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为何,在庄莺的面前,温淑云总有一种被监视的错觉。下午同梁青巧狎昵的时候,那种感觉尤为强烈。
庄莺就站在窗外,黑黢黢的背影透在窗棂上,温淑云背靠着落地罩,正面对那个身影。
她似乎能够通过那个影子看见庄莺盯着她的、不,是梁相宜看着她的眼神。
冰冷的,死死注视着她,教人背脊发寒。
她感到有片刻的心慌,出神须臾,忽被青巧用一指抵住了要害处。
她柔柔地叫出了声,下身立即酸成一片,就连双腿也好似酥酥麻麻地发了软。
“青巧……”她唤着面前的女子,女子则笑看着她,将湿答答白生生的手举至眼前,亵玩一般轻轻揩拭在她的嘴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可是香甜?”
温淑云温顺地舔了舔嘴唇,眼中迷蒙一片,却不说其它的。
在这一事上,温淑云一向主动,如此羞赧的模样到底许久未见了。
梁青巧觉得稀奇,问她道:“怎么了?”
“我们……可否回床上?”
她避开目光,不愿去看窗户上的影子。
梁青巧向后看了一眼,微微挑眉,“什么丢人的事没做过,怎么仅仅因此反倒害羞起来了?”
说着,还要加重手上的力道,在濡湿滑腻里欺负出一阵战栗的收缩。
“唔嗯、青巧……”温淑云难耐地咬着唇,双膝簌簌发抖,两手向后攀着落地罩,像怕自己会摔倒,会直直往悬崖的底下跌去,“只这一回,青巧,你若应了我,一会儿你如何怎么欺负我都成。”
这话简直白说,以往哪次不是随便她欺负,比起这,她这幅害臊模样反倒更加稀奇。
“我才不要,说不要就不要。”梁青巧骄矜地拒绝,手指抽出来,在外出蚌肉之间巧意摩挲,不一会儿又往里陷,慢悠悠的,却又满是坏心眼,“我偏要如此欺负你。”
温淑云的喘息不住加重,怕发出声音来,只好更加呼吸吐纳,身上一起一伏,正好教梁青巧一口咬住。
含在口中往死里磨着她,片刻,爬起来,眼前温淑云已然是一副泪人儿地模样,眼中泫然若泣,嘴上呜呜咽咽,望着她时,分明不情愿,也还是只能由着她如此。
梁青巧爱听她求饶,便将手上力道又加快一些,满心盼着她能因无法克制而流下几滴泪来。
“好淑云,怎的今儿个不叫了?”她在她的颈子里笑得乐不可支,指端却大开大合地入着她,“我可是喜爱你的申吟呢,好淑云,张开嘴叫与我听听吧。”
温淑云被她弄得浑身一抖一抖的,喘息也没了方寸,再怎么好脾性的人,竟也被她如此上下其手给弄出了几分气性,她一会要哭,一会儿又要瞪她,两手攀着她的肩上,没一会儿就往下滑,钻进她的衣服里,也要捉弄她。
梁青巧喘出一声快意叹气,身上一阵销魂,欲罢不能地与她交吻。
待温淑云去时,这个吻恰才停下。
温淑云两眼一时更加迷乱,眼角被泪与欲染得红红的,二人一同喘息了稍顷,梁青巧瞧着她如此的风情,又她说:“青巧,我更喜欢你的味道……”
梁青巧知道这软柿子是当真被她逼急了,不然怎的将她揉得如此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