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定辙自觉往前一步,将虞添识挡在身后:“我拉着他走的,你知道的,我讨厌那种场合。”
虞添识推开他,跟他并排站一起:“秋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梁秋仪冷哼,拿起早备好的数据线,走到两人身边,对着沈定辙的腿抽下去:“你讨厌的场合是哪种场合?你一个月消费五位数,没有我进出这种场合,你这时候应该跟大街上送外卖发传单的小孩一样,而不是站在这里,穿着五位数的鞋,上着高昂的私教课,嫌弃钱的来源,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电视剧里通常用什么台词来形容吗?”
沈定辙偏头掏了掏耳朵,故意装的吊儿郎当婻諷,“不知道,我不看电视。”
“叫端起碗骂娘,我每天辛辛苦苦在外面拍戏走通告,我不累吗?我躺家里不好吗?你以为你多了不起,那是因为你是我和沈明舜的儿子,没有我们,你连博纳学院的门都进不了。”
虞添识没有被数据线抽,但他却真切的感受到痛,梁秋仪本意是在骂沈定辙,实则一半讲给虞添识听。
沈定辙换了只手掏另一只耳朵,“所以呢,这些是我想要的,还是你们强塞给我的?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替我安排好一切,到头来又是一切都是为了我,到底是为了你们的面子你们的虚荣还是为了我,你们自己清楚。”
“行,我说不过你!”梁秋仪气的手抖,手中的数据线一下又一下落在沈定辙腿上。
虞添识不敢拉梁秋仪,也知道沈定辙不会道歉,他能做的只有推开沈定辙替他承受梁秋仪的怒气:“秋姨,今晚都是我的错,我没看好他,我跟着他胡闹,您别动气。”
梁秋仪气是真的,舍不得下死手也是真的,有虞添识这么一拦,她也算是找到台阶,顺势甩掉数据数,喘气着:“今天就算了,你给我上楼好好反省。”
虞添识洗澡时才发现手臂、大腿、腰侧,多了好几条凸起的红痕,穿好衣服出来,沈定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他的房间,正坐在他桌前看他的笔记,虞添识脚步一顿:“怎么了?”
“过来,脱衣服。”
虞添识过去反锁门,“没被打怕?还闹。”
沈定辙从口袋掏出几支药膏:“虞添识,你思想不纯洁,我是给你上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还锁门。”
“上药也要锁门,秋姨在家。”
“放心,她不会下来。”
“我自己可以上,你去休息吧,很晚了。”
沈定辙耐性一贯的不好,“少废话,让你脱就脱。”
脱的只剩下一条底裤,虞添识任沈定辙帮他上药,沈定辙嘴没闲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个人挨打还不够,偏往上凑,你的小聪明呢?”
“你不是一直说我笨吗?我在你眼里什么时候聪明过?”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好了,该你帮我了。”
虞添识套上睡裤,“你其实是想让我帮你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