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告知翁卯卯要去扬州,翁衍着了惊吓,翻身下了榻:“去扬州干甚?哦,不过不管有何原因,我都要随去,毕竟我可是答应过卯卯的兄长,这几日要寸步不离卯卯的。” 是的,封印几日,不算走了大折儿。 江砚书想定,含笑移步至翁衍跟前,在心里念着封印之诀,张个眼慢,指头往翁衍的额头上一点:“翁公子还是原形时让人省心一些。” 翁衍的本形和翁御相差无几,大如一座小山,还了本形以后,屋内只有一点儿旷地了,屋内的用具一一被挤倒,好在江砚书提前后退,要不然他与翁卯卯也会被挤倒,还会吃一嘴的碎毛。 “阿谁说是无端?”江砚书反驳翁衍的话,“烦人之物,吾双目见之,心情不美,师言让人心情不美之物,皆为秽物,可以进行封印。” 江砚书闻言,眉头皱,口内叹气,似笑非笑,低声讲话:“吾若为狗,翁公子就是被狗咬了,还不能还手,只能干瞪着眼干着急,如此,翁公子真是……弱得可怜。” 翁卯卯睁眼见翁衍还了本形,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村里还是在人间,抬头一看抱着自己的人是江砚书,眨一眨眼后就彻底清醒了。 翁衍见翁卯卯醒来,如见救兵,把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与她听:“卯卯,这道长坏,趁你熟睡,百般刁难表哥。” 江砚书摇头否认,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话赶话:“我只是见翁公子身子不舒服,于是就帮了点忙,卯卯,你看他是不是活泼乱他颇有精神气了?其实四天以后他就能变回人形了。” 扭过头的那一瞬间,江砚书对翁衍发出轻蔑一笑,什么委屈,不见得有一点。 翁卯卯觉得翁衍说的对,正想答应下来,江砚书却说:“卯卯,你不是说,要沿途吃东西吗?我银子都准备好了……听说沿途之食,美味钻腮,大放光彩呢,有玫瑰鹅油面、山药肉圆子、冰糖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