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莫清意还是想都不想，就对着他的话，表达道。 终是给他抹了唇，自己则是不大自在，用手试着推开点距离还是不行。 他给她摁住了动不了，抹压的手是从侧颌骨处挽至唇，一点点的摸之，侧边脸都让他的手占据。 没什么不同，就是说了还不如是没有说。 说到底，还是他在盯着她看，仿佛有什么事看了就能明白，身上的道袍如此清明，几处衣角都迭压至长裙。 莫清意微偏开头，挑离了嘴唇上复压的手指，一如既往地小声道：“不要这样…” 怎么又是这种意思的问话，心态要崩了。 就像现在，说出来的话，都能听到了他的轻笑，“我也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清意还是感觉不到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此话一出，有理都能变成无理。 富有体温的暖力都比不过他手的凉意，颤了再颤，皆是不好受着这股凉意。 她说着感受，身上让他吻着痕迹还在，都是泛着一点点青，从鲜艳到颜色深，还没有过多久，一动都很疼，这一下子就扯到了痛感。 一次怕是不够用。 话还没有给她说完，他就吻着她了，赌住了后边的所有话。 呼吸都是他带有的符燃味。 他的身影挡完了她的身体，延边的衣摆也是如此。 那道符放在桌前，朱砂红都没有画完，在他们缠着胡闹，朱砂红亮了几分，后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