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鲜多汁,饱满起伏的两具身体缠绵云榻。 殷晴腰肢又被少年捞起,两人面对面相坐,少年抬高殷晴的臀,让她坐他结实有力的腿上,直直往上磨蹭擦过。 直上云霄时,少年哑声长喘,下腹颤抖,肉茎跳动着抵在她腿心射出一股激流,浊白液体顺着鲜红花瓣淌落而下,殷晴浑身哆嗦,意识飘渺,似要昏厥。 “不行…我不行了,燕归,我好累——”殷晴连连求饶,她连一指都无力抬起。 “呀!你别舔了呜呜呜…难受…我难受!” “你别说!啊呀…燕归,你下头怎么又这么硬!” 荒淫无度的漫漫长夜,有风轻轻吹来,吹起绫纱飘落,室内喘息阵阵,长烛暗残,月藏云间,羞见一帘春。 昨夜燕归好似疯了般,按着殷晴来了一回又一回,像是怎么也过不了瘾。 显然燕归也看出自己出了差错,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情蛊做乱,引得他肝火躁动。 可惜殷晴衣裳被他用尖刀划破,只能拥住被子,一脸哀怨盯他:“我没衣服穿了…” 少年俨然已经将她划为所有物,令她在屋中等着,自己径直走入琅琊城最好布庄“望明月”。 前两年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月姑娘,画了许多别出心裁的衣裳款式,花重金令徐记裁制而来,却不是自个穿,而是令其与各色布料放置同一处上架售出,称自己只拿四成利,若卖不了钱你不亏,卖了钱你也是赚,怎么样也不是赔本买卖。 所做的“成衣”也在大晋一时风靡起来,而今各大布庄都效仿望明月,将新鲜款式的衣裳裁出以售,也多亏于此,否则今儿个燕归恐怕也只能买几匹布回去。 哪个少女不爱美? 见着燕归抱着花花绿绿的裙裳,殷晴开心得直快跳起,这些赤橙蓝绿的鲜亮颜色哪是她见过? 她昨夜忧愁哀怨,烟消云散。 “没见识。”少年嗤笑一句,见她笑开花,也忍不住随之弯唇,他忽然心生一念,道:“殷晴。你换给我看,好不好?” 燕归微微一笑:“我要你换给我看。” “又是不行!你除了不行你还会说什么,昨夜不行,今天不行,我就要看!”燕归一脸凶恶,作势要吹声口哨:“等小红小青都来了,看你行不行。” 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威胁她! 她身上只套一件他的红袍长衫,内里未着一物,半闭着眼,心下一横,径直扯开。 “继续。”他嗓子有些干。 “转一圈。”少年坐在椅上,面上懒懒散散,目光却是片刻不离她。 “不错,下一件。”他支着下巴点头。 “挺好。下一件。” 直到末了只剩一件绯色蝶戏花凤尾裙,殷晴转一圈,长裙绮丽,如霞似锦,衬得少女乌发红唇,面如桃花,熠熠生姿,燕归眼中一亮,立即敲定:“就这件。” 她心底好奇,只觉这衣裳料子光滑如水,甚是好看,也不知价值几何:“燕归,你花了多少银两?我给你——” 两人离得极近,气息一躁,殷晴脸蓦地一红。 “你!”殷晴恨不能缝上他的嘴。