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雷如电,劈头盖脸而来,燕归头皮发麻,他倚在少女背上,长喘吁吁,唤她:“猗猗…” “嗯、”她轻轻应了一下。 似挠痒痒,不给痛快,吊得殷晴腰肢低如折芙蓉,不上不下,夹着腿,缩着穴,每每到紧要时刻他就勾起调子,含着坏笑的语气,听着就不怀好意:“殷晴,想不想要?” “呵呵。”少年欢快一笑,笑声清脆,伴着铃铛在风里飘响,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一缕秀发,指间细细摩挲,俯身附耳,吹来一道热气,低低一句:“求我啊。” 她撇撇嘴,不情不愿:“求你。” 惊起飞鸟阵阵。 “野、野合?”殷晴懵懂地重复一声,她不太懂这是何意,但在心底一番猜测,总觉得不是好词,心上一慌,脸也一红,回头冲他呲牙吐舌:“还不是怪你这个小气鬼!” “不过你不知道野合吧?”燕归春风满面,有意卖弄他花重金从春宫图所学来的“荤词”,神气十足地开口:“我们这就叫‘野合’。” “不、不知道。”她眼里水濛濛,赤诚纯洁,干净又无邪,燕归瞧着她,如此澄澈分明的人儿,心头火烧得更旺,忍不住将她一道给…… “你只能和我做,知道吗?” “动什么动。”燕归皱眉摁住她,往前顶几下,耳边银铃几声脆响,劲道加大,深入浅出,动作渐渐加快,殷晴一边喘一边问:“你是不是骗我?你说的可是真的?” 殷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水灵灵的眼底蓄着泪珠:“怎么办?怎么办啊……我死定了…” 殷晴心急如焚,委屈巴巴:“书上都说,结为夫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叁书六礼、拜堂成亲…我们什么都没有……哥哥要是知道了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呜呜呜,他会打死我的…” “谁敢打死你先过了我这关。”燕归低头吻她的泪,动作温柔,语气却不耐烦:“能不能不提殷彧了?听着他真扫兴,再说,我虽不懂你们汉人那些繁文缛节,但你也收了我的东西,早就是我的人了。” 燕归闭上嘴,手指从她水溜溜的眼往下滑,摸着她纤长脖子间挂着那一片银叶,好一会才顿错一句:“我的耳环,还有那道红绳,那是用我的血炼化的蛊,在苗疆,那是定…” 殷晴心头怦怦直跳,嘴上却说:“可是这有什么用……” 指骨并拢,将那粒乳尖夹住,微微扯动,半是疼半是麻,伴随着下头顶撞,穴道酸胀,一股难言的快慰上涌。 “你轻,轻一点啊。”殷晴小声道,话里委婉。 说罢动作愈快,玉柱深入,每一下都肏干到底,层层迭迭的穴肉被撞开,又密匝匝地挤压着他,两人都喘气。 好过分,都说轻点还使力。 云雨初停,他从殷晴身子里退出,没了支撑,殷晴腿一软,就要往下栽,又被燕归捞入怀里,她一回头,正见着少年幽幽发亮的眼,殷晴瑟瑟发抖,她实在来不了:“别…我真的快死了…” 他拍一拍她并拢的腿:“腿分开。” “你难不成想有喜?”燕归复问。 “我们所作所为乃是夫妻之礼,结为夫妻便会诞育后代,不然你以为你从何来?” 她惊得哆嗦,脸上一白:“我不要…” 殷晴粉香汗湿,只能张开双腿,燕归盯着那被肏弄至嫣红,合不拢的一圈穴眼,似一朵浓丽盛放的芍药,奇芳绝艳,那菡萏红蕊间淌下白白浓浓一团精水,如微霜点点,少年眼光幽暗,呼吸一重。 一股电流涌来,她一颤。 “猗猗,原来用手指你也舒服啊?”少年眸中戏谑,手指往上一顶,再伸进去一根,若有所思地一笑:“夹好紧。” “有什么用?”少年冷笑:“这可比你们汉人那劳什子的婚书有用多了,古往今来,定下婚书,那红底黑字便是海誓山盟?背信弃义的人还是只多不少,多年前蛊门兴旺之时,不少中原儿女来我门苦求情蛊,只盼种下情蛊,心上人回头是岸,真是可笑,若有真情何需用蛊?如此看来,那婚书上洋洋洒洒尽是些花言巧语。” 少年低眸,那他为何又要种呢?在怕什么?怕她不喜欢自己,还是怕她离去?燕归弯唇,睫毛遮住眼底讽刺,嘴上说着旁人好笑,原来笑来笑去是在笑自己。物,若有一方背叛,必死无疑,寓意以鲜血为契,以血肉供养,无论生死,不离不弃。” “我也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