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书闻声赶到后,尾巴上着了的火团已经灭去了,翁卯卯没有受任何皮肉之伤,可是尾巴梢处的毛被烧了个干净,里头的肉露出来了。 不想让她再伤心,江砚书抹去额头上的红点,让她变身自由:“没事的,毛发过几日就长出来了。” 吃晚饭时知灵侃侃说起今日在市槽里的所见所闻:“师父听说宛古城今年来了一只可怕的年兽,鞭炮从早响到晚也没办法阻止年兽作恶,烦人的呢。” “你哥哥?”知灵不相信翁卯卯的话,有哥哥威猛如此,怎么她弱得整日价一丝两气的? 晚饭后翁卯卯洗好身子就躺在榻里继续想办法,翻来覆去想了整整一个晚上,在月转西,天将亮的时分才想到一个好方法,毛发不能用方子立刻生长出来,那么可以用假毛发伪装成自己的毛发暂时骗过别人的耳目。 偷拂尘也罢,但翁卯卯看到江砚书安静的睡颜时一时脑热,又做了一件坏事儿,做完着自己的恼,捂着嘴巴飞风一样逃跑了。 受问的弟子皆摇头:“师父,弟子不曾看到。” 这是知灵专门为她研制的饼。 比起无端消失的拂尘,江砚书更疑惑翁卯卯为何自己去罚站,他悄无声息走过去,道:“不用罚站了。” “你做什么事了?”如此心虚,江砚书愈发好奇她做了什么坏事。 “哦,原来是你,你偷它干嘛?”江砚书攒一攒眉,没有怒色,一根拂尘而已,偷走不是什么大事。 “倒是聪明。”江砚书觑一眼她的尾巴笑道,“偷就偷吧,不必罚站。”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小到江砚书凑近了听都听不大清爽,三智五猜也没猜个几分明白,不过他想翁卯卯就是个姑娘的性儿,做出不什么坏事:“又做了什么?” 言语极其不爽利,拐弯抹角说了一堆废话,说到底就是做了和昨日同样的事情罢了,江砚书先羞后无奈,指间冒着热气,细细地摸上自己的嘴角,道:“翁卯卯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