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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瞧出古怪,立刻挥袖熄了那蜡烛,哪知此时有人不动声色从窗纸下吹了细细的药粉进来,待他察觉时已不慎吸入了一些,顿时手脚发软,头脑昏沉。 既对他们下手,来人也许是知晓李相夷的身份,又或者是他们想要查明的东西挡了谁的道。李莲花勉力抬眼看去,大门已经被强行破入,腐朽木料东一块西一块散落在地,电闪雷鸣间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在门前。 他不知另外二人情况如何,但没时间耽搁了,方多病初出茅庐,笛飞声又失了记忆,他需尽快从此人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免得全军覆没。 他张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响,竟是连哑穴也一同封住了。不过这人并未直取他命门,看来是有别的图谋,李莲花神经高度紧绷,暗暗运转起内力试图强行冲开穴道。 没给李莲花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从怀里拿出个匣子打开,手指捏着个东西提了出来。蜡烛早已被自己熄灭,李莲花两眼昏沉,拼尽全力也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是蛊虫! 没时间了,必须,必须赶快… "你做了什么…" 伴随着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响,李莲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四肢发冷,眼前不停闪着异色的光斑,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李莲花口中传出非人般的吼叫,看起来痛苦极了。可他并没有疼晕过去,也没有呕吐,只是模糊间感受到自己下体涌出了温热的血。 李莲花面色惨白如纸,脸上全是疼出来的泪,窗外闪电映得他嘴角的血更红了,有如夺命的艳鬼。男人很快将他衣裳扒了个精光,又捉起他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身下。 这蛊毒太烈了,连扬州慢也压制不住,只能在周身经脉游走一圈护住主人的一条性命。李莲花指尖触到一条湿漉漉的肉缝,他脑子转得很慢,待他辨识出之后登时如遭雷劈。 他动作迟缓,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抬起那只手,黑衣人并未阻拦,这屋内视线昏暗一片,可李莲花还是瞧见了,自己手上沾的根本不是赤红的鲜血,而是一滩粘稠的水液! "天下第一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怪物,滋味如何啊?"男人也不恼,他掏出一枚小巧的缅铃,用手轻轻一捏便嗡嗡作响。 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烫得不像话,两片小却肥美的蚌肉根本含不住什么,越来越多的水从那处争先恐后地流出,将他身下褥子打湿了一小片。 他能感觉到这蛊虫的作用不仅仅是让他多长了个东西,应该还有催情的功效,此刻还能强撑着说话已然是个奇迹。 他两指夹住那缅铃,残忍地捅进了狭窄的女穴抠挖,缅铃沾上了紧致内壁即刻嗡鸣震动起来,李莲花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哆嗦着吹了男人一掌的潮液。 "…来讨我的精水吃。" 他已知道此人是谁了,哪怕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光裸着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床板一起嘎吱嘎吱地摇晃,气急攻心之下,唇角竟又流出血来。 "还是这样不听话。" 江水去不归,韶华逝难回,他耗去十年余命来寻师兄的遗骨,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单孤刀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刚说的话作出反应,便好心地解释起来:"这南胤蛊虫可颠倒阴阳,此刻已在你体内,发作时若不沾到男人的精,便会顺着经脉逆流,爆体而亡。"他抬眼看向面色平静的李莲花,假情假意叹道:"唉…真是可怜。" "我…啊——!" 李莲花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甜腻呻吟,他喘着粗气,爽到不停地落泪,夹住单孤刀脑袋的腿根软肉也痉挛不已,单孤刀按住他的腰窝揉捏——这是年少二人欢爱时常做的亲昵动作。 单孤刀起身抹了把脸,低声骂了一句骚婊子,他看向已然蛊毒彻底发作的李莲花,刚刚高潮后的人此刻明明抖得如筛糠一般,竟还奋力扭了扭柔软的腰肢。 单孤刀心中所想成真 他心满意足地松了手,刚要脱下这碍事的黑袍来享用这多年未尝的美味,就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单孤刀心头恼恨,却只能咬着牙翻窗而去,笛飞声尽着百川院卧底的职责,运起轻功飞身去追那黑衣人,方多病慌乱地踏进这间昏暗的屋子,着急忙慌地去探查李莲花的状况。