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到了闻白的手上,大家立马围到了他的旁边,一起看上面的内容。 “争什么,刚刚你怎么不看,现在这么着急了。” 顾南墨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下,他看着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信在他的手上就没有人过来看了,之前邀请函在他的手上的时候,也没有看谁不敢过来啊。 “这不一样,前面又不知道这是三十年前的信,没那么怕,现在知道了可不是要怕吗?一封奇怪的信在一个奇怪的人手里,你想想。” 沈圩用手肘碰了碰顾南墨,“大家对你的评价很高嘛。” 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多出来的那封邀请函,是个问题。 沈圩:“应该是那个人想要我们知道这封信的存在。” 如果只是想要大家知道这封信的存在的话,那么又为什么让杜强把信给藏起来呢。 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行为,这又代表什么。 如果是两个人的话,这个行为就好理解了,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看向被捆在旁边的杜强,声音冷冷地说道:“你当时确定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吗?那个人有让你把这封信给藏起吗?” “信是我自己藏起来的,那个人只是跟我说今晚会死人,没有让我把信给藏起来,谁换的邀请函我真的不知道。”他说。 因为没有看到脸,如果有个人等到前面一个人走了再出来的话,前面那个人本来就是要隐藏身份,说话的时候,肯定是在伪装声音,那么后面的那个人装成他就更加的简单了。 还是没有逃过这个问题,也不是沈圩一个这样问,毕竟关系到晚上能不能住到房间里。 “或者放到冰箱里去,又或者这里应该有毛巾的吧,找干毛巾把上面的水给吸干,哪个好实现,就选择哪个方法。”他说。 但是大家却不约而同的选择对信上具体写的东西闭口不谈,没有一个人敢把信上的内容给念出来,就连心大如闻白在看完信上的内容的时候,也是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第二遍。 “给我吧。”顾南墨伸出一只手到闻白的面前,他看到闻白的手一直在哆嗦。 “墨哥,你还是不要拿着了,这封信……万一,影响到你。”他还是有些担心。 众人连忙摆手,可别给他们,最好以后都别让他们看到这封信了,顾南墨把信带走他们都没有意见,谁要是敢有意见就是犯了众怒了,他们第一个过去拼命。 这句话还可以这样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