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老板掩嘴偷笑起来。 江砚书边走边解释:“今日的银子用完了,下回定给你买。” “好吧。”江砚书是个出钱施主,不给她买定是因为银子不一样了,翁卯卯收回心思,跟着江砚书一步快一步慢地回道院。 “你觉得呢?”走了大半天,江砚书晓得翁卯卯再无余力上石阶,他道,“我抱你上去吧。” 翁卯卯一点也不知羞涩,头靠在他的胸口处蹭来蹭去,多是用额头去蹭,而后眉眼弯弯笑着说:“还是斋公您最好了。” 怀中忽然多了个人,江砚书不知颠倒,翁卯卯扑进来后他才发觉她今年长高了许多,之前垫起脚跟才恰到他的胸口处,如今已过他的肩头了。 “啊……”翁卯卯逐字琢磨江砚书的话,想着是人形有些大,抱起来费力,也不好走路,所以才要抱着本形。 江砚书的心思飘远了,他还在感受怀里残留的热气与香气。 翁卯卯坐在江砚书的脚边等了许久,没等到他抱起自己,于是先用额头上的角戳戳他的小腿,又用牙儿用力地扯咬他的裤管:“道长!” 翁卯卯乖乖窝在江砚书的手臂上一动不动,她也不敢做声,万一待会说了什么话他不爱听,她就得自己上石阶了。 走了二十来级石阶,江砚书眼皮微垂,打量着翁卯卯光溜溜的脖颈,心思一坏,笑道:“那刚买的项圈,不如就先带上。” 白毛之下围路一圈艳红之色,在夜间里也格外醒目。 “可是我走不动。”翁卯卯转过头眼泪汪汪地打悲,“道长您也知道,卯卯的身体不好,而且现在天都黑了,又没有烛奴、灯笼之类的照明之物,我待会儿会走丢的。” 翁卯卯看看江砚书,又看看眼前一片漆黑的周遭,心里不大愿意,但江砚书好言好语哄骗了几句,纳闷一番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头轻轻一点就答应了:“那道长你可不要松了绳子。” 不轻不重的包袱挂上来,要说不舒服倒没有,可翁卯卯并不喜欢自己的角上挂东西,她也怕角会断开,拨甩了两下头,欲把包袱甩落,含糊道:“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