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唯一与钟一木有牵扯的弟弟,钟一木好像也没有那么看重。 如果还属于活着的客人,今晚还是要重演昨晚发生的事,一夜又是不得安宁。 “不是除掉,”顾南墨解释说,“如果我是钟一木的话,我的做法会是留着,但是要在控制内。” “如果是这样或许还挺有意思,也很符合那个人喜欢的风格,”沈圩说,“我们也能名正言顺的出现在餐桌上,甚至还不用担心被攻击,就是不知道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乒乒乓乓后声音消失,“难道就并能是乐于助人吗?” 他指着里面,“进来吧,顾你的东西还没有拿呢。” “模仿的话,连休息的时候也模仿吗?”闻白说,“休息的时候又没有别的人在,总不会是做给别的什么人看的,真的很奇怪。” 沈圩:“模仿的话,是会在别的人面前让别人相信你就是你代替的那个人,可如果三个人都是取代别人的话,倒是确实没有必要再模仿。” 所以即使是关上了门,这三个在里面还像是在有很多的人的时候一样相处。 果然他还是很聪明的,这次这么快就想到了,闻白同学的中二病又间接性的发作了。 如果你拿了,那就不需要我再找给你了。 顾南墨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眼神看着钟一木,非常高冷地语气:“说。” “首先这是两个问题,”顾南墨说,“不过我打算回答你,如果已经被你拿到了,那麻烦你先给我,让我来帮你拿着,等到k那里再给你,当然让我自己到你那边拿也可以。” 接着说道:“如果你没有拿到的话,那么几分钟后,在沈圩找到了需要验证的东西之外手里还会多那样的一个东西,然后再带到k那里交给你。” 找到公爵 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你快来翻啊,只要你敢翻,今天要不从你那里赖一点东西过来都算砸了我的招牌了。 你那么会碰瓷,到时候往地上一躺,这个要算谁的。 “东西是找到了不少,但是,”沈圩指着沙发上的一些小玩意,“都是些寻常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但是那一只袜子又是几个意思,看着新旧程度是被穿了有段时间了,他实在不想用手去碰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枚碧绿色的指环上,伸手拿了起来,说:“用的上,辛苦了。” 看看三个人谁的身份是最有问题的。 “不用,”顾南墨的目光一直盯着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在看,“我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