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偶有蝉鸣,尽管燕归揽住殷晴,她飘飘然的身子依旧没有着力之处,且随着马儿奔跑,颠簸不停,好似随时都能掉下去,只能用双手紧紧抓着他环于腰前的手。 “燕归…”殷晴声音打着抖,哼哼唧唧:“不行,我不行,好深…你慢点啊。” 燕归一手绕于殷晴胸前,探进里衣深处,宽大修长的手掌覆在右方的雪乳之上,一阵揉捏。 如他所言,燕归身体并未动弹,只是与马蹄踏动的节奏起伏,哪想只是如此她就受不了,真是娇得很。 那似嗔似怪,秋波盈盈的一眼,燕归看得着了魔,完全招架不住,手指不由得松开雪团,往上抚过她的脖颈,卡住殷晴纤白的下巴,想也不想便对着尚在控诉他罪行,开开合合的红唇咬了上去。 “你是故意在马儿上来,让我——唔唔!” 殷晴嘴上一痛,一股腥甜涌入口中,显而易见,她唇瓣被不知轻重的少年咬破皮了。 我行我素惯了的少年放肆地吮着殷晴唇上血珠,舌头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感叹:“猗猗…你好甜啊。” “真是娇气。”燕归用指腹擦拭她唇上血珠,又伸舌舔弄起沾血的手指,舌头含住指尖,极尽风流的举动,那殷红的唇一勾,明晃晃的笑里生生透着一股子邪气:“不过是想吓吓你,哪知尚未用力你便——” 好半天才回味过来他说了什么,殷晴嘴巴一撇,眼见着她气呼呼,脸颊鼓鼓囊囊,眼圈一红,就要落泪。 燕归毫不犹豫唇齿一张,等她:“随你咬。” 吃了痛的少年一挑眉,啧一句:“真不留情。” “让我亲一下就不怪你。”燕归眼底幽暗,按着她亲了一会,他唇中滚烫,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时,似乎能将她熔进嘴里一口吞下,她与他唇中血味弥漫,两人血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再分不清那浓烈血气究竟谁是谁。 “气消了?”他贴着她开口,声音低哑,无端诱人。 燕归托起她的臀,往上一掂,使了一点巧劲,挺直的性器往里一顶,原本殷晴已是习惯马上有节奏地顶弄,这一下又乱了套。 一股酸麻从脊椎骨爬了上来,整个脑子成了浆糊,逐渐失控的身体让她害怕,她悄悄往后躲。 “不许逃。”声音浸染着一丝凉意,他紧扣住她的手腕。 “不许远离我。”少年的手指像是挑逗般抚摸着殷晴的脸颊、下颌,最终停在纤弱的颈项处,指骨渐渐收紧,微微用力,不疼的力道,却将她牢牢锁住不放:“永远也不许,明白吗?” 像是猎人盯着他千方百计捕获的猎物。 “我…”殷晴挣扎了一下,又动弹不得。 殷晴泄了气,蓦地生出一丝错觉——她像是被困在了他手心,再也逃不掉。 明目张胆。 只是少年牙齿磕在她唇瓣上,碾在刚破皮的伤口处,有一点点刺痛,燕归的舌头时不时舔一下她紧咬不肯出声的唇:“猗猗,舒服吗?不要憋着。” 像被高高抛起,飘在一团云里,再落入他怀中。 “喜欢吗?”他追问着,低声询问的嗓音,像一圈圈涟漪在耳边飘荡。 “嗯。”燕归捉住她的手,亲亲她闪躲的眼,低眸,目色赤诚,盛满不加掩饰的欲望:“我也喜欢你。” 殷晴心跳如雷。 “呜、不恕…慢一点——”殷晴一直在抖,身体战栗,宛如被风沨沨吹打的叶,目光也变得朦胧,看什么都是虚影。 “猗猗?”低声的喘息与呼吸的热气顺着耳廓钻了进去,有一丝丝痒意。 “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燕归把她撑开填满,在马上起起伏伏,喟然长叹:“再也不出来。” 他怎能抵抗她的主动,燕归难以克制地扭头含住她的唇,热烈地吮吻还不够,他想将自己融进她的身体,再不分离。 黑与白,正如黎明与黄昏交陡更替,波光迎素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