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静着，垂下的手滴落着水。 莫清意手都收不上力，声音虚脱道：“…道长，我好疼，不能要了…” 还醒着，都是因为太疼了。 莫清意入他的怀中，手被他看到攥回来摸，头落在男人的脖下，累得睁不开眼了，虚着气说：“哪里都疼。” 她早就不想做了。说与他听，他理都不理她。 “疼…”莫清意够着悲无风的脖子，不希望他说不好听的话，无力地喃着字来，偏去头越发深进他怀里。 莫清意还带着事后的乏力，身子骨又累又热，热得她恍如那事还没过完。 莫清意是管不着了，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都被他干到身体透支了，不要说是管了，想睁开眼睛都很勉强。 微滞的天光，日头太早，这天还不是彻底明亮。 “好疼…”莫清意缓了一阵子，身体不是那么热了。但还是会因为疼去开口说话。 虽是用手扯了点不让走，这点力气又那么小，还不是轻轻一走就开了。但他还是侧着脸去问她道：“想说什么。” 她不想他在不在，只想着他把穴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撑得人不行了。 她一点意见都不能有。 莫清意也想早点睡，可她办不到啊。 莫清意受着累和痛，身体一直吃不消，到处都很疼，她还感觉不到是怎么疼的，只能是躺着睡不着。 他踏步过去，接来人靠在身上，头向下往莫清意脸庞去，仿佛是情人般的呢喃细语，要亲不亲的贴着她的额头上道：“醒着呢，头是不是还晕着？” 可惜是让他做到没有力气了，起都不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