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隐身衣对白桑桑毫无作用。
白桑桑揪着自己的络腮胡:嘿,我等的就是你。
几日不见,这叶晨曦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法门,突破到了金丹,白桑桑掐动《大命运术》勘察叶晨曦的气运,结果令她感到有些意外。
叶晨曦经历大比失利,当众出丑,身上的气运竟然并没有流失太多,反而又在隐隐吸取周身人的气运。
这不对劲。
因为在大赛叶晨曦落败后,白桑桑捎带眼地探测了一次,那时叶晨曦身上的金色气运缓缓流逝,甚至跌落到了红色。
不过十几日的功夫,她竟然再次回归金品,并且突破了到了金丹。
连升两级,是什么概念?
白桑桑暂且看不出来有什么门道,得找个时间算上一卦,或者在观察观察。
而且她藏着修为,在之前集合时,没有人看出来。
白桑桑眯了眯眼,看来就是冲着他们来的,自己果然没猜错。
“几位慢着,不知道这几日是否看见三男两女的组合路过此镇?”
白桑桑发出中年的笑声,粗声粗气道:“没有,倒是有三女两男。”
对方一愣:“啊?”
“我们啊。”
明月门弟子:“……”
两人发怒,有种被耍的感觉,立刻凶狠道:“我问得是三男两女!”
他们看向王端端夫妇,怒道:“那你们呢!”
王端端两人大气不敢出,连连摇头:“我没有太注意,我们这几日调理经脉,要进北擎苦修。”
看他们就要生气,白桑桑像是斗蛐蛐那样,又安抚了道:“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剑修带头的,看起来很厉害。”
“在昨天看到他们往东边去,”白桑桑遥遥一指。
两个弟子才消了气,敷衍拱手:“多谢。”
看着他们消失在东边的方向,五人没有立刻离开,又和这对情侣聊起来。
才知道他们算是一对苦命鸳鸯,是从凡人间一起修炼上来,可加入的小宗门因为太弱,没几年就倒闭,只能两个人相互扶持才在北擎突破了筑基期。
“刚刚那些人都是凝脉期吧,真羡慕,我们这些小虾米还不如人的一个小指头。”
孙柳儿夸赞这一家人里的爹:“您真牛,居然敢那么和他们说话。”
“那两人嚣张跋扈,一看就是大门派,要是惹到他们,可就完了。”
她这话刚说完,那两人就骂骂咧咧地飞回来了,几人气急败坏,看到他们还没走,立刻怒气冲冲地冲过来。
他们还没开口,秦颜操着苍老的口音开口:“你这个娃哦,记错了,他们是飞东边,你看你,把两位前辈都急坏了!”
两个明月门弟子在门内地位一般,一听到对方道歉,且称呼他们为前辈,两人气消了点,又往东边飞去。
白桑桑等人还没走,又等了两个时辰,他们喝茶吃瓜果点心,欣赏自然风景,那两个弟子又回来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听到这家人吵的不可开交。
筑基男青年道:“奶奶,你老眼昏花,他们明明往西去的!”
筑基老奶奶:“胡说,我明明看到往东!”
筑基人妻:“你们都看错,明明是去北边。”
看到两个弟子回来,筑基老奶奶立刻说:“前辈,别听他们的,就是东边!”
明月门的两个弟子麻了,想发火,但又莫名发不起来,憋屈得难受。
“东边!”
“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北,我定然不会看错。”
“你们就是在耍我们玩的是吧,当我们好欺负?”明月门弟子终于生气,拔出自己的飞剑,“我定然要教训教训你们,快,带我们前去,别忽悠我们,看不到人,别怪我们刀剑无眼!”
叶晨曦在上空也是有些恼怒,好不容易又机会扳倒流云宗,结果被这几人搅乱了计划。
足足浪费了半天的时间。
流云宗那些人说不定都已经找个犄角旮旯埋伏妖兽了。
修真一家人显得有些为难,但修为所限,他们不得不低头,白桑桑为难道:“那行吧,我们也是往北擎去苦修,我娘就要坐化了,我们赶时间。”
“行了,别废话,快带路,你们统一口径,别耍我们,”明月门弟子面目凶恶道。
修真一家人围成了一圈,明月门弟子不解:“干嘛?”
“锤子剪刀布啊。”
明月门弟子:“……”淦,他妈的不靠谱啊。
筑基期老奶奶赢了:“西,我就说是西,你们就是不听,我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过去的!千真万确。”
反正西边也没探索过,明月门弟子暂且就信了,命令道:“快走!”
修真界一家人才缓缓起身,青年搀扶着奶奶,一步两回头,一盏茶的时间才挪了几百米。
“你们故意拖延时间是吧!”
筑基期青年道:“我奶走路就是慢,我们可不是前辈你们,我们从西沙过来,坐的会死马车,走了大半个月呢!”
啊啊啊啊啊。
明月门弟子要烦死了。
他们只能一人拎两个人,剩下的凝脉期中年人,自己勉强灵气化翼,跟在身后。
一个时辰后,他们气喘吁吁,快要飞不动,毕竟他们也只是凝脉期而已。
流云宗一行人享受着带飞的舒适,还在空中聊起了天,拉起了家常。
“奶,你眼神最近越来越不好,没事吧?”
凝脉期中年爹说:“能有啥事,也就是十米内男女不分,二十米外人畜不分而已,不碍事的。”
明月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