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红绳开过光,她就没戴过任何的金银脖链,如今多了条红绳绑着,不管松紧都呼吸不过来,真想一把扯下来。 更别说她是坐在道长身上的,越挣着动就越套着深,属实是吃力不讨好,利方从不是自己。 莫清意被撞得肩发颤动,穴内胀疼死了,小小的抽了几口气缓解,低着头隐约看到了他身上的道袍,黑色的袖袍在环抱着她腰,所感觉到的是衣料碰在肤上的奇异感。 不公平。 听到这句话,悲无风从她肩部墨发移动,向上咬在脖颈红绳之间,脖肉与红绳都咬住,一字一句珍如惜,“你这么想,可以替我脱了。” “还用问吗,用嘴。” “那道长还是不脱了。” 她一偏头,他也跟着赶近咬住。 令她没想到的是,悲无风不咬了,选择松嘴。 莫清意还没问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翻身反面压着躺下了,相连着私处就数她难忍到握拳,下一秒就握不了,手就让悲无风伸拉着摸去了。 悲无风先摸着莫清意的左边手臂,见她不想配合的乱动,等从上到下摸完了这只手,一下抓紧手道:“别动,我给你正骨。” 一片刻就是一片刻,她发现不对了,没道理啊,“确定是正骨吗?没骗我吧。” 看她系脖间红绳就想了几次扯下来。 “你……”莫清意唔了声,不怕鬼,她要怕的该是他吧。 陪睡就陪睡了,还要做什么。 “喂什么鬼?”悲无风放下她的手,摸至后背肩胛骨,再就是到唇上唇,知道她不乐意这样,还是让她预知后事道:“一句玩笑要忘了,你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