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又迫切的情绪满的就快从心底溢出,但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这种焦急感,真实想打人。“可爱吗?”南顾往后撤开一截距离,仰着头看她,一眨一眨的大眼睛里满是狡黠,“说我可爱。”“可爱,”季悄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可爱。一只单纯的傻兔,喜欢哭鼻子,喜欢脸红,喜欢傻乎乎的冲我笑,喜欢听我唱歌,喜欢跟我屁股后边儿叫姐姐,一口一个季悄姐姐,特别招人疼···特别,可爱。“小南南是最可爱的崽,”季悄看着她的眼睛说。“小南南是谁的可爱崽,”南顾勾唇笑着,指尖往她腰间捏了一把。“小南南···”季悄话音一滞,垂了垂眼,看向南顾那双白皙纤嫩为所欲为的手,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马上要断了,冲动一发不可收拾地从心底蹿了出来,“是季悄姐姐心里最可爱的崽。”南顾倏地勾唇笑了,目光灼热,视线直勾勾地打量在季悄脸上。卧室内的气氛一时缱绻旖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空气中升腾着。“南顾,”季悄的手指顺着南顾的脖子缓慢临摹而上,最后停在了她下颌处,松松扣着,声线低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招狼,知道么?”南顾愣了愣,顿时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小火龙一下进化成喷火龙那样,呼吸间都是炙热的,得到和占有这两个词闪着金光浮现在眼前。大写加粗。熠熠生辉。交错的呼吸在俩人耳边放大,唇舌勾缠细微的沉吟夹带着不满。南顾勾着季悄的脖子倒回床上,短暂分离的一瞬,南顾借着昏黄的光线看到了,她从来没看过的季悄。她从来没想过,能看到这样的季悄。温柔起来眼底漾着笑意的季悄,冷淡起来轻抿薄唇的季悄,发火的时候眉梢微挑的季悄,不耐烦的时候冷眸斜睨的季悄,逗她的时候宠溺勾笑的季悄,对着她笑眯眼调侃她的季悄,以及这一刻眼底带着欲望,只看着她的季悄,一下交错在一起。俩人初见的画面放大到眼前,像是按下播放键的幻灯片,一帧一帧从脑海里滑过。“怎么了?和姐姐说,被欺负了?”“你也不问问我是不是你哥的朋友就敢跟着我走,胆子挺大。”“小矮子你偷吃我蛋黄派。”“小矮子长大了。”“喜欢你啊。”“等你长大怪不容易。”南顾脑子里过着这些画面,心下突然就百感交集,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满足,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蜂拥而上,眼眶突然就有些发热。“姐姐,我喜欢你,”南顾在她唇边轻吻着,“姐姐,我想听你说‘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季悄往后撤开看着怀里人,眼角眉梢都是宠溺,“我喜欢你南顾。”这是她的小朋友,只对她撒娇,只对她卖萌,只对她脸红,眼睛只看着她的小朋友。“我喜欢你,”季悄柔声在她耳边呢喃,“从你抢我蛋黄派开始,就喜欢你了。”南顾眨了眨眼,强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姐姐,你梦到过我吗?”“梦到过,”季悄轻笑了声,抬头看着她,“我第一个春|梦,主角是你。”南顾突然就笑了起来。她还记得苏念之前发给她的那段话,“这个人占据着你内心一隅,你不能否认她的存在。”是啊,如果不是爱,怎么会在梦里辗转反侧。床头柜上的礼物一号和礼物二号传来充电完毕的提示音,南顾偏头往床头柜上瞟了一眼,转头看季悄:“所以它们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季悄停顿了一瞬,声音有些低哑,“···你猜。”西池给苏念擦完药之后去了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两秒,觉得有必要洗个脸冷静一下。她擦掉脸上的水珠,靠坐在洗手台上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隔了会儿轻叹了口气,垂眸瞟了眼指间缓缓上升的烟雾。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她就挺疲于应付对她表示好感的姑娘,她是个女人,当然能理解女人纤细敏感的心,可理解归理解,她却疲于应付,也不是觉得她们作,就是累,即使她能应付过来,也还是觉得心累。所以之前的几段感情都在没来得及发展就被另一方作没了。苏念大概是个意外,从第一次见面起好像她对苏念的态度就和之前有明显的不同。拒绝是拒绝了,但是不忍心也的确是不忍心了,看着那双小动物似的大眼睛她就一句重话说不出来,怕苏念真的和别人约还费劲心思把人从酒吧里骗了出来,那串鞭炮放的大概是她长这么大做过最脑残的一件事儿了,啧,后来还颠儿颠儿的给人送回家门口。苏念和她之前接触过的姑娘都不同,知情知趣,也知进退,这段时间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相处,说不心动都是骗人的,而且可能,不止是心动了。还说季悄禽兽呢,啧,她显然也没好到哪儿去。苏念在年龄上也不算是个小朋友,也就比她小了四岁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觉得苏念还是个小朋友,单纯的小朋友,所以导致她总莫名其妙有种犯罪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