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会不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质成为的隐秘感情,无法对任何人诉说,却又是独属于他的秘密,他想回应,想告诉她一切,又在每次即将开口时,就感觉嗓子发哑,完全说不出来一句话。
可是……可是……
他闭上了嘴巴,却忍不住点头,想告诉你,又怕造成你的心理负担,屋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云初依旧半蹲在地上,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回应——无论他抽搐思考多久,依旧会等待他的女孩。
但这样对云初何谈公平?他喜欢了就要把人拘束在自己的小天地中,而现在想退缩了又主动远离,但内心还是期待着云初会认出来他会来找自己,他的手掌在脸上拂了一下,便散去了些雾一样的伪装,稍微放下了些手掌,就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师父。”
女孩似乎看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软着声音叫他,她是不爱自己的,是对自己不存那份心思的,因为从小到大的了解,也看过她爱人时的样子,所以云初并没有对自己抱有相似的感情,他其实是看得出来的。
“您需要说出来,”她继续说道,“不要想那么多,只想着把你最真实的心里话说出来。”
但是,她依旧在为这段摇摇欲坠的关系主动前进,她说着自己可能有些迟钝总是猜不准别人的心思,云初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人,坦诚的几乎可爱,对于她来说没有隔夜的误会,因为她总是会把事情掰开了和人解释。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那双漂亮的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在无声的传达出一个意思。
我会接受这一切。
她在拯救他们所有人。
“我……”
声音有些发哑,他不想再俯视着她,小时候的云初他只能俯视,因为小孩子真的瘦小又脆弱,他捡到云初那天时她被冻昏在路边,其实沉棠最开始没有养孩子的心理,他自认为不是一个随时随地发善心的人,但是当云初醒过来,他居然在一个叁岁儿童的脸上看到了寄人篱下的别扭感,他看到了其中的无所适从,又因为相似的人生经历而动了恻隐之心——他儿时也度过了一段相似的时光,他在透过一个小女孩在看过去的自己,并且尝试着在她身上寄托一些想法,来埋葬,抚平过去。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心思不纯?是看到她练剑时笨拙又认真时的样子?是看到她笑起来时眯起来的眼睛,软着声音叫他师父时的样子?又或许只是普通的翌日清晨,他醒来时发现枕边的女孩已经逐渐成长为了一位少女,他看的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身,却发现两个人的头发不自觉纠缠在了一起,他在那时心里就跳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这算不算云初与他结发?
荒唐,荒谬,甚至……恶心。
如果他们之间的差距再小一点就好了。
云初刚站起来,想给自己倒杯水喝——聊天不能只聊天不喝水,更何况师父还是个话少的,她需要多说些话,所以想喝些茶水润润喉咙,只是听到身后细微一声响,她下意识回头,便停驻了目光。
她看到了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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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催眠了……所以初初受点苦是值得的(初初:你礼貌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