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女人叉腰一指乌有君,“你怎么不说你死鬼爹活着时拖累了多少年家里人?日日咳夜夜咳,肩扛不动脚跑不动,跟个废人没两样,何况当初买你那不守妇道的贱人妈时花了六万块钱,其中有四万可是你爷爷掏的钱,你爷爷的钱难道没有我们一份吗?赶紧滚!” 矮胖女人丝毫不含糊,听到乌有君的话后变得更大声,她骂道:“我为什么不能骂?你妈就是淫娃,就是荡妇!不守妇道的连爷们孩子都不要就跑了!你妈是大贱种,你就是小贱种!你爸就是被你妈气的天天浑浑噩噩,才会被车撞!当初我就说你妈那狐骚模样不能买,是你爸可怜她非要买,连累我们当年连新房都没盖成,你妈是骚货,你爸是绿毛龟,你就是个小野种,你长得跟你骚货妈一样,以后肯定也不是个东西……” 她走了几步,看向门内的乌有君。乌有君站的笔直,双手紧紧攥拳垂在身侧,双肩气得微微发抖,他阴着脸,眼神凶狠,文溪相信,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眼前的矮胖女人大概已经被千刀万剐。 刚才他那凶狠要杀人的表情似乎是她看错了?可能是角度问题? 文溪轻抬下巴,努力把自己的气场开到一百八,“我是乌小桃的数学老师,来家访的,您是乌小桃的妈妈吧?”她说着往敞开的屋门一指,乌小桃正在那瞪大双眼看热闹,“您的女儿就在旁边,您也不怕您的污言秽语把您女儿教坏了,我身为她的老师,有义务关注她的素养问题。” 乌小桃点点头,确定文溪是她老师后,就咻地一声跑回屋。 北京来的? 文溪能有什么事儿,她本来就是找借口来找乌有君的,想把一百三十块的餐食费还给他。 她正说着话,就看见乌有君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然后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捡起门口的蛇皮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溪满眼追着乌有君的身影,并没有看见年轻男人看着她眼露惊艳,她只是避让开自行车,就急匆匆离开。 夏天的衣服单薄贴身,从后面看这小妞的柳腰纤细屁股浑圆挺翘,牛仔裤包裹的双腿又细又直。再想起刚才近距离看见这小妞精致漂亮的脸庞,乌有良瞬间觉得浑身的血液冲向裤裆。 乌有良问道:”妈,这女的是谁啊?“ 文溪越走越远,乌有良直到看不清她的背影才舍得错开眼珠子,他轻蔑笑道:“怎么就高攀不上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别说咱村里了,加上镇里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比她长得好看!” 乌有良把车搬进院子,想着文溪的屁股舔了舔嘴唇,“就因为我什么也没有,这不才想找个什么都有的吗。我要是真追到她,没准能把我也带北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