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回事?装什么纯情?” “我”沈箫精致的喉结轻滚,他无法直视江昀清澈率真的眸,只能稍稍错开视线,干巴巴地质疑,“江公子,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沈箫茫然地看着他:“啊?” “反正是在梦里,你就不能随意点吗?”江昀无语,并且手快解开了沈箫的腰带。 江昀扔掉他的腰带,又上手扒掉他的衣衫。 是啊,反正是在梦里,又不是真的。 江昀轻轻叹了口气,心想梦中沈箫的木鱼脑袋终于开窍了。 因为江昀的手不客气地隔着裤料握住了他的小小箫,小小箫炙热非常。 “”沈箫窘迫,威风凛凛的神捕形象荡然无存,“可是我不会啊。” 沈箫被他的话刺激得满脸绯红,但又忍不住解释:“江公子,你误会了,在下真的没有阅女无数,我们俩更是” “做。” 江昀扑倒欧阳吟 江昀轻蹙着眉,略带不满地斥责。 他谨慎地扒去江昀的裤子,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江昀急迫地抬膝踹了一脚他的腰。 躺在地上的江昀做好了被猛烈暴风雨抽打的准备,但沈箫却异常温柔。 但这个念头只在江昀脑子里一闪而过,这是在他的梦,难道还能让沈箫反客为主欺负到他头上吗? “继续动,别停。” 沈箫听话地继续,呼吸更加灼热,江昀抬头吻上他的唇,黏腻又湿润的亲吻惹得沈箫的动作加快。 这会儿未到卯时,窗外一片漆黑,沈箫急忙换了条裤子,点燃屋子里的烛台,收拾床单去外面清洗。 但很快,他想到「朋友妻不可欺」,江昀是欧阳吟的夫君,而他却在梦中与江昀欢好,觊觎人家的夫君到这种地步着实有些难堪羞愧。 欧阳吟醉酒后睡在了江昀房间隔壁的耳房。 外面天光将亮未亮,江昀安静地坐在坐在欧阳吟的床沿,他恍惚听见外面有人在吹箫,箫声凄凉惆怅。 江昀眉目一凛,素白修长的指间现出一颗泥色的小药丸,然后他迅捷地掰开欧阳吟的嘴,将那粒药丸塞进去,并且抬起他的下颌让药丸顺着喉咙咽下。 欧阳吟被他的动作弄醒,睁眼看到床边坐着的是江昀,吓得他立即坐起身:“你刚给我吃的什么?” 欧阳吟稍稍放心,在眉目中仍然难掩惊慌:“你为什么在这儿,我明明有插上插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