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幻象的作用,是引发心魔。”
这个宗门长老话音刚落,见就闯入幻幻象的亲传弟子开始举止怪异。
竟然有人开始跳起舞来,口中念念有词,显然就是被心魔魇住。
原本飞行平稳的叶晨曦也忽然浑身一阵,看向天空,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忽然,她开口:“不,这机缘是我的,是我的!”
“不是我偷的!”
风沙过于大,所有人都听不清。
三宗门的长辈都十分担心,他们都知道心魔在结丹前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但明月子也会读唇语,他霍然忽然就起身:“明月门叶晨曦弃权这一轮积分赛,裁判立刻将她从幻想中带出来!”
发生这样的变故,所有人惊讶。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金丹期突破之前,若是被心魔困住,很可能会影响到后续的突破。”
“这么危险吗?”
“也是,明月道君这么疼爱叶晨曦,怎么会让她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极品天赋浪费了可就不好了。”
很快,叶晨曦被元婴修者裁判从黄沙中拉了出来,一刻钟内回到天幻城,叶晨曦已经苏醒过来,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眼中竟是恐惧。
她很显然,情绪失控,明月子连忙将她带走,先行离开评委席。
刚离开评委席,明月子就立刻出声:“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叶晨曦显然惊魂未定:“白、白师姐回来了。”
“爹,爹,我该怎么办?”
明月子厉声道:“这些都是幻香!曦儿!那流云宗弟子扔下的幻象阵法,你们迷失进去。”
这一声入耳极其震响,叶晨曦眼中的恐惧逐渐散去。
明月子:“我明月门百年、千年的兴旺就在此一举,不可出任何差错。”
叶晨曦立刻慌了:“可、可刚刚……”
“不用担心,刚刚风沙太大,蜃布前都没听清你说什么,只是为父会读唇语。”
“那就好,”叶晨曦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随即又紧张起来:“那这次的积分赛……”
“三天比赛,三局两胜,接下来两局,你要全力以赴。”
叶晨曦稳定下来,恢复平静:“晨曦明白!”
叶晨曦刚要转身离开,回到赛场,明月子忽然又叫住她。
“怎么了,爹?”
明月子伸手指了指她的发髻,叶晨曦不知所云伸手碰了碰,从自己的发髻上拔出了几根草。
自己竟然顶着这草……不知道飞了多久?
明月子:“咳,曦儿多注意仪容仪表,你以后可是要成为仙门之女的人。”
叶晨曦瞬间脸色炸红。
……:???
白凌仙子在评委席嘴角稍微调了起来,但仔细看,她面含怒气,显然是有些动怒了。
她也懂唇语。
而且现在完全可以确定,那叶晨曦抢夺白桑桑的仙骨、灵根,一定和大机缘有莫大的关系!
可,最关键的是,到底是什么机缘呢?
还要再探查探查。
就在明月子与晨曦的商谈中,第一轮飞行赛落下帷幕。
第1名二十分,第2名十五,第3名十分,第4、5八分。
6到10统统五分,11到20三分,20到50一分,再往后没分。
拿着二十的积分牌子挂在胸前,白桑桑在斗得要死要活、幻象里死去活来的一众宗门弟子前,炫耀走过:“嗨,你们好慢啊,等了我好久。”
“啊,气死了!”
“能不能出手揍她,我好久没这么想替天行道!”
“妈的,看我第二轮怎么搞流云宗!”
白桑桑:“二十分在手,笑看一切骂街狗。”
她身后跟着流云宗一行人,也都无视他人目光,冷漠男、阴沉男、膀大腰圆傻大个和一个手持长鞭的妖女。
和小师妹这么久,这点厚脸皮子还是有的。
蜃布前看得过瘾的观众这一场比赛可算是捞着了,看得酣畅淋漓,贼爽。
“这流云宗,怎么看怎么不正经,这是哪里来的奇葩货啊。”
“好久没看过这个剧本了,小宗门碾压几大宗门天才,那些人不是自视甚高吗?”
“我有点期待了,期待明天她会出什么骚招。”
“第一轮她能钻规则空子拿到第一,之后两轮就没那么好运了。”
“就怕刚开赛就被人围殴。”
……
“叶晨曦弃权?为什么?”
好不容易从粉丝包围圈冲出来的白桑桑回到了郊区的洞府。
“她被你的幻象魇住,爆发心魔,明月道君心疼她,直接叫停,将她从幻象里拉出来。”
“那老头子还真宠她,”白桑桑一副熟稔的语气。
“什么?”
“没什么,”白桑桑习惯性摸了摸下巴:“有没有蜃布回放玉简?”
秦来递了出来,白桑桑神识一扫,就找到了她被魇住的画面,但她不懂唇语,抓耳挠腮。
虽然好奇,但秦来也看不懂,只能隐约看口型猜出:是我的、是我的。
什么是她的?男人?总不能幻想里是一堆女的和她抢路纤云吧?
烦死了。
这就像是想打喷嚏打不出来,憋得慌。
但也没办法,她只能憋着回自己洞府,泡温泉解乏。
“算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给你,补药,”秦来递给白桑桑补给弹药,白桑桑往手环里一放,就挥挥手转身离开。
打开自己房间,温泉特有的一种味道弥漫,白桑桑伸了个懒腰,突发奇想,想学姬让。
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轻轻抽开束缚在细窄腰上的腰带,外套,裙衫,内衬,肚兜……
解开了白肚兜,白桑桑随手一抛,然后捏着自己的软肉,哼唧着:“又长大啦,两只小兔子真乖。”
说着她还使劲捏了捏粉处,觉得手感好极了,捏爽了她才扭着细腰往温泉里跳,就在这时,她整个人僵住。
可怕的场景出现了。
这大概会是白桑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事情。
这个郊区洞府因为脸颊,整个洞房就她这间有温泉。
而她完全忽略了,这里有一个随时蹭温泉的人。
姬让正趴在沿边抬着头看她。
“师、师尊,好巧……”
那被随手抛出去的肚兜飘了飘,稳稳地落在姬让的肩头。
白桑桑不敢去看了,她找个地洞钻下去吧。
虽然有那贼心,但终究是黄花大闺女,没有贼胆,白桑桑啊了一声,连忙捂住自个蹲了下去,尬得发了粉,耳朵烧得飞起。
白桑桑:我是一条蚯蚓,我是一条蚯蚓,看我装死大法!
一阵尴尬的静默,盯着自己粉色的脚趾,白桑桑还是开了口:“您以后进门可以先吱一声吗?”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姬让:“你在乎这个?”
白桑桑脚趾抠地:“在乎!”
她缓缓抬眼,悄咪咪伸手去抽回自己肚兜。
纯白肚兜从眼前晃过,传来的隐约香味,姬让忽然轻声慢语:“白桑桑,你来教本尊,那清心咒,怎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