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是对人和善,可是你对鬼不和善,动不动上手就揍啊,并且还是会下死手的那一种。 那样我还有一点机会可以跑掉,现在你们来两个人,是彻底的把我能够跑路的机会给堵死了啊。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揭开旁边一辆轮椅上的黑布,换了辆轮椅坐上去,“按照我的听力,我当时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没有,”沈圩很确定地说,“就算我们三个没有发现,按照钟一木谨慎的性格,也不会允许有他在场的谈话会被别人给偷听了去的,当然他故意的情况除外,不过按照今天的经历来看,可以排除后面的这种情况。” 顾南墨笑了下,“你是不是以为我会说是我们中的谁把这件事给泄漏出去的,让我说除了我跟闻白就怀疑钟一木跟沈圩,你想让我怀疑谁呢?” 他盯着对方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按照一般的逻辑,我进来后跟钟一木之间确实有那么点恩怨,按照逻辑我是该怀疑他,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的没有错,”顾南墨的身体往后靠了靠,“但是有明显的答案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自己去想呢,做无端的猜测,你可能对我还不够了解,一般按照我想事情的逻辑,越是容易想到的,越是会被我直接给排除,不论你希望我怀疑的是哪一个,都不会有。” 这也太欺负鬼了。 “那我要怎么做,你们不说明白我也不明白啊。”某个鬼说。 如果不是之前就见过并且有一定的了解的话,不可能那么准确的判断出他一定会把闻白留在房间里的。 他之所以能够确定是除了他们四个之外的人,是因为这个人把攻击对象给定为了闻白,如果是定为他的话,就没有那么好判断了。 而如果认识他们,就知道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知道他一定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有什么好笑话的,我们不会笑话,每个人都有自己重要的事,每个鬼也是一样,”顾南墨说,“那既然你想躲过去,也没有谁在看着吧,那你是为什么又去敲门的,而且当时你应该是敲了很久才离开的吧,并且是跟闻白对话了很久,要是不想参与的话,不是随便意思下就离开吗?” “那个人是谁?”沈圩问。 “我不知道,你们先别着急,听我说,”某个鬼说,“当时光线比较暗,我的视线也不是那么清楚,加上我们过来骗人的都是脸上戴着别的谁的脸的,只是看脸看装扮的话,是分不出来是谁的,所以我不是在糊弄你,当时他把自己的脸遮挡的非常的严实,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对方说话非常的低沉,是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个习惯的动作,他在说完话的时候手会往衣服的口袋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