浓烟却是逐渐消散了起来。 想到此,我忙招呼众人:“大伙来找通风口。” 这地方也太小了,仿佛一个小隔间般,又因里面站着五个大男人,空间更是拥挤。 想到先前的“一线天”,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忙问周名:“你觉得这像不像我们被挤压的那条线。” “我艹尼玛!” 我缓缓重复刚才的话,顺便再补上一句:“别得意,否则老子灭了你。” “这个……安然,你也知道白斩鸡这人就嘴巴欠,没什么的。”周名忙解释。 “老子用你们出面?”白斩鸡楞然了好一会,不由又升腾起了气焰。“老子一个人就能让这个孙子给跪下。” “消停的是他,”白斩鸡愤愤地等着我,被板鸭按住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但显然这样并不能满足让他消火,就在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时候,这孙子居然朝我竖起了中指。 “别得意,我说过。”我淡淡地说了句。 老子没那个耐心,对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最好的应对就是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右手中指被我削去两节的白斩鸡,楞了好大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指头没了,接着开始叫嚷起来。一边的周名和板鸭,忙帮他止血。 我无意间一个抬头,见着雪条正瑟瑟发抖地朝我盯来,眼里尽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