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秋水刚才应该使用了炸药,不仅用量把我的刚刚好,而且对整个洞穴的构造都有足够的了解,否则不会坐到只将洞口封住,而没有危急到外边的通道。这又使我对秋水有了新的改观,原本我以为这家伙只是喜欢用冷兵器,没想到,居然对炸药也这么有经验。 “不是我。”秋水淡淡地说了声,就靠墙坐了下去,闭目养神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整个人就像被拖着走一半,身体似有一种悬空感,非常地不舒服。我最初的意识是,这应该是一个梦,但是这梦他娘的也太真实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双脚撂到地面的那种磕碰感。 “哥,这是?”我好奇地问道。 我顿时一阵狐疑,这跟我脖子有什么关系?但是手还是下意识地朝脖子上摸去,竟然摸到一根细绳,顺着绳子一道摸下,发现上头系着一冰凉的物件,手感竟像当初秋水琢磨的那个蛙形玉佩。 秋水忽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脖子上取下那玉佩交到我手上:“不是我的。” “哥,这个玉佩,似乎有些不同。”我说道。 一路无话,我就这样被秋水半扶半拖着,走在幽深的裂缝中。但很显然,这不是此前我们下来的那条,这意味着我们此行不知将去向何处。很明显,这地下还有另一拨势力,似乎他们还掌握着我和秋水的行踪。这种感觉太奇怪,就像被人吊着脖子走一般。 秋水将我松开,然后到走到那墙边,一只手掌在上边划过,非常缓慢。 秋水“嗯”了一声,然后又兀自摇起头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见他拉开背包,从里头拿出一个大铁锤,然后摆好架势,示意我退后,然后朝那墙就是一阵猛锤。 也就在同一时间,破洞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卧槽,这什么情况?良教授,你说是不是,又出幺蛾子了?” 我刚走到那洞口旁,一束耀眼的手电光就射了过来:“我去,小子,怎么是你?” “哎呦,黑爷,好久不见!”我边钻着洞边说道。 秋水摇了摇头,然后就朝周围走了去。黑鬼三两步跨到我面前,然后贼笑道:“老是交代,你和秋少怎么会突然跑掉?我怎么感觉你俩刚才窃窃私语那样子好歪腻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确实有些疑神疑鬼了,然后道了一声抱歉后,就朝那良教授走了去。 良教授笑眯眯地看我几眼,倒没说什么,只是我总感觉良教授的眼神似乎掺杂这很多的意味,但却不好谈个究竟。不管如何,能够重新再遇见,终归是好的,毕竟在这地下,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多一个人就等于多一份力。 看他那神情,似乎觉得我们有所隐瞒一般,我顿时就有些恼火了起来,语气也生硬了几分:“没有。怎么,不相信?” 我“嗯”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良教授,发现他此时已经朝秋水所在的位置走了去,于是问道:“什么东西?” 我怔了怔,心里也是一阵郁闷,于是苦笑地说道:“很奇怪吗?你权当我是来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