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屋内,江砚书忽如蔫瓜,脑袋耷拉,沾枕就睡,而翁卯卯虽然睡了一夜,但是因为吃醉酒而睡,气氛安静下来,她的困意横生,趴在江砚书的肚皮上呼呼大睡。 “你们这群爱猫人,忒会麻烦人。”口中说的爱猫人,当然也包括江砚书,知灵烦躁无奈,过了一刻才去把人叫醒。 翁卯卯也是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想。 翁卯卯渐入佳境,不抑得趣以后的快感,不管呻吟是否会透过墙壁窗子,掀开唇瓣,则咿咿呀呀,眼儿朦胧,说着舒服:“道长……” 好一个涎玉沫珠之景,口里咕噜吞咽着唾沫,江砚书一时兴奋,弯下腰,低了头,手指拨了花瓣,热唇贴在花穴上了。 翁卯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受,抬眼一看,她的眉头紧皱不展,眼角挂有圆滚滚的泪花,他便以为是自己吮疼了她,连忙抬起头,担忧一问:“是疼了吗?” 说舒服,江砚书脸也是一红,嘴上还沾着她的稠水,湿答答的,伸出舌头一舔如饮甘露,再觑一眼花穴,比方才红了许多,也比方才还诱人,他想了想,问:“舒服的话,那我继续?” 江砚书拿来枕头将翁卯卯的臀部垫高一些,但即便如此,趴在窄榻上动口舌也施展不开,索性下榻去进行了。 动了两次情的情穴久未纳入粗硬之物,教人空虚得两眼昏花,头脑森然。 翁卯卯掀高了臀,让股间的一点红照着江砚书的器物,容他来插入。江砚书掐着翁卯卯的一边腰,器物照准了以后刺入到底。 翁卯卯的花魂七零八落,受插时抱着江砚书不停颤抖:“道长……您怎么总撞得到那一处地方……舒服的,可是又酸酸的……” “道长,您还能再深一些。”翁卯卯觉得酸,是因为不够深,未搔到痒处。 “好。”翁卯卯答应。 “腰弯下一些,腿分开站一点。”江砚书扶着翁卯卯的腰,待她弯下腰,臀部抬起时,扶在腰上的手,绕到了前方,再次握住晃荡的酥乳。 “我亦是……我们慢慢来。”江砚书吃紧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