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在看我们？”蓝玉朗德也察觉到了问题，不确定的问。
黑瞎子点了点头。
只见视频里的羌宁宁跟老师说了几句什么，老师就先走了，而羌宁宁也下楼了。
到二楼时，羌宁宁朝着黑瞎子和蓝玉朗德看见过那个罚站小姑娘去了。
因为背对着监控，所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见那小姑娘就跟着羌宁宁一起背对着监控往前走了，消失在监控范围内。
羌宁宁再次出现在监控中时，就只有她一人了。
“是她把那小姑娘关在那个教室的！”蓝玉朗德脱口而出。
方硕点了点，将视频往回倒转到两人说话，指着电脑上的小姑娘说:“这个孩子叫羌言，和羌宁宁一个姓，但他们之间并不是亲戚。”
“据我们查到的消息，羌言的父母曾经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带着羌言上门寻求过羌宁宁母亲。”
方硕说的隐晦，其实就是因为是出马弟子所以上门求事，在东北这边，这种事屡见不鲜，都是些民不举官不究的事儿了。
显然具体是什么事公安这边也没有查到，方硕又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里的羌宁宁从二楼下来后就直接上了实验楼，每一层的监控都能看见她的身影。
实验楼的楼顶是个铁门的，但有时候有实验老师上去晒一些东西，所以铁门只是插着没有锁。
方硕一边解释着，一边说:“案发现场拍的有照片，是和在顺京的那具尸体状态差不多。”
黑瞎子已经抽开拿的文件了，里面确实有一大沓的照片，一半都是实验楼楼顶的照片。
门锁的照片、门口只有一人的脚印照片、被暴雨冲刷后散落在地上的骨头照片，以及各式各样的火烧后的场景照片。
“这些火还是和顺京一样，是同时起的？”
“对，勘察的人员表示除了尸骨处有很明显的灼烧痕迹，其他的地方都没有看见燃烧点，而且……”方硕顿了顿接着说:“监控没有拍到这场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黑瞎子见视频里羌宁宁已经走入了楼顶，走在一个奇怪的位置后，监控开始出现一片雪花，显然是被什么干扰了。
最后出现在视频里的羌宁宁，已经成了一副焦骨，同时视频里到处都是火。
“往回倒。”
方硕听话的操作着。
“停，就停在这个位置。”
这是一幅羌宁宁在上到楼顶，站好位置之前的一帧画面。
“放大。”
随着画面的放大，能看见羌宁宁神色动作的疑惑，时不时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脚下附近。
最后才选定好要站的位置。
只能看见好像羌宁宁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又花了。
“回到她刚刚站好那点，用最慢的速度播放。”黑瞎子盯着羌宁宁的神色，仔细打量着什么。
视频的播放格外的慢，在羌宁宁站定抬头的一瞬间，黑瞎子给暂停了。
“你们觉得她眼睛里有什么？”黑瞎子心情颇好的朝着两人问。
蓝玉朗德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倒是方硕不愧是干刑警这一行的，若有所思的说:“惊恐？”
“对！惊恐，按理来说这个地方是她自己选的，她不应该是这个神色才对。”
黑瞎子看了蓝玉朗德一眼，蓝玉朗德马上明白了什么。
监控不同于现实，没那么容易让他俩看见羌宁宁背后的蛇仙，但就这一瞬间的反应就可以说明很多事情。
比如，羌宁宁是被蛇仙引着上楼顶的，所以她才会不断地确定位置，因为她压根不清楚正确的位置在哪。
又比如，惊恐是因为蛇仙上身了。
慢放还在继续，黑瞎子已经通过羌宁宁的嘴唇分辨出她说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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