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大便宜的吴邪忍了这痛,伸手揽住吴笙的肩膀,带着她往酒店里走,他语带笑意:“你看你的头发被雪染白了,我的头发也被染白了,我们这也算白头到老了。” 吴邪对此很有信心:“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那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的,我不怕未来。” 实际上火车硬卧的宽度根本放不下两个成年人,尤其另一个人还180+(我为了节目效果瞎写的罢了 小狗咬人 他跟人谈恋爱这事倒也没避人,他父母早就知道他跟美术学院一个学油画的女学生谈恋爱,偶尔也只会问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这一类事情,多的不打听,也不着急催着他把人家姑娘往家里领,吴邪也乐得轻松,但是大年三十在老宅里吃饭的时候奶奶突然问起了这件事,把他给问的一愣。 吴邪张张口,“说什么呀?” “奶奶是在查户口吗?”吴邪半是抱怨道,“我爸妈没跟您说吗?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事了?” “说说说,上海人,和我同姓,单名一个笙,竹笙的笙。家里有个哥哥叫噗嗤,叫吴笛。” 吴邪愣住了,“您认识啊?” 我靠,这叫什么?这就叫缘分吗? 吴邪奶奶嗯了一声,然后只是淡淡地说:“好好和人家处着,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吴邪奶奶不再提这事,饭吃到一半三叔回来了,酒席又热了一趟继续吃着,等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奶奶起了困意就去睡觉,剩下吴邪他爸,吴邪二叔和三叔三个男的继续喝着,吴邪无奈陪席,他妈早就去睡觉了,给吴笙发消息也不回,他只能一边陪着三个中老年男人喝酒闲扯,一边刷着手机回复着朋友们发来的拜年消息。 吴邪的心急迫的很,他找了个借口尿遁,站在院子里将电话就拨给了吴笙,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正无聊着呢,他打过去的同时这个电话就被接住了,他带着笑意给她拜年,道一句新年好,话里话外喜气洋洋,让人听了也不由自主地染上笑意。 “在我奶奶老宅这里。” 吴邪纳闷地看了一眼手机,心说这大过年的你他娘的到底喝了多少,怎么说的话好像听起来好像喝大了一样,他饶有兴趣地跟她贫嘴:“我可不阔,过完年吴山居水电费都快交不起,穷的快喝西北风了。” 吴邪恭恭敬敬道:“谢皇上赏饭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那种疑似喝大的语气回道:“我在杭州,西湖边上呢。” 电话那头嘟嘟囔囔,说跟她们家“吴振华”吵了一架,就像是撵依萍一样把我撵出来了,可惜今晚没下雨,要不我就能遇到我的吴书桓了。 “啊?”电话那头的人声音迟钝,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道:“没有喝酒,可能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