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卯卯懒惰成性,是一只不爱走路的年兽,说要去外头消食,江砚书估算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回来,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因口贪,误食猫酒醉倒,最后成了个香饽饽,被爱猫之人给拐回了家。 “翁卯卯……”边寻边叫翁卯卯的名字,回应江砚书的却是在角落里打团取暖,无家可归的猫儿。 是因为害怕而流汗。 在江砚书此刻的脑子里,翁卯卯是这个凄惨,那个可怜,一个十分不争气,两行热泪在寒风中哗地流了下来。 知灵在不远处寻,听到哭声,转过头一看,看到泪容可怜的江砚书,似闻鬼音,似见鬼魂,吓得呼吸骤停片刻。 知灵几次想看掉态的江砚书,可现在看到了,自己却慌了手脚,装作不知不是个办法,出声安慰又怕自己言词不当,好心办坏事,一点小心思活络得与陀螺似的,转个不住,他绞尽脑汁想啊想,终于想到了方法。 “怎么,找到了吗?”江砚书泪眼向人,带着沙哑的哭腔问道。 伤心使人脑子糊涂啊,江砚书抬头一看天,只见月光皎洁,云雾薄薄,不闻雷鸣现,不见雨珠落,若翁卯卯真被人捉了去,这天早就改变了,他不尴不尬地擦去眼泪,道:“你说的对。”然后吸住通畅的鼻腔,去其它地方寻人了。 抱走他的老板,家中还养三只刚从娘亲肚皮里出来的猫崽儿。 “今日穿水红吧,白白的玉葫芦,套上红红的小袄,就是只粉玉葫芦咯。”老板眼里布满的血丝,但他没有困意,乐呵呵给还在熟睡未醒的翁卯卯套上小袄。 瞧着,老板忽然觉得翁卯卯的头上光溜溜,得戴上花簪,可是那些簪子,翁卯卯又戴不住,就算戴住了也会不舒服,思来想去,他决定去向隔壁卖簪的姑娘买条项链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