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遮月。 太羞耻了…若是被人瞧见,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似床榻红帐无人知,依稀月色下,山河共影,天地万物皆在看。花草芬芳、混着泥土的潮湿腥气钻入殷晴鼻腔,一切感官都在放大,身体的触感尤为明显。 “猗猗,舒不舒服?” “我渴得厉害。”少年喉咙灼烧,哑着声音,黑眸里火气翻腾:“自然是饮你下头的水。” “不行,不能在这。” “万一有人…”她吱唔。 “可是——” “你!你怎么不去喝溪水呀。”殷晴拿腿蹬他。 少年“啧”一声,不高兴:“我能少得了你?” “……” 当时长极带人杀来,他只顾带着殷晴逃之夭夭,许多东西并未带走,一想到那装着新衣包袱落在马车里,他心底一阵烦闷,不得不收回不管不顾划开她衣裙的想法,抬手慢悠悠分开她两条腿,耐着性子脱下内衬衣裙,一下揭开亵裤。 他手指一碰,她身子一软,原先抗拒化作一半羞涩一半期待,殷晴心里头紧张得砰砰直跳,腿心也泛起一丝痒痒微麻,她缩了缩腰腹,穴眼涌出蜜意,似一张饿极了的嘴儿,在咽着口水。 “才!才不是。”她面红小声,结巴一下,一看便知是假话。 在燕归直勾勾的目光下,殷晴腿心一瑟,一股热涌往下,只见桃源穴口翕张,更是春潮汹涌,她一脸羞赧,哪里还答得出他的话。 “瞧——”光说还嫌不够,燕归两指并拢,往那重重花瓣里一探,指尖一层晶莹蜜液:“全是你的水。” “你怎么这么坏啊,别、别说了。”殷晴捂住脸,只露一双杏眼,连忙合拢腿。 在他言语之间,道道灼热呼吸扑洒在敏感穴口,像一片羽毛拂过,花径内里淌过酥酥痒意,她忍不住脚背一弓,往后缩去。 “就在…就在你舔我时。”殷晴声音细小,像只奶猫儿在叫唤。 才尝荤事的少年好奇心与好胜心具强,既想要她乖顺听话,又想要她发自内心舒爽。 少年心花怒放:“正巧,我也喜欢。既然喜欢,不如将腿再分开点。” 殷晴难以拒绝,咬着红红唇心,依言,害羞又大胆,大咧咧分开腿,燕归伸出舌,率先裹住花蒂,用舌头碾磨,又沿着花褶细缝来回摩擦。 殷晴只觉身体里一点细微波澜都能被这寂静无限放大,从下方传到脑海,汇成激涌快慰,更何况燕归一向举止放肆,两手掐住她丰腴大腿,整个脑袋埋进她腿心,贪婪地吮吸着从那泉眼里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 “呜、不恕…别,别这么快——”她嘴巴大张,喘着气呻吟,随着少年舌头从上自下滚过花唇皱褶,时快时慢的举动,让她身子和心都被抛起又坠下。 夜里风儿冰凉,身下石板冰凉,脚底水也是冰凉,可他舌头滚烫,她身体滚烫,连心头也是滚烫,殷晴脑袋像被劈成两半,一面理智清醒,一面神智迷糊。 爽快与酸麻各参半。 她仰倒在石头上,青丝如瀑布散落,迷蒙的眼睛望着夜空月弯弯,石头成了云朵,托着她,身子轻飘飘,又是冰又是热,上方下头似两个颠倒世界。 燕归兴奋难言,牙齿咬过充血翘立花蒂,不停用舌尖拍打,来回嘬含逗弄。 受不住。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少年根本不停,舌头在穴眼里进进出出,她颤颤巍巍,如一只被人 ——画册有言,水儿多就是喜欢。 酸。麻。痒。爽。殷晴脑袋发胀,耳畔嗡嗡响,什么也看不清楚,听不真切,月亮不见了,风声消失了,身体弓直,脚尖蜷缩,整个人似琵琶之上一根弦,被他抱在怀里弹弄,他唇舌一卷,口中便泄出宫商角徽羽,抑扬顿挫几声音阶,细细一听,那吚吚呀呀里,全是她娇吟喘气。 受不了! 她额角香汗淋漓,大口呼吸,不知今夕何夕。 对了,大家很好奇的那个勉子铃。放心,这一回完事后,马上就会出场,我这个“马上”不是时态哦,是动词。懂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