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从后窗跳进屋子里。 "Brunch is served." "You'll e in~" 一声吆喝,汪麝山抱着胳膊从里间走出来了。 他拉开桌旁的椅子坐下,声音懒散:“哟,挺早呀。” 汪月冲他扬了扬小拳头,打开了桌子上的早餐盒子,里面是一包包用油纸包好的吃食。 她有些好奇的问:“昨晚怎么躲过去的?” 汪麝山扫了几眼早餐,从里面拿出一个豆沙馅的包子,漫不经心回答:“我睡房梁上了。” 汪月挑挑眉,开玩笑道:“梁上君子。” 然后又问:“那他呢?” 汪麝山咬了口包子,然后冲着上面抬了抬下巴。 汪月一抬头,就见汪岑整个人被草席卷着,横着吊在了房梁上。 (=°Д°=) 汪月震惊了,这真的不会出事吗? 像是看透了汪月的想法,汪麝山开口:“这可比我舒服多了,还有个草席睡。” “劳驾……” 房梁上的人声音沙哑的开口。 汪月几步跳上房梁,将人放了下来。 汪岑躺在地上,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如同金纸,他冲汪月点了点头。 随后又脸色难看的看向正吃着包子的汪麝山。 汪麝山拿了袋粥插上麦秆,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又坐了回去。 “不用谢。” 汪岑:…… 汪月:这汪麝山也太懂得怎么气人了,哈哈哈哈。 看汪麝山吃完早餐,汪月把带来的伤药递给了他。 “就一瓶?” 汪麝山怀疑的看着手中轻飘飘的小瓷瓶。 汪月点点头:“你别不信,这药既能内服又能外用,效果好着呢。” 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汪麝山拿着药瓶直接就往汪岑嘴里灌,不给人一点反应时间。 “咳咳,等等,咳咳,等一下,这是什么药?” 汪岑边呛边问,一时间看着竟是更加虚弱了。 汪月一本正经的回答:“神药,世间只此一号,绝无外传!” 怎么办? 汪岑感觉更不靠谱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撑不到回去了。 药液流进喉中没多久,一股暖流就从心脏处升起,沿着心脉游向四肢百骸。 汪岑眼睛闪了闪,也不说话了,只闭眼感受起药性。 汪麝山扭头冲着汪月说:“姑娘家回避一下。” 汪月听话的扭过脑袋,只给两人留了个后脑勺。 汪麝山掀起汪岑身上的布料,露出了身体上层层叠叠的伤痕。 伤痕盖着伤痕,瘀血覆着瘀血,好像碎腐乳一般。 汪麝山无从下手,只好直接将药液往汪岑身上倒去,引得汪岑一声压抑的闷哼。 张启山,果然狠辣。 汪月带来的药效果是真的好,淋到身上不到三十秒,汪岑就感觉这段时间一直残痛的身体不疼了,整个人都松快许多,连脑子都清明了。 之前他被浑身的剧痛折磨,脑子一直浑浑噩噩,能撑到昨晚已是极限。 但凡汪月那天没有去地牢救他,他就真成了一具死尸了。 照这个恢复速度,他有信心自己一个月肯定能恢复好。 汪月:凡人,你保守了,最多一星期就能恢复如初∠( °ω°)/。 涂完药后,两人开始商量今天的行动。 汪月:“我有个想法。” 汪麝山:“说来听听。” 汪月分析的头头是道:“你看啊,咱们昨晚救人肯定打草惊蛇了,张启山现在肯定设好了圈套等我们呢。” 汪麝山听后沉思片刻:“你说得对。” “那你有什么高见吗?” 汪月笑的狡黠,活像只要去干坏事的小猫。 “爸爸的爸爸是爷爷。” 哈? 汪麝山奇怪的看向她,目光里全是询问。 这时,地上的汪岑开口说:“陆建勋。” 见汪麝山还是不解,他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汪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对,就是陆建勋。” 汪麝山怀疑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来回扫视。 这俩人咋接上暗号的?喜欢盗墓:汪家信仰是九门白月光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盗墓:汪家信仰是九门白月光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