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莲花腿间泛着水光的狼藉女穴,和那双盛满泪水的、无助的眼。 "抱我。" "热…我好热…" 他听到了单孤刀拉着他的手,与他躺在拼到一起的两张床上时,含情脉脉地说道:"相夷,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太累了、太疼了,也不想再去回忆了。李莲花像年轻时拥着单孤刀一样,依偎在他亲生儿子的怀中,发了高热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简直要把这薄薄的棉被烫穿。 方多病想知道那贼人都对李莲花做了什么,可他也知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想听到什么关心的话语。他嘴唇张合,正想着如何开口了解情况,便听到一声嘤咛。 这声带着哽咽的呼唤中爱恨并不分明,却依然能听出浓浓的依恋,方多病心里不合时宜地泛了酸,用力将他搂得更紧。 在这种时候想的却是那个人?方多病咽下不甘——没时间仔细琢磨了,他小心翼翼托着李莲花摸起来烫手的脸,替他擦掉嘴角流下的涎液。 李莲花口吐热气,一双渴望的眼睛紧紧盯住方多病。这蛊毒太厉害,发作时简直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过,每每想将心思放清明些,这体内淫邪的蛊虫便又勾着他沉入欲望的深渊。 李莲花被哄得稍清醒了些,认出了眼前这人是常常赖在自己这不走的方少侠。他牙齿打颤,糊里糊涂地又摇头又点头,没骨头似的将方多病又缠紧了些,又拉着他的手向自己重新硬起的下身按。 方多病额间生汗,口舌焦干,硬是压下了自己被激发出的情欲。他暗自心悦李莲花许久,此刻见他哼哼唧唧地喘着、哭着,上下两张口都流遍了水,便又是心痛难忍、又是胸如擂鼓。 他手活不错,指尖剐蹭着柔嫩的伞头,就着流出来的前液上下撸动,歪在他怀中的李莲花喘息声渐渐放缓,像是舒服了些。可这些抚慰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浇不灭李莲花体内的火,他"啊…啊…"地呻吟着,又难受起来,软下去的腰肢下意识在方多病手中浅浅抽送。 "人跑了,是个会使幻术的——你们做什么呢?" 可这声音是方多病弄出来的,笛飞声心里的不舒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应该是中了下三滥的药。"方多病盯着李莲花艳丽的面容,手里动作上下不停,咕叽水声十分响亮。"都是我不好,若早些脱身赶来,李莲花也不会被…" 方多病此前也全然不知此事,他与李莲花同睡过一张床,也未曾见他有过什么扭捏之态,偶尔连换衣服都不避着他。可那时的李莲花胸前乳肉有些分量,却绝对没有此刻丰满。 笛飞声走过来便要出手探查,而就在此时意外陡生——像被一把利刃猛地劈开头颅,他耳中嗡鸣,头痛欲裂,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笛飞声席地而坐,运转起早已化为自身一部分的悲风白杨,他脑中记忆凌乱,所有碎片皆不停闪回。 李莲花还伏在自己怀中,方多病不敢放手,只能用余光观察着笛飞声的状态,见他似有好转,立刻朗声询问道:"阿飞!你怎么样!" "你中蛊了?!"方多病惊得松开了手,李莲花失了神智,见无人爱抚立刻不高兴地又缠了上来,一边发出奶猫般的叫声一边用嘴唇在方多病脖子上乱蹭,把自己往人手里送。 "不是,这一点我可以断定。"笛飞声对第一个问题避而不答,他抬起李莲花的下巴,将鼻尖凑近闻了闻,试图通过蛊虫之间奇妙的冥冥感应来仔细分辨。谁知李莲花突然伸出舌头要亲他,笛飞声飞速偏过头,侧脸还是印上了一枚湿热的吻。 "…像是情蛊"笛飞声表情变得空白一片,他摸着自己的脸,怔愣半晌又定了定神,才缓缓道出自己的猜测:"他体内这只…应该刚刚扎根,气息很微弱。" 笛飞声也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情蛊自古性烈难解,非要与人交合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他不确定李莲花身体的异状是打小就有还是被蛊毒所害,如果是娘胎里带来的双儿,那他肆意冒犯岂不是变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快不行了,别磨磨唧唧的。"笛飞声察觉不到自己现在的语气有多酸,他看到李莲花此种淫态窝在旁的男人怀里,心中越发地不畅快。失忆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李莲花,直觉与习惯告诉他,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可是如何重要、为何重要? "小花…" 里面淌出的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地方又生得窄,粗长阴茎在屄口滑来滑去,怎么也进不到里面。李莲花熬得辛苦,敞着腿主动把自己往下按,方多病被他勾得呼吸不稳,当下心一横,伸出两根手指想将这滑不留手的浪屄撑开。 他到处摸索,指尖捻上探出头的肉蒂,划过小小的尿口,在这几处地方来回摩挲着辨认,最后终于正确摸到了两片薄薄的花唇。