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杜菲菲的声音几乎是带了哭腔,“我的邀请函跟生死状都沾到水了,那我晚上是不是就要自己跳到海里了?” “就算她会游泳又怎么样,她的身体那么虚,到海里就算没有鲨鱼的话,也会沉下去的,总之就是死路一条了,没机会了,你要是不跳的话,到时候遭受的折磨还要更多。”李国兵说。 “谁说你会死了,你要是真的会游泳的话就死不了。”顾南墨说。 “为什么不能游上船,广播只是说如果毁坏了要自己跳下去,又没有说让你死在海里,要不然他就不会在后面给提示说不要让他去扔了,因为让他麻烦的话,那才是真的活不了的。”顾南墨解释道。 杜菲菲:“勉强算是会个狗刨吧,可能不太好看。” 他这个人就是容易激动,其实没有坏心。 “大家的重点是不是错了,这还有一个人在这呢,是不是真的不管死活了,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是不是想要把我的手腕给捏断啊,你怎么不再用点力气。”他说。 “那你慢慢的等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杜强的语气极其的傲慢。 “好主意,”沈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捆绳子,拿到顾南墨的面前,问道:“既然他都有这个要求了,是你捆还是我捆?” “也不全是,还干了点其他的事,他这条路咱走不通可不是要换一条路吗?还好我今天的运气还行,另外一条路让我给走通了。”沈圩说。 他从沈圩的手里接过绳子,手法熟练的往杜强的身上一套,再那么一拉,几圈下来,杜强被捆的结结实实。 何止还行,这个手法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捆。 当然想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说,还要表现的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担心才怪,他本来就以为自己的手里有这个筹码才敢作这个大死,要不然他也不敢这么没有脑子,刚刚他只是想在大家的面前找回一点面子而已。 杜强憋了半天,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你要是真的想听,我也不是不能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那别说了,”顾南墨将用完的纸巾展开,对着有阳光的地方,仔细地看着,边看边说道:“没条件我都不想听,你还想加条件。” 杜强:“我就说,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说,我……” 这个问题也是众人感兴趣的。 顾南墨的目光停在闻白那里,意思不言而喻。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份邀请函,只不过名字被人给涂掉了。 “你怎么有两份邀请函,你的生死状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