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方木的口供提到的军刀,吴笙否认了军刀的存在,他们两个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吴邪心想,破案真难办,尤其是在自己一些手段用不了的情况下,这个案子的所有东西都被封存在公安局里,想要查看就不像他在混江湖的时候耍手段,单是调出来案卷就有够麻烦的了。 吴邪正在思考的时候,酒店前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前台声线温柔地告诉他大堂有人找,看看是否是他认识的人,来人名叫方木。 吴邪又点了一根烟,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木,话语之间另有所指,“我怕你们是一伙儿的,兜着圈骗我。” 吴邪听了很是不爽,在方木面前他演都不演了,心说那你他妈算老几,我是怀疑吴笙接近我的目的,但你现在摆出个吊姿态教育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情是个什么操蛋的事儿? 方木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了起来,他从便服得内侧口袋里摸出来一个东西抛向了吴邪,吴邪伸手接住,那是一个塑料密封袋,警局里常用来保存物证的那种,里面放着一把军刀,军刀的塑料握柄已经被火焰融的不成样子,但是刀刃依旧如新,吴邪拿过时尤能折射出他双眼中的磷磷鬼火。 “什么意思?” “是谁的指纹?”吴邪明知故问道。 吴邪冷笑一声,“你就不怕我拿着这把刀去翻案?” 吴邪将军刀揣进怀里,两个男人在凌晨的长春,站在天台上聊了起来,吴邪知道的不少,他很懂得套话的艺术,但是面对方木其实没有必要,他穿便服来找吴邪,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而吴邪很聪明,他从墨脱回来,就揣着自己有可能破碎掉的心开始调查吴笙,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吴笙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都太过刻意了。 他很害怕,也很痛苦。 “吴笙和吴双阮身上的一切都很奇怪,其实吴双阮当年进疗养院是为了帮邢至森查人口失踪案,但是查到最后邢至森突然发现吴双阮出不来了。” “意思就是邢至森找不到那家疗养院了。” 方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吴邪冷笑一声,“干我们这行的,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见的多了,是不是吴双阮走进哪家疗养院后,整个人和疗养院都找不到了?” 吴邪很诚恳的摇头,“不知道,这个我解释不了。” 吴邪很是头疼,站在一边的方木又向他抛出一个消息,“吴笙的父亲似乎是和长沙方面有关。” 我擦。 “不,她在长沙念书。” “外语专业,吴笙怀疑吴双阮的对象就是湖南大学的。” 答案呼之欲出,吴邪却惊出一身白毛汗,被深夜的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打起了颤,一个荒谬的猜想在他的脑子里逐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