他用双指将其分开,刚要对准穴口肏进去,就被喷泉一样涌出的淫液淋湿了胯间。 身边这两个人衣冠楚楚,他却不着片缕地被玩弄到高潮,李莲花心里的难过和不安满到快要溢出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笛飞声与方多病皆是不忍,一个沉默着俯下身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一个搂着他不停地摸头安慰。 "啊…啊——" 被又湿又软的穴肉紧紧裹住,方多病他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提前交代出来,无法继续来解这难缠的情蛊。仅浅浅顶弄了一炷香功夫,李莲花就前头去了三次,女穴去了两次。他的精水已经从一开始浓稠的白浊变为淅淅沥沥的淡淡乳色,吹出来的爱液更是量大的惊人,把整个床榻弄湿了一半。 笛飞声已在旁边打了许久的坐,平静得仿佛听不到皮肉的拍打和黏腻的水声,他眉头紧紧皱起,嘴中喃喃道:"不对,还有个什么东西…" 方多病的脸唰一下红了,不过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笛飞声既说有,那便是真的有,难不成是方才那贼人给李莲花这穴里头塞了什么毒物? "是、是有。"方多病从未经过人事,此番遇到这种情况连说话都结巴了,他尽力描述道:"有个东西在吸——" 找…?这怎么找!方多病脸色臊得像要滴出血来,却丝毫不敢耽搁,即刻便在穴道深处狠狠顶弄起来。 "…我顶到了。"方多病凿开宫口嫩肉,龟头顶到了一个嵌在里面的小小圆球。他向那圆球戳了两下,反倒弄得更深了。 "我弄不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方多病怕这东西越进越深,再也无法取出,急得不行。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笛飞声哑声道: 他站起身,双手绕过李莲花腋下将人提了起来。 "听话!" 二人皆是喉结滚动,眼神无法从那处挪走,还是笛飞声率先行动起来。他掌心翻动,运转起悲风白杨,将宽大手掌覆在了李莲花被肏弄到红肿的阴阜上。 此乃天下第一刚猛狂烈的内功心法,李莲花十年前与笛飞声对掌之时便知,可现下人都丢了神智,哪里晓得这功法的厉害,只觉身下有如烈焰烘烤。 方多病看到此番景象,既觉香艳,又觉恐慌,为了不叫李莲花因脱水而亡,他劈手夺下笛飞声腰间水囊,将瓶口塞进那张几乎没合上过的嘴里。 李莲花如饮甘露,大口大口地咽下,又喝不够似的用小舌又勾又缠着去讨下一口水。他情蛊未退,这张嘴吸到什么便吮什么,热情得方多病都有些吃不消,只得止吻出来再含上一口送入。 "——成功了。"半柱香功夫后,笛飞声调整好呼吸,缓缓收了掌,掌心中赫然是一枚花纹古朴的软球。 幸亏有笛飞声相助,不然这东西留在穴里迟早是个祸害。二人细细看去,见李莲花明显好了许多,皆是松了一口气。笛飞声不做他想,大大方方地将人又按回了方多病怀里。 方多病点点头,毫不客气地挺身再次插入。堵着孕腔的阻碍被取出,性器在里面闯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开大合地用力肏弄起来。 李莲花目泛白光,涎水乱流,放荡地叫起春来,方多病只觉血气翻涌,下腹有如火烧,他提胯一下一下向胞宫口重重捣入,插得花心噗嗤噗嗤地冒出甘甜的汁水。 "你干什么?!"方多病语气带着不满。 未待方多病答话,李莲花便用舌头去继续舔弄,仿佛刚才吃进嘴里的是什么琼浆玉液,笛飞声稍一偏身,他便张口含进了半根,急不可耐地吞吐起来。 一头青丝垂落在榻边,李莲花的脖子与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更方便被笛飞声深喉。方多病听他口中啧啧水声,看他喉咙被撑出阳具的形状,也不甘示弱地燃起胜负心,他奋力彻底凿开了小小的胞宫,挤进更加滚热的腔内搅动。 他面上可怜兮兮的,嘴里却吮得一点也不含糊,笛飞声深顶几下,闷哼一声,拔出来射了身下人满脸,量很多,以至于李莲花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浓厚的精液。 "别走…"性命攸关,李莲花虽糊涂着,还是下意识想起单孤刀的话。他急切又狂乱地起身去啄方多病的耳朵,用力绞紧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花穴。 "别听他的!"笛飞声不知其意,赶忙提醒,"还不知他这身子能否受孕。" 下面这张嘴喝饱了男人的精水,便立即合上了宫口,将这甘霖锁在体内。蛊虫吃到了食物,也心满意足地退了场。 天已蒙蒙亮了,李莲花原本只是被单孤刀带着摸了摸,如今借着月光看得真切,那确确实实是一个只属于女人的东西,如今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藏在他的两腿之间,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方多病的东西。 那枚由单孤刀送入他体内的缅铃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外表完好无损,内里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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