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和老板在不明情况之下,进行了当街夺猫大战。 “呸!”老板指着江砚书的鼻头嚷嚷他不要脸皮,撒谎不打草稿,“看牙口,这只猫儿不过三龄!怎么可能是六龄?” “你的猫儿?”老板转头又骂起江砚书无责任心,“如今是数九天气,却让它光溜溜的,自己却里三层外三层裹着,也不担心它回被冻僵,汝成人耶?啧,汝成人耶?” “呵。”这个指责江砚书可一点也不怕,“她平日就由我抱着,同吃同眠,哪里怕这数九大天气。她若不是我的猫儿,刚刚怎由得我抱着她?你说啊!”本文首发站:9440цyцshцwцx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哪里知道会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人来争夺翁卯卯,还无缘无故动起手来了,江砚书寻了一夜,哭了半夜,是一滴水未进,一粒米未沾牙,加上一刻未眠,在侵晨时暗暗与偷偷去下崽子的翁卯卯怄了气,四肢力量早失,精神缺缺的,哪里经得住老板的这一攮,他抱着翁卯卯,在雪地上跌了不雅观的姿势,一时力气全失,倒在地上起不来。 想到这儿,老板忽然不害怕了,抱走他压在双臂之下的猫儿,还有地上打团儿趴着看戏的三只猫崽就跑:“猫儿我就带走了,姑且饶你一回,你这个不要脸的拐卖贼/。” 老板听到骂声,脚下跑得更快了,因为他心虚了。 是的,他要亲自喂养玉葫芦,就算是散尽家财。心里下了决定,于是脚下如踩着风火轮,咻的一下,速度之快,似是一道闪电,快得翁卯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眼里就看不到江砚书的身影。 拳头落,眼泪流,看戏的路人有的心肠火热,看他一副狼狈的模样,可怜的,想来是一位爱猫之人,爱猫之人心肠坏不到哪儿去,于是在一旁安慰他:“猫儿还会有的,我家附近就有几日尚无人聘的猫儿,也是雪白可爱的,要不您去挑一挑?” 见他倔强如此,路人不在多嘴。 毕竟是自家师父,自家师父的脸面就是自子的脸,可不兴把话说太难听,让人下不来台。 知灵一听,也是生气,嘴里说着送走了一个表哥,今儿又来个无名老板,翁卯卯的可爱,可是害苦了他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